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的妻子在这几天无限制被各种人玩弄,陈其就在旁边吊着,颓然绝望地看着,心中悲愤欲死,腿缝却湿漉漉的,不住地夹紧大腿。
自从被韩少侵犯内射后,韩少就再也没有碰过他。
此时距离第一次被侵犯,已经过去整整五天了,在被放置的这五天里,陈其的精神极度痛苦,肉体却极度饥渴,他的小鸡巴一直高高翘着,无法射精,也无法软下去。
这时,地下室的门终于开了,在双性妻子无休止的欢愉浪叫中,多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陈少,最近过得如何?”
一如既往的打趣,一如既往的恶意满满,陈其面前出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英俊男人,就是韩少。
陈其干枯的唇抖了抖,许久,嘶哑道,“你杀了我吧……”
韩少却下流的笑道,“我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色气的话语,让陈其头皮发麻,浑身发抖。
韩少看着被吊着的陈其,发现他抖得越来越厉害,苍白的脸颊也染上古怪的红晕,双腿更是死死夹住,但那兴致昂扬的小鸡巴却暴露了他的情欲。
“你又亢奋了,骚母狗。”
“呜……不……我不是……”
韩少走到他面前,一把抬起他的大腿,看着他白皙腿缝中那淫靡的潮湿肉屄,那被残忍开苞后,内射的精液都没挤出去,此时屄口还残留着凝固的精斑和濡湿的淫水痕迹。
“水真多啊,贱货。”韩少狞笑道。
“呜……不……啊啊……”
韩少的大手粗鲁地拨开他濡湿的嫩唇,摸着内里湿红一片的屄口,下流地搅动几下道,“想要吗骚货?想要就说出来。”
“呜啊……我……啊啊……想要……呜……我想要……”
“你是什么?”
受虐的快感在饥渴的肉体中不断蹿升着,陈其羞耻地哭泣着,脸颊却亢奋的布满红晕,“啊……我……我是母狗……我是韩少的母狗~~~”
“哈哈哈哈哈!”韩少得意地大笑出声,他给身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将被浑身动情颤抖的陈其放了下来,双腿发软的陈其摔在地上,韩少也没有扶他,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道,“现在自慰给我看!”
“哈……好……呜呜……我要……我要鸡巴……啊……”
陈其淫荡地分开大腿,手指急色地摸向自己的屄口,拨开那鲜红的耻部,一边哀喘着,一边呜呜啊啊地玩弄自己的湿屄。
陈其一边自慰,前面的小鸡巴也跟着一跳一跳,韩少看得碍眼,穿着皮鞋的大脚猛地踩住那细白的鸡巴,踩得陈其疼痛哀叫,湿润的眼祈求般的看着韩少,似乎求韩少不要踩坏他的小鸡巴。
韩少冷酷地笑笑,鞋底粗暴挤压那勃起的性器,弄得陈其失声惨叫,却又自虐似的将手指越插越深,当着韩少的面,居然将三根手指全插进自己的骚屄里,乱搅媚肉。
韩少看得过瘾,口中粗声侮辱道,“把屁股翘起来,让老子看看你的烂逼!”
陈其红着脸抬高身子,白皙的大腿分的更开,让韩少看见了那光是自慰就烂熟濡湿呈现出高潮血色的骚阴户。
韩少仿佛闻到这婊子骚水的气味,皮鞋在那乱跳的小鸡巴上,粗暴踩踏,陈其虽然惨叫出声,但受虐的快感却宛如洪水般袭来,他淫荡地扭动着汗湿的胴体,大腿簌簌发抖,脖颈淫荡后仰,在那破碎凌乱的哭叫声中,陈其居然直接就达到了高潮!
那小鸡巴乱颤乱跳地喷出精液,喷在男人的皮鞋底下,濡湿的女穴更是外翻抽搐着,从被手指堵住的屄口里噗噗地涌出混杂着残精的淫水,喷的地上到处都是。
陈其一边高潮,一边失声浪叫着,“啊啊啊啊~~~射了~~~母狗~~~啊~~~~母狗高潮了~~~呜啊~~~~喷了~~~两个都喷了~~~”
韩少发现他把精液射到自己鞋上,眼中露出更残忍的轻蔑,“妈的!脏婊子!”
说着,将鞋底踩在陈其的胸口上,将那脏兮兮的精液蹭在陈其的乳肉上。
陈其任由韩少的践踏侮辱,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身子抽搐了一会,又被韩少揪住手腕地强拽起来。
“前菜结束,正戏才刚刚开始。”
韩少一把扛着软绵绵的陈其,无视身后浪叫的陈其妻子,直接走出地下室。
陈其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也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更加残忍的折磨。
陈其垂着头,仿佛放弃一切的闭着眼,直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其儿!你怎么样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陈其听到父母的声音蓦地抬起头,发现不远处,架起十几架拍摄用的摄像机,而摄像机前竟是他的亲生父母!
父亲因为贪污被抓,母亲也破产一蹶不振,只是没想到原本在监狱的父亲居然出现在这里!
陈其看向韩少,悲愤失控地道,“你……你要做什么!”
“放心,等看完你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