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的手帕更是不见了。
阿镇看见儒雅男眼神变了,变得更病态扭曲,满身戾气。
“时镇先生,你是不是把我的公司当成度假公寓了?!”儒雅男阴阳怪气道。
阿镇护住爸爸,不解地看着他。
儒雅男看着这对亲密无间的父子,看着他们刚刚还甜蜜缠绵的痕迹,心中的扭曲求而不得的痛苦在疯狂作祟。
儒雅男冷笑着,直接叫人抓住阿镇的爸爸。
阿镇当然是百般护住父亲,爸爸更是哭着死命抱住阿镇,颤声道,“先生,我们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儒雅男阴阳怪气道,“因为我这里不能乱伦,尤其是你这种勾搭儿子的贱货。”
儒雅男明显在迁怒爸爸。
阿镇怒视儒雅男,俩人对峙片刻,儒雅男像是想到什么,眼神又变得迷惘痛苦。
他命令手下把阿镇和他爸爸关起来,之后要好好教训他们。
然后儒雅男前脚离开,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凶神恶煞地再次回来,这一次他面容扭曲,狰狞嘶吼着说有人报了警,警察马上要包围这里,说就是阿镇爸爸干的!
爸爸吓得魂飞魄散,拼命解释,但儒雅男怎么可能会相信,他又看向阿镇,狰狞道你也骗了我,我要让你爸一起陪葬!
没想到儒雅男突然发了疯,竟让人将爸爸揪了出来,阿镇虽然拼命护住爸爸,却还是被几个打手打中后脑,瞬间瘫软倒地。
在阿镇最后强撑的意识里,是爸爸凄惨的尖叫,他疯了一样地想要醒过来,可疼痛还是钻心地从后脑涌来,彻底侵蚀了他的意志……
其实报警的人根本不是阿镇和爸爸,而是一个他们谁都想不到的人。
吴经理这几天被那个可怕的如影随形的恶魔无时无刻地侵犯着,刚开始只是一天一次,慢慢到了后面,次数越来越多,中饭后的厨房,吵杂的洗衣房,躲藏的监控室,都会遭到那个可怕变态的袭击。
恶魔总是用后背位侵犯他,在吴经理凄惨地哀求中,毫不留情地狂操他,直到把他操晕操到满屁股是血才放过他。
嚣张惯了的吴经理哪里遇过这种恐怖的事情,崩溃欲死地求其他经理想办法,但由于他平日的为人作风,谁都不愿意帮他,只是敷衍地劝他查监控就好。
但仿佛中邪了一样,他查了多少监控,都没有找到那个可怕变态的身影,一切就仿佛只是吴经理的幻想,又或者只是他做的一个噩梦而已。
吴经理真的快要疯了,他红着眼睛闯入儒雅男的办公室,哭着求老板帮他。
但儒雅男根本没有帮他心思,他凉薄地道你只是病了,公司里有医生,你可以找医生看病,说完就将吴经理轰了出去。
绝望的吴经理只能去公司的诊室看病,等他踏入诊室时,才发现这个公司唯一一个的医生就是一直侵犯他的恶魔!
那一瞬间,吴经理真的吓疯了,他撒腿就跑,却被医生从后面注入药剂,那医生淡淡道,“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在安定的作用下,吴经理慢慢不再挣扎,他仿佛死猪般的趴在地上,弥留之际想起了自己一直闻到的味道,原来就是酒精的气味……
当吴经理醒来时,发现自己又一次被侵犯了,他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绝望地一瘸一拐往外跑。
医生却目送他离去。
但可怕的噩梦却依旧在继续。
那个魔鬼般的医生以各种变态的古怪的方式侵犯他,并且让他无法与人诉说,也拿不出任何证据,让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嚣张跋扈的吴经理只是疯了。
在这样连续不断地地狱般的强奸游戏中。
绷到极致的吴经理终于做出了一件疯狂的事,他居然偷偷逃走了,只为逃离那个可怕变态的恶魔。
当然在这个禁闭森严的传销组织,他又怎么可能逃得掉。
绝望的吴经理被抓了回来,他哭着求大家不要把他关在小黑屋里。
但他还是被关在铁笼里。
在那里,他又一次看见那个可怕的阴影一步步走向他,如影随形,直到将他宛如母兽般被拖到了铁笼的边缘,在铁笼外残忍地被那个恶魔侵犯。
关了整整十天的吴经理被放出来时,已经不成人形,要说以前的他还有点微胖,现在彻底是瘦骨嶙峋,似乎是之前作恶的报应,现在的吴经理变得胆怯懦弱,他甚至都不敢直视任何人,就因为他怕看见那个恶魔对着他冷笑。
精神恍惚的吴经理被撤掉了经理的职位,儒雅男甚至对他厌弃至极,恨不得将他杀人灭口了。
然而很快,绝望的吴经理又找到了一次机会,他居然利用自己之前的职员,成功地报警了。
他做了阿镇爸爸之前做过的事,并且亢奋哆嗦地告诉警方地址和主犯的名字。
他想着,如果报了警,警方端掉这个传销窝点,自己是不是可以逃出去?!就算作为从犯被抓起来,那也可以摆脱那个恶魔不是吗!!
渴望得到救赎的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