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的、狂风暴雨一样的操弄下跟着一起前后摇颤飞晃,如同雷电暴雨下行在暴虐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般颠簸不止,身下的肉花任师尊奸淫捣操得彻底开绽,几片肉瓣无不肥肿充血,那尤被男人的屌器磨操过的小唇边缘更是熟红蔫软,像是让暴风雨摧打过的湿淋花苞,在情欲的刺激下不断瑟瑟发抖,又爽又痛。
“要被师尊捣坏了……”孟枕书又开始止不住地呜咽胡叫,像只快被让人操傻了的发情母猫,平坦的小腹正因为主人的抽噎呻吟而不间断地一鼓、一鼓,间或被深插在他体内花径中的肉棒顶操出龟头形状的圆圆凸起。
他的表情茫然而又春情泛滥,好像有些难以启齿:“小穴好痒、可是又好舒服……唔!啊啊——不要再快了……”
孟枕书双足紧扣,两腿不知什么时候从男人的身上滑落下来,受惊似的在石床上胡踩。美人指节纤细瘦长的手掌难耐至极地搂上九重州的后颈,尽情发出些只会让男人愈发变本加厉的淫言浪语。
九重州瞧着自己这如此已面色迷乱潮红的美人徒弟,不知是怒意还是好笑更多一些,顿了一顿,竟是直接压了下去,低头含住他那条在微微开启的双唇间轻闪着的粉嫩软舌。
“嘘……”男人显然比他更有经验,更加老道。孟枕书恍惚间只觉一条滚烫柔软的肉舌轻佻地舔开自己的唇瓣,深深插探进他湿润小巧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尖卷吮搅动,啧啧吮吸,稍作用力地向外拉扯。
孟枕书迷迷糊糊中甚至没反应过来师尊竟是在亲吻自己,只是觉得这感觉舒服极了,便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不住迎合着年长男人的勾引挑逗。
跟九重州相比,他实在显得太年轻生涩了,甚至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一样不禁玩弄。
孟枕书被玩得唇舌大张,一根粉舌叫师尊吮吸舔咬得舌根酸痛麻胀,禁不住从唇角淌下一丝无暇顾及的湿润银线,一直没过他修长白嫩的脖颈,最终滑落到他身下的石床之上。
孟枕书哪里料想得到,这一天中的最后时光竟是在与师尊之间的荒唐情事中落下帷幕——
他叫九重州压着操了又操,一只小小圆圆的娇气肥逼被男人粗大的性器鞭挞到肿得吓人,潮喷了足足三四次,就连前边秀气的阴茎也射了有至少两回。
九重州压着他操过整一个时辰,又从后边上了他一次,好像非要应证他自己说过的话一般,真的恶狠狠地教训了孟枕书一通。孟枕书叫到嗓子发哑、口干舌燥,最后径直被师尊操昏了过去,才让九重州堪堪放过,无比仁慈大度地射在了弟子的肚子里——
那分量惊人的男精厚重黏腻,简直像一泡发酵过的牛乳,咕啾、咕啾地挂满了孟枕书光滑微湿的小腹,将他的嫩穴填操得严严实实。
男人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勉强射光囊袋中的存货,巨大的肉器塞子般堵在双性人软烂的粉逼中不愿离去,直把孟枕书的女穴塞得滴水不漏,身前的腹部撑起一道圆润的微鼓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