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液的阴茎轻佻下流地拍打他的下体的时候,杜岩第一时间感觉到的不是羞耻,而是满足和渴望,渴望更多的触碰。
这该死的……罪恶的……
屈辱的……
季非休息够了,把青年抱到沙发上,两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上,季非把杜岩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膀上,腰一挺,对准那个湿漉漉的肉逼就肏了进去。
这回他马上就听到了杜岩沙哑黏腻的呻吟声。
季非一愣,杜岩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果然啊,无论开始多么贞烈的男人,被多操了几下就要多淫荡有多淫荡了。
季非得意地露出一个笑容。
杜岩仿佛也明白了季非的想法,但他来不及再羞愤,身体已经被操得泛起了情欲的红晕,胸前两团乳肉被颠得不停颤抖,男人的胯撞在绵软的屁股上甚至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震得他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嗯、嗯、嗯、嗯唔、不要……慢点、呃、呃啊……”
湿漉漉的嫩逼被肏出了一个淫洞,紫黑色的肉棒一下一下捣进拔出,喷溅出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滑,渗进沙发的皮套里,凝固出一滩半透明的湿痕。
“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很粗很长,操得你很舒服啊?嗯?小嘴夹得这么紧,我抽都抽不出来……放松一点,”
季非拍了拍杜岩的屁股,
呼吸粗重,
“别急,叔叔等会儿就把精液射进去……你的逼里有子宫吧,等会儿可别爽得叫出来……”
杜岩整个人被折叠起来,简直快要窒息了,他试图大口喘气,结果发出拉长的、娇媚的呻吟声,沙哑得不可思议。
“不要、你快出来、嗯唔唔、呃啊……”他的阴茎已经开始不停地往外吐出黏白的精液,然后滴在小腹上,两片阴唇在如此激烈的撞击下彻底肿胀起来,沾满了稀稀拉拉的白浊和淫水,看上去淫荡不堪,“太深、呃唔、不、啊、啊、嗯啊……不行……”
他的手抓在季非的胳膊上,把那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杜岩还没意识到,季非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小娘皮口是心非,就不再强忍,重重抽插了片刻就猛地把龟头埋了进去,敏感的马眼耸动了几下,就喷出一泡浓稠滚烫的精液。
青年被烫得大叫,然后眼睛发直,喉结上下滑动,像根绷紧的弦。
季非感觉到包裹肉柱的软肉迅速绞紧,鱼嘴一样吸吮着,他爽得不行,可刚刚射过,发泄不出来,就忍不住抓住青年胸前的奶子,粗鲁的揉捏起来。
“嗯唔……”半晌,杜岩才发出抽泣一样的呻吟声,从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整个身体痉挛一样轻微抽搐。
他高潮了。
季非雄性的虚荣心得到强烈的满足。
杜岩像具死尸一样躺在沙发上,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所有的情绪都随着高潮散去,羞耻重新笼罩在心头,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但很快再度燥热的身体让他更加心冷。
原来这种程度的羞辱,不过只是个开始而已。
在被季非压在沙发靠背上操得啪啪作响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崩溃的哭声。
青年精瘦的背脊被压弯了,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男性粗黑的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混乱暧昧的喘息在空气中四溢。
“嗯啊……滚开……唔呜……”杜岩被顶得整张脸都埋在沙发里,鼻端充斥着精液的腥膻味,这感觉让他恶心作呕,又有种晕眩的沉迷,他忍不住想抬头,躲开这种让人崩溃的窒息,身后的男人却以为他是想反抗,越发激动,整根肏了进来,顶得杜岩几近失声,“不……”
肠道比肉穴更加紧致干涩。
季非肏干得越发起劲,这英俊古板的青年简直跟个被玩坏的淫娃一样被插得淫水泛滥,低沉沙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却比大叫更加吸引人。
“不什么?不要我操你的屁眼吗?”季非恶趣味上来了就控制不住手贱,他一边操一边往下,摸对方前面湿漉漉、沾满淫水的肉逼,“小杜,你是不是这个小淫嘴又痒了,想让叔叔用大鸡巴操你啊?”
杜岩被摸得浑身战栗,情欲一股脑翻涌上来,他开始发出细小的哆嗦声,“不是、呃嗯……我没有、嗯唔……”
手指在淫洞里插出了水声。
杜岩情不自禁捂住嘴,狼狈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的确感觉很痒,只是被侵犯了一次,那个地方就食髓知味,渴望……渴望大鸡巴的奸弄……
他居然淫荡到希望男人强奸他的骚逼!用大鸡巴恶狠狠操进去!然后射满子宫!
杜岩崩溃欲绝,身体却诚实地被玩弄得很愉悦,骚穴里更是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这场酷刑持续到凌晨,季非感觉这具身体已经射不出来了,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阴茎,离开了包厢。
杜岩前面两个淫洞都射满了浓精,稍微一动就哗啦啦流出来,于是他不动了,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