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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应该是时凌同学偷听我和你父亲上床吧?”
“怎么,才刚吃到老师的肉棒,就骚成这样了?小娼妇这么容易发情,该不会只是听着我肏你爸爸,小逼就已经饥渴到像现在这样流水了——唔,一时间还真不好比较,你和你的骚货爸爸哪个更会流水……”
说着,笔挺炙热的硕大阳物没有片刻停滞,反而趁着这机会示威性地规律摆动自己强健坚硬的胯部,在双性美人湿黏娇热的肉穴间穿行捣操、抽插开拓,将这狭长幽深的肥厚花径彻底奸干得湿软耐操,完全适应了男人肉茎的尺寸与围度。
接着,林琛又相当恶趣味地将腰身下压,小半片前端的腰腹也低伏在美人纤细下沉的窄腰上端,做出一个类似于公狗正趴伏在雌兽身上交媾插入的淫浪姿势。
他强悍的胯部当仁不让地冲撞起来,一个劲儿挺着下身,在美人水汪汪的淫浪女逼里肆无忌惮地徜徉鞭挞,毫不费力地将身下年轻漂亮的男高中生撞得身子摆动,也跟随着他律动的频率而不能自制地耸晃摇颤。
就仿佛暴风雨夜里,正航行在无边大海上、颠簸于滔天巨浪中的一只残破小舟,轻易便能被须臾间凶狠翻涌上来的情欲波涛浇打得颠覆翻转,转瞬淹没。
“嗯啊啊……啊!整根肉棒……都插进来了、唔!”
似乎真的叫林琛说中道破了什么,时凌面颊上的红潮就没有一点消褪或是减淡的迹象。
他何止是听得流水,更是忍不住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自己那一向文静漂亮的父亲挨肏浪叫时的骚淫模样,一边感同身受地抠揉起了自己的嫩逼。
甚至有短短一刻,他无比恳切地希望着高大健壮的男人能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部,把对方犹还覆盖着从上一个浪货逼里卷挟而出的湿亮逼汁的粗大肉棒毫无章法地捅操到他的小小肥逼里边——
但这些羞人的话,时凌又怎么会和男人说?
而且对方竟、竟然还拿他和他爸爸比。
男人那几乎将他剥光的话语无疑是极佳的兴奋剂,时凌吸了吸自己圆润的鼻尖,在欲望与羞耻感交叠着激发出来的强烈快感下越发难耐浪荡地叫起了春,也将先前那些不快都通通抛到脑后,只是尽情地享受这场意料之外的放纵性事。
因为当下这被男人压着后入的体态,林琛那本就尺寸惊人、粗肥狰狞的紫红阳茎进入的角度要比普通的姿势更为刁钻,操探到的骚点似乎也比平常那几个敏感处位处得更加的深。
这样挨肏……竟也有种说不出的奇异爽快。
“呃啊、哈唔!操、操得好深……越来越快了、呜啊啊!”时凌蓦地一仰脖颈,溢出数声高亢尖细的淫叫。
才刚叫男人坚硬结实、宛若火棍的精悍阳具插入进来没多久,他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意志立刻临阵倒戈,方才那些抱怨对方的话也都统统咽进嘴里,转而化成一声声高低错落、无法自持的惊声呻吟。
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虽然足够新鲜娇嫩,林琛却也没真把时凌当小孩儿来看待,更知道像他这样已经吃过男同学鸡巴的小浪货远要比自己想象中更为耐肏,根本不用担心这骚货会被他干坏了。
于是百十来下热身似的抽插过后,林琛便毫不留情地提高了胯下那腥臭肉棒的冲撞速度,开始全心全意、真的像强悍精猛的电动马达一般,在双性人溢满了逼液淫汁的肉鲍当中迅疾深戾地打起了桩。
“啊啊……哈啊、啊!”
笔直的深色棍状物不断地在时凌的肉穴鲍口处进进出出,抽带牵连出一串串四下飞溅的晶莹水花,以及团团簇簇的细密泡沫。
那些鱼籽一样的东西经由极度狠戾飞速的摔打与撞击分泌产生,纷纷密匝匝地挂在双性人布满淫水的女穴阴户上端,又顺着那过于湿滑的嫩逼肉阜不间断地向下滑落,缓慢破裂,再被新的分泌物源源顶上。
林琛粗深挺拔、丑陋不堪的硕大阴茎如同某种变异后生长得尤为壮硕高耸的巨型肉菇,一遍遍不知疲倦地抽插侵犯着双性男高中生细腻狭窄的肥腻肉腔,也将身下的美人鞭挞肏弄得得雪臀飞红、肿胀不堪——
时凌瘦弱苗条、却又前凸后翘的身子直叫体能充沛的男教师顶得肉浪翻滚,两只尤其经受扇打的雪白臀瓣更是叫林琛用他健硕有力的胯身与大腿前端撞出啪啪的清亮脆响。
他像正被发情期精力旺盛的雄兽从背后扑倒、并正进行交媾的骚淫母猫,娇滴滴的屄口尽让巨物操弄得酸胀酥麻,差点要撑得他翻起白眼。
然而那捅在他穴间的硬胀肉棒偏又顶得他动弹不得,只能瑟瑟发抖地待在原地,任由对方发泄欲望,纵使不断左右摇甩着自己异常丰腴的圆臀嫩肉,也只是帮助着老师的性器捅操得越发顺畅。
……直到娇气的美人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激烈叠宕的肆意奸淫,甚至叫年长而经验丰富的老师干得目光失焦、涣散迷离,明艳干净的面庞上也露出被操到痴傻般的迷茫神色。
更甚至,吐出了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的淫言浪语:
“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