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
很英俊、很有人格魅力的一个成年男性。
特种兵?
啥鸡巴玩意?
季非喘着粗气,看这个囚犯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俯身含住那根被磨蹭得勃起的阴茎。
粗长的肉柱被大手上下撸动,顶端的龟头则插在囚犯湿热的口腔里,被吸得嘬嘬作响。男人被鸡巴奸得面红耳赤,额头甚至爆出了青筋,但看到季非冷冷盯着他的眼睛后,又低低地笑了出来,“小朋友……唔嗯、别这样看着我……”
季非确实被吸得很爽。但他并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
“你他妈的,简直是个疯子!杀了那么多人,铁证如山,不想着忏悔,却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躲避法律的制裁!”
囚犯抬起头。他的嘴巴上沾着透明的涎水,嘴角微红,显然被大鸡巴奸得不轻。此刻却沉默地看着季非,半晌,才扯了扯嘴角,张开腿把那个湿漉漉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花唇,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如果、如果我说人、嗯唔、不是我杀的……呃嗯、你、你会相信吗?”
粗长的大鸡巴整根肏进嫩逼中,囚犯的脸瞬间涌现出情动的潮红,他不由得张开了嘴巴,大口地喘气,两块结实的胸肌不停的起伏,汗水从锁骨上掉落下来,显得异常的性感和诱人。
紧致细窄的肉逼很显然并不能承受这个尺寸的巨物,被撑得鼓胀起来,两片花唇更是可怜地泛起了红痕。被破处的花核传来一种火辣辣的感觉,疼痛和酸软感同时出现,男人情不自禁闷哼出声,僵在原地不动了。
季非被夹得不上不下,不由得骂道:“操……你倒是、快动啊!”
囚犯垂着睫毛看他。
半晌,轻喘着开始上下起伏。
“嗯、呃嗯、小朋友……鸡巴挺粗的、呃啊啊……好深、唔、唔嗯、顶得太深了……”
男人仰着脖子,那根沾着粘液的大鸡巴在嫩逼里进进出出,把花穴捅出一个肉洞,胀大的龟头一下一下肏干着,捣出大量的淫水。囚犯的脸越来越红,他的眼睛也沾上了雾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奸到子宫了……”
囚犯被操得又痛又爽,阴茎承受不住刺激,很快就泄出一大滩黏浊的精液,全部溅在季非的警服上。
季非盯着男人被大鸡巴操得红肿外翻的肉逼,看得口干舌燥,鸡儿梆硬,奈何动弹不得,只能过过嘴瘾,“原来那里就是你的子宫吗?也太深了吧?所以要这么长的鸡巴才能顶到……再快一点我才能把鸡巴插进你的子宫里,把精液射进去的……”
囚犯被季非黑漆漆的眼睛盯着,莫名有些羞耻的感觉。他忍不住别开了脸,眼睛看着四面的墙壁,腰胯却开始用力,屁股被大鸡巴插得啪啪作响。
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能顶到子宫口,粗糙坚硬的龟头恶狠狠碾压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强烈的刺激让囚犯手脚发软,从嫩逼深处榨出一股一股鲜嫩的汁水,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甩在花唇上,浓密的耻毛更是把肉蒂弄得又痒又爽。
“啊、啊啊啊、你快点射出来……呃、呃、呃嗯、我快放你走……嗯啊、我早点怀孕你也早点解脱、嗯啊啊……不是吗?”
囚犯原本是计划得很好。狱警巡逻时间不会太长,交互碰面的间隔是十五分钟。而他给季非注射的药剂时效是十三分钟。
足够正常男人射精了。
可他低估了季非的锁精能力。
只要季非想,他甚至可以在持续抽插的状态下保持勃起两三个小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非逐渐恢复了力气。他一把将这个强壮的囚犯反压在胯下,掐着他的腰泄愤一般开始冲刺。粗长的大鸡巴以恐怖的速度噗呲噗呲的奸淫着那个湿漉漉的肉逼。男人被操得说不出话来,肉壁被鸡巴操得发麻,肚子都有种要被顶破的感觉。
“操、你他妈、呃啊啊啊慢一点……呃、呃、呃、呃嗯、嗯、不要……轻、轻一点……”
季非用手用力揉搓着男人的胸肌,像摸双性的奶子一样把小小的乳头揉得发红发硬,“真骚,你不仅像个淫荡的双性,下面的骚穴比他们的水还多……”
噗呲噗呲的水声仿佛印证了他的话。囚犯面红耳赤地呻吟着,腿间的阴茎被操得不停地甩动,再次喷出一股白浆。
巡逻的时间太久了,季非随身的对讲机传来了电流声,“小季,你什么情况?”
季非喘着粗气回答:“碰到个浪货,张开腿求我操他的骚逼,正在教训他呢。”
那边笑了,“行了行了,好了就赶紧回来……肯定又是哪个小白脸被玩过头了,你也注意点,那些人都不怎么干净的,别脏了自己。”
季非把囚犯翻转过来,把他的腿压在胸膛上,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恶狠狠地捅进那个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肉逼里,瞬间的饱胀感让囚犯闷哼一声,然后被操得发出急促的呻吟。
“你的骚逼被几个人玩过了?嗯?这里这么多犯人都没满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