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你不得好、嗯、嗯唔、不要……嗯啊啊……”
粉白的肉唇被阴茎捅得红肿外翻,淫穴内的腔肉也变成了深红色,腥膻的淫水从肉涧中流淌出来,滴落在沉甸甸的大阴囊上,看上去异常淫靡不堪。
“嗯?”季非笑着用力肏干,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奸得男人放声大叫起来,龟头恶狠狠地碾压着子宫,淫肉因为刺激不停收缩,贪婪的吞咽着肉柱,像张饥渴的小嘴,“骚婊子,骂谁呢!”
徐绪狼狈地哭了出来,眼泪糊了一脸,背后男人不停地抬胯抽插,肉体撞击发出了沉闷的啪啪声,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他居然从中获得了让人战栗的快感,并且无比渴望更多,每次被贯穿带来的刺激爽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既羞愧又愤怒。
他甚至断断续续回忆起了上次睡梦中的记忆,那个让人羞耻的春梦变成了现实,身后男人滚烫炽热的呼吸弄得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你放开我、嗯啊、嗯唔、不要……”
淫荡的肉涧被整个占据了起来,“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回荡在厕所里,外面的喧闹声因此显得格外刺激。
季非很有兴致地调整角度,每一次都捣在男人最敏感脆弱的点上。
“嗯啊啊啊……”徐绪整个人都在发颤,呜咽声控制不住从喉咙里冒出来,他反抗不了这场暴行,甚至被操出了强烈的性反应,阴茎勃起,雌穴喷水,他就像个……
背后的男人连内裤都没脱,两个人衣衫完好的叠在一起,只有胯下是灼热的、滚烫的。
沉重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交缠在一起,让人遐想连篇。
在这场难堪的性爱中,徐绪始终没有看到男人的正脸,只记得他很高大,手臂和胸膛上全是肌肉,力气也很大,尤其是抓着他的手压在头顶狂奸猛肏的时候,让他直接痛哭求饶。
“求求你、嗯啊、不要再、啊啊啊……不要再顶了、嗯啊、太深、呃唔……受不了了……”
粗长的肉柱像是要捅破腔壁一样往上顶,徐绪的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而让对方变本加厉地凌虐。
在徐绪失禁般从淫洞里喷出大量黏液后,季非又把湿漉漉的阴茎插进了老师的后穴里,强硬地凿开肠肉,把龟头狠狠钉在穴眼儿上,直操得徐绪崩溃大哭,嗓子都叫哑了。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了,季非低吼着快速抽插了十几下,然后拔出来重新插入淫洞里,凿开宫口把浓精灌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啊……”
浑身瘫软的徐绪失去桎梏,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腿根的肌肉在不停抽搐,大量黏腻的白浊从那个开合的肉涧中流淌出来。
季非再次拿出手机拍照。走出厕所时才听到里面悲切的哭声。
此后这样带有威胁的性爱又来了几次。
其实季非根本没改变声音,只要徐绪认真想想,就能猜到他的身份。
但也有可能他猜到了,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季非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在徐绪的宿舍里。
舍友们上课去了,大门紧闭,徐绪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淌着骚逼被奸得面红耳赤,被几度开发的腔肉依然紧致如初,只是多了几分淫性,经常黏连的吸吮着柱身上的褶皱和青筋,把季非吸得满头大汗,性致昂扬。
“真的不行、嗯啊、他们马上就、唔呜、回来了……不要这样……”
说是这样说,但被淫水打湿的阴阜牢牢夹着肉柱,阴毛刮得干干净净——没办法,季非曾经恶趣味地让徐绪在镜头面前刮毛,每次都要检查,不刮干净会被教训得很恐怖。
徐绪一想到自己被逼得大哭,在镜子面前像狗一样撒开腿尿尿的画面就战栗不已,堆叠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被翻了个身,大腿几乎张成一条直线,他的脚上甚至还穿着运动鞋,就被干得“嗯嗯啊啊”淫叫,
“饶了我吧、不要了、嗯啊啊……”
身上的男人眼神凌厉,徐绪看着那略显熟悉的眉眼,心里慌乱极了,只能示弱一般闭上眼睛,睫毛轻颤,像头不知所措、撞到屠夫刀口上的绵羊,发出死前最后的哀鸣。
“额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
一股腥臊的淡黄色水柱从龟头喷了出来,热烫的液体全部浇灌在男人的身上,徐绪爽得满脸潮红,浑身发抖,被按在胯下猛干也只是黏腻的淫叫出声,
“呃唔、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哈、太深了……唔呜呜呜……”
季非嫌弃得不行,但脏兮兮的美人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又着实十分勾人。
“骚货,叫得这么大声,别人都听见了。”
闻言,徐绪羞愧难当。激情褪去,理智复苏,他羞耻地转过身,黏腻的汗水紧贴在额头上,男人疲软的的阴茎还插在肉逼里,滚烫的热度烧得他心慌意乱。
季非突然用手搂住了徐绪的腰。
“你、你又想干什么。”徐绪脸变得通红,他以为男人又要翻身操他,顿时急了。
季非把脸埋在他汗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