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含得更深。
与此同时,被捣操的无尽酸软涩意难耐的宫颈倏然张开一道小口,它夹紧了深埋其中的性器蠕动片刻,紧随而至的便是噗嗤狂涌的无数粘稠的淫液,大量飞溅着喷洒在了床上和腿上,许言羞耻的浑身通红,哆嗦着想要瑟缩成一团,却被邵则衍抬起一条腿,更加清晰的展示着那道道冲刷而出的热烫水流。
“骚货,床都被你尿湿了”,邵则衍红着眼咬牙说出这句话,配合着他的狂颠猛顶,邵修瑾的龟头被收紧的喉咙口吮了一下,也顺势捅入了不断痉挛挤压的紧热食道,刚好顶在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
“唔!唔!”,许言差点没让这两人插死。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兄弟二人的鸡巴填满,明明拥有着相同的长相,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他们一个把恶劣刻进了骨子里,专门用他受不了力度和方式操他,干他,另一个只会不动声色的欺负他,看似温柔,实则不给他半点逃离的机会,只允许他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让他体会到什么叫死去活来的滋味。
许言脑海中一片混沌,只能任男人插入喉咙深处,捧着他的头快速地在食道抽送,不断痉挛收紧的潮热口腔酥酥麻麻的舔舐棒身,邵修瑾闷哼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往胯下按他的脑袋,叹息道:“宝贝儿,好好舔,多吃进去些,它平时都操到你直哭呢,你下边的小骚洞都靠它止痒的,对……真乖,嗯!”
粗大火热的棍状物撑满了许言的口腔,腰胯一次次抵过来时,浅淡的男性气息笼罩着他的鼻腔,浓密耻毛扎刺的唇瓣又痒又疼,许言满脸是泪,一会儿受不了的去推邵则衍的肩膀,一会儿又疯了似的去拍打邵修瑾的小腹,又过了会儿,就见他连瞳孔都失去了焦距,邵则衍便笑着喘息道,“又尿了,小骚货真的是水做的不成?这子宫,操起来真是够嫩的”
邵修瑾同样用一双黑眸紧锁住许言的脸,臀部加紧抽送,没几下,伴随着喉咙里的粗重闷喘,他猛的放开了按住许言脑袋的手掌。
得以有喘息空间的许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是那红唇一时半会仍然合不上,保持着大开的姿势,涎液丝丝缕缕落下,再就是兜不住的浓白精水,无比淫靡的流淌过雪白脖颈,厚重的将肿大的乳头都堪堪覆盖住。
“呜……我不要了……”,隔了好半晌,许言才哭着挤出这么一句含着颤音的话。
他不是没有被两兄弟双龙过,可无论几次,他依然适应不了那种整个人都要被撑成两半的可怕,与灵魂都不在属于自己的失控,但男人已经脱掉衣服上了床,水床猛然摇晃,许言哭着摇头间,一颗冰凉的东西被抵在了唇上,耳边不知道是谁,一句一句的低声诱哄着他,“宝贝儿,把它吃进去,吃了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不甚清明的思绪让许言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瞪着雾蒙蒙的眸子,短暂的失神片刻,便微一张嘴,让那颗又凉又甜的东西顺势滑进了喉管。
“你给他喂了什么?”
“放心,只是助兴的,对身体没什么伤害”
邵修瑾不赞同的皱起了眉,看向邵则衍的眼神有些危险。
邵则衍却混不吝惯了,笑的恶劣,又把许言往怀里带了带。药性似乎已经开始在体内发作,只见刚刚还挣扎着想要逃脱的青年,此时却将脸搭在了男人肩头,红着脸,依赖十足的在那处位置蹭来蹭去,从微张红唇里溢出来的喘息,也一声比一声甜腻。
“早说过了,我不会再做伤害他的事”,邵则衍瞧着邵修瑾,也不知道是在苦恼,还是在满足的轻叹,“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我们一起上,不出一次他就嚷着受不了,在这么下去,别指望他能同时适应得了我们”
说话间许言体内的燥热逐渐升腾,大片淫水涌过腿窝,黏腻了所到之处的每一寸皮肤,不同于往常的痒意让许言似是明白了什么,只是他刚抽噎着骂出“混蛋”两个字,熟悉的饱胀感便猛然袭来。
“呃!”,许言一时间神经紧绷,力气都用到了手上,他抱着身前的男人,瞪圆了泪眼,十根手指同时收紧,将那结实的肌肉挠出了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指痕。
他的呜咽声变得破碎不堪,然而药性却又令他违背理智的哭着往男人的鸡巴上坐,阴唇一点点被撑开,炙热的大屌狠狠碾过挺立肿大的阴蒂,两根同样坚挺硕硬的性器畅通无阻地在泥泞不堪的花道里一推到底,丝滑多汁的穴肉颤颤巍巍地裹缠了上来,淫水哗地喷洒!
“嗯!”,这下子轮到两兄弟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叹。
糜烂艳红的穴口处,被撑撑薄薄一层的肉唇裹夹着两根同样粗壮的狰狞巨物,它们并驾齐驱的驰骋在青年扭曲的变形的阴道里,一下,一下,接一下的往里顶撞,像是不把那骚肚皮干穿,操烂,就不肯罢休。
许言有些失神地望着邵修瑾性欲得到满足的脸,眼里都是他俊美而又疯狂的模样,他嘴唇蠕动了片刻,艰难的泣喘出声,敏感的穴肉剧烈蠕动绞紧着,描摹与感受着阳具上蜿蜒的骇人青筋,撇在两侧的莹白双脚一阵颤搐,将本就凌乱的床单揉弄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