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
满屋子都是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男人坚硬的下腹狠狠顶弄着青年大张的双腿中间,每插一下,热烫穴唇都被迫挤出一股透明汁水,唐沐仰起头濒死似的从嘴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尖叫,拼命扒着男人肩膀,那勾着男人背脊的雪白大腿更是阵阵抽动,柔嫩的颈子眨眼就被烙下大片密集的红色齿痕。
唐沐透不过气的哭喘,就像那案板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鱼,被男人掐着腰往死里干,撞得整个身子如同风中杨柳狂颠不停,明明应该很痛的,但不可错辩的酥麻快意又让他受虐般迎合,可怜颤抖的模样简直下一秒就要被撞散。
“不行……不行了!”
阴道里巨物一下下快速填充的饱胀是如此清晰,肉筋碾操着内壁长驱直入,硕大龟头凿击宫口,狂猛戳刺毫不留情,次次抽顶都撞近唐沐最深处,在连根抽出,深深挺进。
赤裸背脊紧贴着床单激烈移动,汗水逐渐打湿床褥,带来不可言说的触感,唐沐满脸的眼泪与潮红,黑发丝丝缕缕黏在脸侧,被男人抵在胯下狠厉挺动,抽插间间粘腻的拍打交欢声响火热淫荡,他一开始还能勉强用腿缠他的腰,很快就受不了,软绵绵垂下来,柔嫩脚跟随着他的动作抽搐着轻点,那双泪眼迷蒙着,从翕合的越发急促的鼻翼里挤出难耐的呜咽哭喘。
“受不了?”,吕怀清似是古怪的笑了下,喉结滑动间,猛的从淫浪湿穴中拔出粗黑的巨大男根,再狠狠挺腰插宫腔深处,女穴绞着凶悍的阴茎剧烈抽搐哆嗦,连唐沐都跟着眼神涣散,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小骚货”,浑浑噩噩的唐沐听见吕怀清落在耳边的滚烫呢喃,他说,“扮作你姐姐的样子来接近我,不就是想让我像现在这样,狠狠的操你吗?”
下一秒床头灯光大亮,清晰的映照出两人交叠着的身影,和青年湿漉漉,瞬间惊慌睁大的眼眸。
他身上穿着的睡裙早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下摆撩到锁骨处,汗湿的肚皮起伏抽搐着,泛出晶莹的光,两条大腿完全不合拢,比之那白皙皮肤颜色偏深的健壮腰杆卡在其中,深抵的力度甚至把平坦的腹部操出一块坚硬的凸起。
随着那糜红湿肉嚼动的频率,堆积着大量泡沫的穴口,淫荡,又色情的把男人的性器整根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去。
唐沐瞳孔骤然紧缩,耳边轰鸣一片,继而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疯了似的哭着摇头,抬起手臂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不要!不要看!”,太淫荡了,太下贱了,唐沐哭的崩溃,二次高潮的强烈快感夹杂着难以名状的羞耻,如潮水般涌至他的下体甚至全身,他抓着男人肩膀的指节紧绷泛白,骤然扬起脖颈,勒在腹部的涨红阴茎无比激烈的喷射出道道浊白精水。
吕怀清撕开那薄薄一层的特质皮具,瞬间,大片湿热液体弥漫开来,腥甜气息冲进鼻尖,迎来了自由的茎身也哆哆嗦嗦的翘起,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射精后,无声的垂落了下去。
按理来说,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吕怀清本来应该觉得厌恶,恶心,但这些感觉他通通都没有,他想,自己应该是疯了吧,否则他怎么会像个发情的畜生一样,在意识到这是自己妻子弟弟的情况下,体内的欲火依然不能平息,甚至那种想要把对方往死里干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的在体内叫嚣着。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吕怀清粗喘着含住了青年的后颈,将他的汗水尝入口中,巨物带来的紧实、胀满折磨着唐沐高潮后敏感的身子,被撑塞着的穴肉散着不可缓解的快感在律缩,唐沐哆嗦着吸紧了他,杂乱无章的脑海里全然都是那粗大的形状。
他张了张嘴,终于能把那个一直压抑在心底的称呼轻唤出口,“姐夫……呜呜……姐夫……”,青年哭的可怜,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到了肚子上,瞳孔里没有任何焦距,“想要……啊……想要给姐夫生孩子,射满我……射满我啊姐夫……”
“如你所愿”
只停顿了片刻,吕怀清便以更凶猛的力道挺身而入,热烫性器猛的贯穿到底,几乎粗暴挤开里面红肿湿透的肉壁,唐沐倏地睁大了眼睛,耳边被男人带着沉闷兽性低吼充斥着,硕大龟头像要凿烂的宫口一样反复狂捣了上百下,又抵在宫壁上彻底不动,滚烫精液一股股的从暴涨囊袋中喷射进他的肚子里,直射的唐沐浑身抽搐,张着艳红的嘴唇不断尖叫求饶。
“姐夫!姐夫!求你!停下,停下吧,啊啊啊啊够了够了!”,湿热的滚烫液体像是像是汹涌的喷泉在小腹里炸开,男人今晚貌似兴致格外的高,抖动着劲臀过了许久都没有要停止射精的迹象,唐沐哭着被内射到痉挛,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豆大汗珠,连阴蒂都跟着着哆嗦颤动,吕怀清伸手揉了揉,就见唐沐啊的挺身,满脸都是死去活来般的神色。
“别动!”,极粗的根部挤着肥厚唇肉硬是又往里插了一截,龟头满满当当涨满宫腔,吕怀清舒爽的叹息,揉着唐沐臀肉的动作恶劣又色情,“不是你说要姐夫射满你,这样就受不了了?小骚货!”
“逼这么小,还敢说要给我孩子,胆子倒是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