,过了一会,女人的浪叫没了,男人似乎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冷冷道,“怎么了?装什么哑巴!说话啊!”
何愫死死地握着手机,让一边想逃避挂断电话,另一边又急切地想要药方,极度的纠结痛苦,让何愫浑身发抖,或许他发烧真的烧晕了头,他竟哭着哀求出声,“求你……最后一次……帮帮我……”
男人听着他扭曲的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哭音,冷笑道,“又来这套?你当老子是什么!”
何愫竟屈辱地哀哭道,“我当你……是爸爸……”
当听到这句话,男人彻底愣住了,那一瞬间只觉得一股火气从心底向四肢百骸疯狂燃烧,男人攥紧手机,恶狠狠道,“好啊,你在哪里,爸爸现在就来搞你!”
搞这个字非常下流,何愫却觉得一股莫名的情欲冲入大脑,或许这几天被男人操得太猛,快感太强,就算不是基佬的何愫也再也无法忘记男人所赐予他的宛如海啸般的强烈快感。
何愫的身体越烧越高,脑袋也变得晕晕沉沉,他也不知道自己又跟男人说了什么,只听到男人骂了句贱货就挂断了电话。
高烧的何愫给男人留了门,随后就瘫软客厅的沙发上,迷迷糊糊地昏死过去。
昏睡中的何愫感觉家里进了人,但他根本没有力气睁开眼,很快,他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悬空抱起,男人不温柔,但也没有很粗暴,男人抱起何愫,将他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上了床的何愫蜷缩着觉得冷,毕竟发烧的人都是一开始浑身滚烫,烧的越高,越觉得寒冷。
男人摸着他烧的可以煎鸡蛋的额头,骂了句脏话,随后将一个冰冷的毛巾粗鲁地按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何愫舒服地呻吟一声,居然反射性地叫了声表妹。
这声表妹让那只大手愣住了,随后越发粗暴地将他揪起来,狠狠地脱光了他的衣服。
何愫被脱得胳膊生疼,身体也更冷了,冷得直哆嗦,白皙的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很快,一个强壮温暖的身躯贴住何愫的身体,何愫像是汲取温暖似的抱住男人,男人被他抱得愣住,伸手将浑身滚烫的何愫按进怀里。
何愫被他抱着,竟将脸也埋进男人的怀里,那温暖宽阔的胸膛让他充满安全感,高烧的何愫安心地软在他怀里,渐渐陷入了梦乡。
在梦里,何愫梦到表妹醒了,表妹在病房里对着他笑,何愫看着表妹,激动地浑身发抖,那双空洞阴郁的双眼也流出狂喜的泪水!
“你终于醒了……”
表妹对他笑了笑,一如往常地对他道,“谢谢你,表哥。”
何愫听着表妹清脆温柔的语调,泪水禁不住地往下流。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能让表妹像以前那样,对着他笑,对着他叫表哥。
就在何愫动情哭泣时。
一只温暖的大手摸向何愫的脑袋,像是摸一只宠物似的揉了揉。
“哭什么?想爸爸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由于彼此贴的太紧,一下把何愫惊醒了。
何愫迷糊地抬头,泪眼模糊间,竟看见一张熟悉又硬朗的俊脸正对着自己,被那样深邃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何愫慌得垂下眼,当发现自己居然跟男人紧贴在一起,奶子贴着男人的胸膛,顿时尴尬的耳根通红,全身都渗出热汗。
何愫想要挣扎,男人却将他抱得更紧,男人以为何愫是害羞,戏谑道,“跑什么跑?刚刚不是还哭着找爸爸?”
“……”
何愫有求于男人,也不好反驳,只能忍着他的调戏。
男人也不知道抱了何愫多久,胯下的裤裆早就硬了,直愣愣地顶着何愫的腿缝,何愫挣扎一下,男人就顶一下,顶到最后,那暴突的大龟头竟隔着内裤牢牢嵌入何愫的屄缝。
饶是何愫这样的人,也羞耻地红了脸。
他想撑起身子,颤声道,“我……我好多了……你放开我……”
“好了吗?”
男人自然地去摸何愫的脑门,发现果然温度降了。
何愫想要离开他,男人却猛地将他再次搂进怀里,望着他忧郁姣好的脸调笑道,“小骚货,想不想爸爸?”
何愫一听他叫自称爸爸,就尴尬的浑身发麻,但为了药方,他屈辱地低下头,颤声道,“想……”
男人一听他说想,更是亢奋地欲火喷张,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更是顶着何愫的屄缝,几乎要冲破内裤,直捣黄龙了。
而何愫这次叫男人来,就是要得到大师所说的,最纯正最纯阳,不掺杂杂质,也就是男人心甘情愿给他的精液。
但他如何向男人开口。男人才能真心诚意地给他呢?
何愫这样的人从未谈过恋爱,他更不知道该如何诱惑一个同性。
他只能学着A片里看见的,颤抖地抱住高大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他的情敌,何愫复杂苦涩地,贴近男人的耳朵,用他那高烧后略微嘶哑的声音道,“我想要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