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但一想到书稿还是没要到,吉兰又想哭了。
小哑巴以一种姿势古怪地缩在座位上,脸蛋透着一种古怪的晕色。
为了不让塞子掉出来,他这一天尽量不动,被操肿的嫩穴也努力夹着塞子,不让里面咕噜咕噜流动的浓精流出来。
哪知道吉兰夹了一会,几个历史系的老师就来借书了,吉兰不得不站起来,臊红着脸,努力夹住大腿,一小步一小步地去拿书。
他还害怕人等急了,不住加快步子,等垫着脚拿一本很高的书时,吉兰还想着我一定能夹住的。
哪知道刚把书拿下来,那浸满浓精的屄口就直接大开了,只听啵得一声,塞子瞬间就滑落下来,连带着几股半凝固的残精也汩汩涌出。
那一瞬间,小哑巴崩溃了,咿啊啊啊地死命捂着裆部。
他还在裤裆里找塞子,而那几个老师就看见这个行为怪异的哑巴在掏裆,都是一脸鄙夷。
吉兰含泪把塞子找到时,大腿缝已经满是精液了,小哑巴为了不被那些老师发现,只能忍着满屄的精液,尴尬地把书递给他们。
等借书手续办完,他灌满精种的小肚子都扁了,吉兰哭着脱掉裤子,看着流满大腿的腥臭浓精,心里瞬间凉了。
他的屄里没存好精,男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给他书稿了。
想着想着,吉兰就差点哭晕在地上。
等清理完满屁股的残精,屄里的塞子又塞了回去,可怜的小哑巴想着里面还剩一些,男人应该不会很生气吧。
他绝望无助地给男人发信息。
“我……我的塞子掉了……呜呜……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过了一会男人冷冷道,“这就怪不得我了。”
吉兰哭着哀求,“小伙子……算我求你了……求你把书稿还给我好吗……”
男人冷硬的文字从那头狠狠发出,“妈的!精都流光了还想要书稿,当老子说的都是废话?”
吉兰又被凶哭了,他捧着老人机呜呜地哭,哭得肝肠寸断。
我……我不是故意的……呜……都怪我……我的下面湿湿的……一动就滑出来了……呜呜呜……都怪我自己……
没等祥林嫂小哑巴哭一会,男人就冷酷地打断他,“得了骚哑巴,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晚十点来海棠酒吧。”
吉兰一看还有希望,喜极而泣地点头,还对男人说,呜呜……谢谢你小伙子……你是个好人……
高池看着他虔诚的感谢,忍不住恶劣地笑出声。
等到了晚上,吉兰穿着破衬衫紧张地赴约。
海棠酒吧是在海棠市最有名的酒吧,里面学生很少,大部分都是社会青年。
吉兰一进去,就被几个流里流气的目光牢牢锁定。
吉兰害怕极了,但为了能要到书稿,他只能强忍着恐惧,又羞又怕地敲了敲一个包间的门。
门里传来巨大的哄笑声,似乎不止一个人。
门很快开了,开门的就是跟高池之前一起偷书稿的男生,那男的一看见吉兰,眼露轻蔑,随即回头道,“高哥,这哑巴来了!”
吉兰尴尬地挪了进去,这包厢内乌烟瘴气,灯光昏暗,墙上还放着两个电视,上面居然播着奇怪的电影,其中一个女的光溜溜的不知道在干嘛。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烟气,几个长沙发坐着五六个男男女女。
最诡异的是,有两个吞云吐雾的男的在看色情片,他们的胯下也跪着两个女人,女人的脑袋一耸一耸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可怜又保守的吉兰简直要吓尿了,他不敢细看,惊慌失措地寻找男人。
而英俊的男人大马金刀的坐着沙发中央,虽然他只是个学生,但似乎身份比他们都高。
他旁边的两个漂亮陪酒女也只是坐着,不敢主动勾搭男人。
吉兰一看见男人,哆哆嗦嗦地走过去,就在这时,一个络腮胡子的光头拦住吉兰的去路,邪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吉兰吓得泪眼瞪大了,身子不住后退。
那光头蛮狠地揪住吉兰,但不知怎么了,又突然放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力道更大的手。
一个熟悉低哑的男声贴着耳朵发出,“骚哑巴,你挺会勾引人的?”
昏暗的灯光下,吉兰仰头望着冷酷的男人,泪眼里充斥着无措和恐惧,“啊啊啊……”
高池望着他的泪脸,想要欺负他的施虐欲更甚,他一把搂紧浑身哆嗦的小哑巴,哑声道,“想知道拿到书稿的第二个条件吗?”
吉兰一听能要到书稿,渴求地看着他。
高池邪气地笑了笑,一字一顿道,“条件是当众跟我做爱。”
吉兰闻言,整张脸蛋都屈辱地扭曲起来。
“啊……啊啊啊……”
不……呜呜……我做不到……
高池也知道他保守害羞,根本没有废话,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裤裆,逼迫吉兰用手心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