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慰自己的阴茎和花唇,撸得噗呲噗呲响。
“嗯、嗯哈、好粗……全操进去了……呃嗯、顶、顶到那里了、啊……好胀……好奇怪……”
士兵们也无心训练,一个个目不斜视,耳朵却竖起来听动静,被小兵的淫言浪语刺激得鸡儿梆硬,哪里还有心思射击。
排长很是无奈,一个个劈头盖脸骂了过去。
季非几下就把小兵操到高潮,听到排长严厉的声音,笑道:“长官不如亲自给他们示范一下。”
排长绷着脸点点头,趴在地上迅速架枪,眼睛眯起,瞄准之后“嘭”地一枪,十环。利索换弹,这下瞄准的动作也没了,又是一枪,正中红心。
令人惊叹的准度。
这可是移动靶子。
士兵都被排长的技术吸引,季非却盯着男人挺翘圆润的屁股咽了口口水,被这严肃的排长勾引得鸡巴梆硬。
于是在他射第三枪的时候,季非蹲在他身上,把手伸到排长的股缝里,沿着那条沟壑一直往前摸,那里竟然已经湿透了。
“嘭——”粗糙的指腹磨得花唇有些发痒,排长强忍着颤抖,射出了十环。
季非附在他耳边笑:“小骚货,这里都湿透了,是不是我操你的兵,你看得很爽啊?”
排长这次失了手,子弹打歪了,险险挂在九环的边缘。
“……你别捣乱!”
季非才不听他色厉内荏说出的威胁,两根手指把那个湿漉漉的肉唇插得噗呲噗呲响。排长情不自禁佝偻起身体,两腿并拢,呼吸急促。
“长官,要以身作则,不可以大声淫叫,这可是你体现你标准射姿的时候,你可是他们学习的榜样。”
排长被揉得满脸通红,睫毛上都滴着汗水,屏息凝神了好一会儿,才射出第五枪。
十环。
季非已经把阴茎顶了进来,粗大狰狞的鸡巴一寸寸把肉逼打开,排长情不自禁低低喘息起来,被顶到花核时还闷哼一声,“你、呼……别胡闹……我在射击……”
“我也在,”季非缓慢地抽动着肉柱,把紧致的肉壁捣得猩红稀烂,“我的枪在瞄准你。”
排长被顶得“嗯嗯”直喘,架着枪的手都在发抖。他眼睛渐渐迷离起来,看不清远处的靶子,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聚在下体,每一次大鸡巴奸进来他都爽得不行,可顾忌颜面他还不能大叫,只能咬牙端枪,努力瞄准。
“嘭”,六环。
“长官你不行啊,都射歪了,我可一下都没歪,每一次都顶在长官的骚心上。”
这可真真是无耻至极。
季非不要脸地加快了动作,排长再次感受到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再也忍不住大叫起来,手里的枪掉在地上也没察觉,整个人大汗淋漓。
“不要、嗯、嗯、嗯唔……操坏了……啊啊啊……慢、慢一点……”
严苛可怕的排长被男孩掐着腰操得满脸通红,白花花的屁股更是被颠出了肉花,被胯撞得啪啪作响,粗黑的阴茎把肉唇操得更肿了,看得人口干舌燥。
看着一向严厉的长官如此淫荡,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腹下一紧,花唇分泌出淫水,渴望大鸡巴的奸弄。
最后他们的排长实在受不了这种恐怖的肏干,一边求饶一边往前爬,被追上来的男孩奸得哀哀连叫,射了不知道几回。
不止骚逼,季非还把排长的阴茎绑了起来,一边插着后穴一边用手玩弄前面的肉蒂,在排长求饶的时候也不解开,而是一顿言语羞辱,说他骚得像条发情的军犬。
排长被逼得无可奈何,射又射不出来,快感却一层层叠加,最后他憋得失禁,从红肿的花穴里喷射出一股腥臊的尿液,让众人耻笑不已。
季非呆在军营的几天里,都有意训练排长用逼尿尿,甚至还逼着他像狗一样翘着腿对沙地尿。
排长一边羞愤,一边却硬得更厉害了,完全沉溺在这种病态的快感中,花穴只有在射尿之后才会得到大鸡巴的奖赏,如愿以偿地操进骚逼里,让他欲仙欲死。
不过短短几天,他就变得饥渴起来,即使手撸阴茎也射不出来,最后只能在战友的笑声中红着脸蹲下来尿尿,才能在幻想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