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被暗恋丈夫的情敌掰开腿狂吮骚鲍巨炮激奸心上人操过的湿烂肉逼  tarrag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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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系统慢悠悠地接连蹦出两条:【沈松云个人支线当前进度:38%】

【严祯个人支线当前进度:27%】

黎藿:“?”

这又是发的什么疯?沈松云这小子前脚才出了帐篷,怎么进度又涨了一点。

还有这个严祯——

黎藿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

自己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招惹过对方了吧。

严祯是沈松云最为得意的帮手,自进秘境以来,也总是一同在沈松云的身边出现,两人常常能见上面。

有沈松云这个挡箭牌在,黎藿谅对方不敢找自己麻烦。于是也就装作一副不认识对方的模样,尽量无视那人,这几天下来,基本全程都是零交流。

这又是怎么……

算了,既然是任务进程,还能是坏事不成。

脑海中一阵困意袭来,黎藿懒得想了,兀自脑袋一歪,趴在了自己的臂弯里,继续补觉。

……

营地里。

沈松云走出帐篷没多久,就迎面撞上了严祯。

“咦,你昨天没睡好?”沈松云刚和好兄弟打完招呼,旋即又觉得哪里不对,停下来,仔细端详严祯的脸,奇怪道,“怎么瞧着没什么精神。”

严祯:“……”

隔着帐篷听了一夜的活春宫,他能睡好吗。

他们二人是这支队伍的主副领队,待遇较为优厚,一人各自独住一个帐篷。帐篷的位置也离其他人更远一些,位处在格外靠近山谷的密林深处,相较其他队员都更安静宁谧,受不到太多噪音打扰。

若是放在从前,严祯一定会因为这样的“特殊优待”而感到欣喜。因为这证明对于沈松云来说,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但是现在,黎藿出现了。

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知从何时开始,逐步融入进了沈松云的生活。

严祯眼睁睁看着沈松云从最初的无比抵触,变得渐渐开始接纳对方。

昨天晚上,在篝火边。沈松云分明用着一种嫌弃的语调,朝他诉说并抱怨着黎藿有多么娇弱且难伺候,却又根本没花多少时间犹豫,就直接抛下了大家,跑去帐篷里陪着黎藿。

身为沈松云身边最好的“朋友”,严祯又怎么会看不出对方那点口不对心的异样。

他在原地心神不定地坐了半晌,最终还是直起身来,和那两人一样提前离席。

现在想来,或许当时的他之所以一直眼皮狂跳,也是有了某种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预感。

他们果然做了。

当严祯怀抱着特别的心思,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到隔壁的帐篷门口,听见那一声更比一声高亢、软腻又极其引人遐思的哭泣与浪叫时,严祯竟没有感到特别惊讶。

那声音很明显是黎藿的。

即使隔着一层帐篷,他也依旧能想象出来,黎藿在沈松云的身下雌伏求欢的勾人模样——就像严祯自己见过的那样。

他觉得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沈松云是在上边的那个,他就根本不会在意这个无足轻重的沈家男妻。

可严祯错了。他还是嫉妒,为那两个人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背着自己滚到了一起而感到焦躁不安。

……他怕自己再晚一步,就再也插不进去。

最可怕的是,在某一时刻,他猛然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嫉妒的,并不是能与他所暗自倾心的人春风一度的黎藿,而是那可以放肆侵犯并冲撞黎藿、享受着一切胜利果实的暗恋对象本人。

可这怎么可能?

严祯的大脑出现了一瞬空白。

当他回到自己单独的住处,听着那从隔壁传来的,赤裸裸的交媾声响,严祯的第一个反应竟是燥热:

他以为自己会多少感到愤怒。

可当他听到黎藿断断续续、隐忍又难掩放浪的哀哀叫春后,所有的怒意却又都转化成了性欲,让他身下的鸡巴不可抑制地肿到老高,将裆间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止不住地幻想着黎藿的百般媚态,回味起对方身下嫩穴那水汪汪的销魂触感。

不知不觉间,就掏出了腿间情欲勃发的壮硕肉棒,伴随着隔壁的淫言浪语,狼狈不堪地握在掌中搓揉撸动,只恨不得当下那正伏在黎藿身上驰骋抽送的男人是他自己。

严祯烦躁了快一整天。

不爽的心情从昨天黎藿回来开始便不断滋生,一直维持到当下。其他队员都看出严祯气压极低,心情不佳,还以为谁又惹到了他,纷纷都小心谨慎地绕着他走。

也就沈松云这个当事人没心没肺,甚至都不知道严祯私底下那点隐蔽的心思,竟然还当面问出口来。

严祯颔了下首,尽量将面上复杂的神情隐去,只和沈松云对视了一下,含糊地道:“没事。”

岂料沈松云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支吾了一会儿,方问:“你昨天晚上,没听见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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