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唐沐几乎被男人不间断的连捣重操顶到窒息,张开嘴露出歇斯底里的表情,小腹竭力绷起,粘液大量从腿根刷地流下!
唐笑忍不住一步步走过去推开了门,但接下来映入眼里的一幕,却让她再也无法冷静。
只见那个在婚礼上保证会对自己忠诚的丈夫,正压在自己弟弟的身上起伏着雄壮的身躯,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舒爽和陶醉,他拉扯着青年的脚踝分到极开,劲臀沉沉落下,带着狂野失控的力道,每一下都努力让胯部更加贴近那鼓胀的阴户,咬牙切齿地狂操身下瑟瑟发抖的小身子。
怒张到发紫的肉柱狰狞粗硬,一进一出,拉扯在青年的腿心间,粗暴的顶弄间不断的加快着速度,尽根没入,重重的操在深处的骚心上。
“啊呃呃呃!!不要!唔!涨!好涨!”,唐沐受不了的哭,拼命仰头尖叫,酥麻的快感疯狂蔓延,大肉棒整根贯穿连番顶撞,把小肚子操的阵翻腾,纤弱的腹部更是被一个接一个的硕大鼓包。
他张着艳湿红唇发出一声绵长而淫乱的叫喊,身体像触电般的颤抖的痉挛起来,缠绕在腰间的双腿陡然僵直,脚指头向内弯曲到极致。
唐沐满脸崩溃的摇头挣扎,紧抓住床单的指骨泛出青白,吕怀清闷哼出声,背部肌肉隆起的瞬间,粗壮的阴茎挤压着腿根猛地贯穿到底,那仿佛要彻底贯穿了唐沐的痛和爽简直要把他劈成两半。
哭喘声越来越急促,很快身体因极度的亢奋而猛烈的震颤,脑中像是烟花炸裂般,他几乎失控般叫出声来,“啊!”
吕怀清直起身子猛向后仰头,全部力气集中到腰杆,将暴怒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到阴道深处,按住青年挣动的大腿便开始抖着臀部射精。
唐笑两眼血红,她亲眼看到唐沐是如何被射到捂着肚子哀哀求饶,又亲眼看到吕怀清为了安抚他,俯下身撑在他上方极尽缠绵地吻他,下身还时不时一抖一抖地颤动着,两人下体亲密交叠,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一块,通过青年颤的厉害的大腿,和绷翘着晃动的脚尖,完全可以想象男人那壮硕的巨根是如何紧抵着青年的宫口,将浓稠的精液一丝不落地送进去。
唐笑越看越觉得胸口不适,直到她听到吕怀清哄着唐沐叫自己老公,她再也忍不住的,捂着嘴跑向浴室,身上那件淡粉色的睡裙下摆,在她转身的那刻翻飞出一道稍纵即逝的弧度。
一如唐沐此时穿着的那件。
吕怀清觉得自己简直是疯磨了,明明白天时看起来那么不经操的唐笑,到了夜晚,却总是让自己欲罢不能,仿佛怎么要也要不够,就想要操的“她”小肚子里装满了自己的东西才好。
大掌轻抚着扔在战栗的身躯,吕怀清将唐沐摆成跪趴的姿势,低笑着拉回那想要逃跑的小身子,睡衣下摆翻至腰间,露出塌陷的腰肢,翘高的圆润,汗水积聚在凹陷的腰窝里,到处都是嫩白和糜艳交织的痕迹,明晃晃的激起了男人眼底更浓的欲火。
“宝贝儿,你真是要迷死我”
吕怀清一边叹息,一边在腰侧的位置落下一吻,说完便不管不顾的拉着唐沐向后一扯,彻底的,全部的填满了他。呜呜咽咽的哭声从清晰到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青年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弄了多久,只有男人的粗喘,和肉体的拍打声始终激烈的过分。
……
转眼间,唐沐来唐笑家里已经住了近一个月,这期间他有近一半的晚上都是在吕怀清的房里度过的,然而按照唐笑的要求,他要尽可能的避开和吕怀清的过多接触。唐沐白天小心翼翼的当个透明人,晚上便放纵着自己贪恋着这偷来的每一分每一秒。
吕怀清没有丝毫发现的迹象。
他们都以为会隐瞒着男人直到唐沐怀孕的那一刻……
周三下午,一个很普通的工作日,从学校回来的唐沐懊恼的看了眼身上不小心弄脏的衣服,想着先去浴室清理一下。屋子里太安静了,他本以为家里没人,于是站在浴室中央褪去了宽松的裤子,在然后就是上衣,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门是半敞的状态。
所以当吕怀清推开门的那刻,惊慌回头的唐沐和抬着眸子的男人都在同时愣住了。
唐沐僵住似的忘记动弹,上衣是半褪的状态,松松垮垮的挂在两条臂弯之上,但其余的部位却没有丝毫遮挡,吕怀清能清楚的看见青年漂亮的蝴蝶骨,光滑瓷白的背脊,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的腿,他正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望着自己,如乱入了猎人领地的小鹿。
吕怀清本想说句“抱歉”,然后关上门离开,只是……他目光一顿,定在青年的腰窝。
那饱满起伏的臀部右上方,光洁的腰侧,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柔腻雪白,只除了一抹鲜艳刺眼的红。
这一阵子和“唐笑”同房时,每每都是关着灯,唯有前两次,他不小心发现了“妻子”的小秘密,他竟从来不知道“唐笑”的腰侧是有一粒小小的红痣的。它魅惑的缀在那里,随着柔韧腰肢的晃动而翻飞激荡,吕怀清对此爱的不得了。
连搂着“唐笑”射精时都要俯下身把嘴唇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