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用鸡巴操我……求你了……”
男人还不放过他,压迫道,“说的更粗俗点!”
阿伶哀羞无比地喘息道,“请您……请您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呜……我的骚穴里……用力操我……求你了……”
“想不想被鸡巴射进子宫里?”
“呜……”
“说出来!”
阿伶已经羞地浑身发麻,脸颊都红透了,他哪里说过那么下流粗俗的话,但望着眼前流里流气的凶悍男人,阿伶只能颤声道,“我……我想要被您……射进子宫里……呜呜……”
“想用什么姿势受孕?”
“呜呜……我……我想要……被您……抱起来……被大鸡巴……插进最深……完完全全的……插进我的子宫……呜……没有一丝缝隙……”
这些肮脏的话曾经后爸也这么逼迫他说过,只是这个老杂种没有碰他,只是用假阳具插入他的里面。
“只是这样就满足了?骚货,喜欢被内射吗?”
阿伶从没被内射过,听到这个话题,他湿润忧伤的眼眸里露出迷惘。
“我……我喜欢……”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他这个神情刺激到,胯下的巨物瞬间暴涨到极致。
“骚货,搂住老子的脖子!”
阿伶听着男人的命令,哀羞地抱住男人健硕的脖颈,手臂微微颤抖着。
“谁是第一个内射你的人?”
阿伶听男人还在说那个话题,竟自甘堕落地张了张唇,许久,说出了一个肮脏的谎话,“是……我的后爸……”
“妈的!贱屄!”
男人恶狠狠地骂他,一股无名火突然爆发,健硕的臀肌粗狂上挺,那硕大的龟头就这样硬生生凿开屄口,毫无怜惜地,足足插进一半进入阿伶的体内,操得阿伶一声惨叫,脚趾都蜷缩起来,原本被迫抱住男人的手臂更是悲戚收紧,看样子被大鸡巴操得几乎快坏了。
“呜啊啊啊……好痛呜呜……”
“你里面很紧,不像个招待过自己老爹的人。”
男人下流地揶揄着,大鸡巴继续凶狠地往屄里猛捅,虽然之前就被假鸡巴操过,可阿伶的肉穴还是非常紧,此时每一寸肉壁都碾展开来,整个肉洞仿佛鸡巴套子一样死死裹住巨根,媚肉淫荡地吮吸着粗柱上的每一寸青筋,可怜的阿伶也被撑得浑身抽搐,柔弱汗湿的身躯紧勾着培训师宽阔的肩膀,泪眼哀怨痛苦地望着男人。
男人望着他凄楚的模样,想起艾丽跟他说过的话,这种眼神让人心情不佳,但她却不知道,这种眼神也让男人充满施虐的欲望!
男人对上他的泪眼,大手猛地托起他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将沙发上的阿伶抱起来,那还露在外面的半截粗黑巨物,也随着男人将人端起来,硕物重重地捣入紧窄的骚穴里!
“呜啊啊啊啊……好大……呜啊啊啊啊……”
阿伶痛的凄惨摇头,整个身子都挂在强壮的男人身上抽搐。
男人抚摸着他红肿的屁股,恶质地抽打几下,打得阿伶抖得更惨,更惨地哀叫着,“不要……啊啊……求你不要……”
男人皱了皱眉,突然觉得应该换个称呼,于是缓缓抽出一半的巨根道,“叫老子什么?”
“啊?”
男人面无表情地松手,下一秒,阿伶的身子重重下沉,噗嗤一声娇嫩的肉屄居然撞入了整根巨屌,插得阿伶凄惨尖叫,整个身子都在受不了的崩溃痉挛。
“不啊啊啊啊啊……好痛……求你……求爸爸不要操了……呜呜……”
“爸爸?不错的称呼。”
男人心中荡起一股说不出的禁忌欲火,就好像被这个忧郁的骚货叫爸爸是件非常刺激的事。
男人低头望着阿伶哀愁的泪脸,心中猛然掀起无限狂潮,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捣进骚穴深处,恨不得把这骚货插烂操坏一样,狠狠插满!
阿伶被干得又是一声惨叫,死命叫着爸爸,肚子都被大鸡巴操得鼓起,那肿胀的宫颈更是被操出一个嫣红的口子,内里的子宫几乎要被操开了。
“不……爸爸不要……呜啊啊啊啊!……”
还没哭叫玩,又是一声凄艳的惨叫,被固定在男人大鸡巴的白皙身子激烈的战栗着,哆嗦着,痉挛着。
而快要爆炸的滚烫巨根更是执着地捣干那紧致的宫口,一边攻城略地地狂猛撞击,一边低哑道,“妈的,宫口那么紧,是不是没被人操开过?”
阿伶带着哭腔地摇摇头,“呜……没有人……没有……”连假鸡巴都没有插入过。
男人听到这里,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占有欲,那一瞬间他将所有力气注入到大巨屌上,雄腰猛地前挺,将那根发烫的硬若石头的巨根笔直地捣入骚屄深处,生生操开了那紧致的宫口,硕大的龟头瞬间闯入那从未被人到访过的湿软幽境!
阿伶被他这凶悍无比的深插,操得神情似悲似苦,眼角都迸出绝望的泪珠,喉咙微微发颤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