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大开的腿缝间有一个泛着淫水的骚穴,那骚穴里还塞着一根紫黑色的青筋暴突的生殖器,此时正插在阿伶的肉穴里。
男人掰开他的大腿,哑声命令道,“现在玩个新游戏,鸡巴现在交给你,把它套弄出来。”
“呜……我……”
阿伶无力地抖了抖,觉得浑身力气都要没了。
但男人却冷酷道,“老子时间有限,别逼我操你的屁眼。”
说着啪的一声,肉臀又挨了一下,一个新的手印出现在大屁股上。
“啊……不……爸爸……”
阿伶哭着求他,然后含泪弯起可膝盖,形成个M形,双腿踩在椅子的边缘,开始缓慢地扭动腰肢,然后在摄像头下,在桌子的边缘,生涩无助地套弄着,白皙的大腿一开一合,努力地吞吐着塞满骚屄的大鸡巴。
在摄像头下,阿伶的红肿肥臀性感到令人窒息,那外翻濡湿的阴唇也被大大撑开,中间一根粗大如手臂的骇人巨屌正在进进出出。
随着淫荡的活塞运动,阿伶的阴唇也不停地刮弄着大鸡巴的表面,同时挤出又湿又粘地淫水,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一张骚嘴在身后巨屌一样。
“呼!果然够骚,看样子你就是天生的母狗,浪比!”男人粗哑地笑着,同时在桌子下面,挺动着他粗肥的大屌,一下一下随着阿伶的臀部扭动,插入那诱人的骚屄。
阿伶身子不停颤抖,当被大鸡巴全根插入时,发出一声凄惨尖叫,随后身子都淫荡绷直,“啊啊啊~~~好深~~~爸爸操得好深~~~啊啊啊~~~”
“骚屄,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
“呜~~~喜欢~~~骚屄喜欢爸爸的鸡巴~~~”
阿伶哭叫着拼命点头,由于蜜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阿伶的动作也变得越发顺畅淫荡,在大鸡巴男人的逼迫下,他扭动地幅度也越来越大,让硕大的巨根一下一下插满他的子宫,他的喉咙里溢出亢奋淫荡的哭音,“啊~~~呜~~~啊~~~啊啊~~~~”
“小骚货,这么快就动情了?”
男人的大手伸到桌下,在摄像头前肆无忌惮地搓揉他的肉臀,同时激烈地挺耸雄腰。
“呜啊啊啊啊~~~”
阿伶被干得身子上下摆动着,连带着桌子都发出嘎吱嘎吱的震动声。
“骚婊子,老子要干到你第二次潮吹!”
男人低吼着,大手突然抓住阿伶的两瓣肉臀,手臂和大腿肌肉骤然紧绷,于是便开始猛烈主动地暴干起桌上的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伶被干得不受控制地上下狂颠,双手都抓住桌子自边缘,随着大鸡巴的全根贯穿,修长的手指死命抓住桌子,拼命承受体内的凶悍冲刺。
男人越来越粗暴的爆插骚屄,干到后面,动作越来越狂野凶悍,阿伶也被干得几乎要被颠飞出桌子,大腿一开一合,巨大的生殖器布满淫水的激烈狂插,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再将接近三十厘米的骇人巨屌一次猛地挤入骚屄,干得阴唇翻进翻出,大量淫水被操得四散飞溅,有的都滴在摄像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伶凄迷的惨叫在房子里不绝如缕,操到后面,阿伶的整个身子又被操到痉挛,他的手离开桌子,突然要摔到地上,被深插的男人一把抱住,那双踩在桌上的脚丫也颤抖悬空,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而那大大分开的腿缝依旧死死贴着男人的胯下,被男人的硕大巨物继续插满。
男人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继续下流无比地侵犯他,羞辱他,存心要彻底践踏他的尊严。
阿伶哭叫着叫着爸爸,四肢宛如八爪鱼般的死死抱住男人,望着那个一脸色欲的管理员,羞耻绝望地闭上眼,哭着求男人能射进自己的子宫。
男人听着他的哀哭,更是满意地狂插猛捣,无论阿伶如何哭叫求饶势必要当众操翻他,果然在男人这样执拗持久的重型打桩中,阿伶又开始四肢颤抖,阴道紧缩,他拼命抱住男人的身体,不顾不一切地哀哭着,“啊啊~~~爸爸~~~爸爸我要死了~~~呜呜~~~求求你了~~~~给我~~~呜呜~~~~我要坏了~~~爸爸~~~爸爸饶了吧~~~爸爸~~~呜啊啊~~~”
听着阿伶歇斯底里的叫床,男人知道这骚货再次高潮了,这一次的屄水比之前更多更充沛,温暖的淫水包裹着他整根巨屌,还有多余的从屄缝里一点一点溢出。
男人望着二次潮吹的骚货,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没好气道,“老子都成你的按摩棒了?”
阿伶软在男人怀里,浑身软绵绵地抖了抖,想起了自己曾经用过的那些按摩棒,晕红的脸颊迷离又哀伤。
当然男人不给他太过哀伤的时间,搂着阿伶的要继续贯穿他的骚屄,那凶残的力道几乎要刺穿这个骚货,干得阿伶又虚弱地哭叫爸爸。
男人粗喘着说,“骚货,想不想被爸爸内射?”
阿伶被操得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