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呼吸。
贺沉的吻炙热而持久,吻到后面,许言感觉自己的大脑里都是一片空白,他只觉得浑身滚烫,脸颊嫣红如血,四肢更是软的不行,他的手指无力地抓住贺沉的西装,等贺沉吻了个够本后,手指才虚脱般的松开,许言呜地向后倒去,又被贺沉低笑着一把抱住。
看着他红肿湿润的双唇,占有欲十足的贺沉满意极了,他哑声道,“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屄,是不是都湿透了。”
老六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简直恨不能打爆贺沉的狗头!
但老四却乖乖地转过身,趴在木板上,哀羞地呻吟着,“呜……贺沉……不要了……今天……就今天不要好不好……呜啊啊啊!……不要揉那里……啊啊啊……会坏的……啊啊啊啊……不要……想尿尿……呜呜呜……好难受……”
习惯性失禁的许言又想嘘嘘了,贺沉手指熟稔地搓揉他红肿的阴蒂,一边揉一边啃咬他敏感的后颈。
贺沉调情经验丰富,许言哪里他的对手,就算被操了五六年,依旧是不堪一击,很快就湿得一塌糊涂,内里的淫水都汇聚在漂亮的阴户上。
“呜……不……不要……啊啊……不要插进来……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敏感的老四,只是被贺沉的手指插入阴道,就扭着屁股地高潮了!
隔间内的老四叫得凄艳淫荡,他哭着叫贺沉的名字,仿佛让快感来的更猛烈一样,歇斯底里的叫着。
贺沉也粗鲁地用手指狠狠的满足许言的淫欲,抠弄他敏感的肉壁,搓揉他勃起的肉粒,指尖更是疯狂地撞击G点,插得许言越叫越惨,最后高潮迭起地昂起脖颈,隔间的门被死死顶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隔间外的老六听得脸色难看,他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厕所偷听暗恋的人和他最厌恶的人的活春宫。
似乎是知道老六在外面,游刃有余的贺沉一边抱起哭泣潮吹的老四,一边逼迫他说荤话。
许言其实内心也很想要贺沉,此时在狭窄的小空间里,许言哭着攀附在男人怀里,许久,害羞道,“我……我想要你……”
贺沉望着许言羞臊的脸蛋,目光变得晦暗而灼热。
所有人都知道贺沉是人渣败类,是个冷酷无情,心理变态的私生子,他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包括他的父母,他的叔叔,所有的所谓的朋友伙伴。
可唯独有一个人,让这个变态人渣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心软,直至最后,彻底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许言……”贺沉叹息般的道,“我喜欢你。”
许言听着这样肉麻的告白,羞地满脸绯红,孕屄也变得更湿更软了。
“呜……贺沉……我……我也唔唔唔!”
没等许言说完,贺沉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住他的双唇。
当然后面黄暴无比的厕所野合,老六没有听,他失魂落魄地走出来,神情黯淡极了。
他回到餐桌上,默默地吃东西,当老五说要上卫生间时,老六出声阻止了他,语气复杂道餐厅的卫生间坏了,你去外面的吧。
老五也不在意,提着裤子就走了,他那位外国老公担心他迷路,跟保镖似的跟着。
“哎,这都什么男人,老五是踩了什么狗屎,能摊上这么好的老公!”萧淇一脸羡慕嫉妒恨的样子。
而这时,张烈的电话终于来了,原来张烈一直不来,是公司有事,顺便安排保姆照顾孩子,谁叫他老婆是个什么都不管的小霸王……
等聚餐结束,张烈也赶到了。
萧淇一看到老公,蛮横无比地撒了会娇,然后提议大家一起泡温泉,晚上睡在一个有五六个隔间的大木屋里,这样互相不打扰也热闹!
老四肯定是听老大的,老五也是,老二听老四的,老六也……老六是重在参与,于是这一行人,各怀心事地到了私人温泉会所。
在这里只有他们几个客人,萧淇泡了个爽,一喝清酒就喝上头,迷迷糊糊地软在张烈怀里撒娇,张烈抱住萧淇,胯下的雄物越涨越大,而原本对外事很张扬,对情事很傲娇的萧淇,此时也化身不像自己的淫娃荡妇,饥渴地缠着壮硕的老公,满脸醉红地道,“我要……给我……张烈……给我……”
张烈原本想在温泉里操个痛快,不过担心萧淇着凉,又抱住他回到他们所谓的集合木屋里。
然而一进屋子,某个角落的小屋里已然传来暧昧的呻吟。
“呜……唔唔唔……”
悲愤的闷哭,随后是衣服撕扯的声音,以及最后被进入贯穿的淫秽水声。
张烈为人正派,听着尴尬至极,萧淇却死死缠着张烈撒娇道,在这里做在这里做,还醉醺醺地让老攻猜猜2号房的人是谁,猜对了有奖励。
张烈哑声道,“什么奖励?”
萧淇喘息着看着他,“什么姿势都随你玩~~~”
“好!”张烈抱起萧淇就进了5号房,凑到他唇边道,“是许言他们。”
“哼,笨蛋!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