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他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相公!不要了!”,陈若竹再也抑制不住的放声尖叫,根本顾不上屋里的动静被外面的小厮婢女给听了去。
“小东西,别哭,相公疼你,相公这就来好好疼你”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无比粗重的喘息,和孟浪狎昵的淫言浪语,宋士清在一次深插时,将陈若竹半抱起来狠狠悬空着抵在床头,粗长的阳具就这么蛮横的一头撞进宫腔做着极深极猛极强的宫交。硕大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过多的淫液被高强度的性交碾磨成白色的黏丝,分开时在嫣红的阴户上道道拉扯开来,又很快消失于两人相抵的股间。
陈若竹差点没这么直接昏死过去,他激烈的仰着脖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男人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只知道一味的用他受不了的频率往死里操他。他双手紧抓着男人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失禁般大量大量的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龟头整个浸泡在深处最私密的宫腔。
强烈的高潮刺激的陈若竹直翻白眼,偏偏都这般了,宋士清还抵着他砰砰砰的往上撞击,陈若竹不可控制的痉挛着,抽搐着,几近悬空被男人捞在臂弯里大大分开的小腿一会绷直一会胡乱挣扎蹬踹,无助的哭求几次消失在男人霸道覆着上来的口齿间:“呜……不,不行了……受不住了,不要,不要了……”
就在陈若竹脸色由红转白眼瞅着立马要小死过去时,宋士清抱着他整个臀部用力压低,狠狠往前一送,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陈若竹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于胸膛与床头间,内射的刺激弄的他想昏过去都会很快的被体内灼热的高温给烫醒,他满脸是汗,凌乱黑发黏于通红的脸颊两侧,嘴唇剧烈哆嗦,失神的睁着眼,喃喃的哭喘着受着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着陈若竹持续喷射的宋士清,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他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精液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冷不防从那软软垂落的阴茎顶端小口出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叫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精射到了满满涨涨的宫腔中。
“呃!”,仿若临死前的艰难挣扎,陈若竹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奶白皙娇嫩的胴体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宋士清的脊背上也被他用不算太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等到两人彻底平息下来,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陈若竹没有马上入睡,宋士清仔细为他清理了身体,上了床用被子堪堪盖住两人赤裸的上半身,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下的轻拍那单薄的后背,见陈若竹眼睫抖动,没忍住低头凑上去亲了一口。
陈若竹缓缓睁开眼,眼底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委屈。
“怎么了?”,宋士清撑起手臂,从上往下的看他的脸,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高,“刚刚弄疼你了?”,陈若竹欲言又止,宋士清笑着轻轻吻他,手在被子里沿着腰线下滑,片刻后陈若竹便僵住了身子,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他猛的夹紧了双腿,哀求般的看向男人的双眼,“相公,别,别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宋士清没有听他的,自顾自的摸玩了一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尽数喂到了陈若竹的小嘴里。
待到陈若竹被迫舔干净,早已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的状态。
他大汗淋漓的躺在宋士清怀里,终于听见男人开口对他说,“过两日我要出门一段时间,可能要三个月才能回来,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想了想他又补充,“这事我已经告知了两位爹爹,有他们在,这宋府里没人敢欺负你,你尽管安心等我回来”
他自顾自的说着,没注意到陈若竹僵住的神色。
“爹爹……爹爹们……”
宋士清笑了声,“怎么?你怕他们?”
陈若竹咬住嘴唇,半晌小声道,“没有……”
以为他被自己戳中了心事,宋士清缓下嗓音安抚道,“别看两位爹爹平日里极为严肃,可他们对我们这这些小辈很是宽松,你刚进府那阵,大爹爹不是还把娘亲生前最爱的镯子赠给了你?”
陈若竹没出声,想的全是宋府里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这宋府是由宋家两兄弟一手经营起来的,年轻时他们把生意做大,到了成婚的年纪,竟也决定共同迎娶一名男子。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常见,一妻共侍二夫虽不常有却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后来宋家两兄弟把那男子迎进门,颇为宠爱,几年里都不曾纳过其他的妾。
再后来,男子不出意外的怀了孕。
可因为他们三人经常同房的关系,孩子根本分不出到底是谁的。
于是宋士清出生后,便决定分别叫他们两人为大爹爹,二爹爹。
而那名男子,在宋士清十岁那年因病去了逝。
外人都传宋家两位老爷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