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水,就刚好可以在他家里避一避雨。”
许是这双性人长得太漂亮周正了,穷书生听到这里,竟有些不好意思。
难道是自己错怪了对方?今夜的天气着实有些古怪,看这娼货浑身湿淋淋的样子,想也是在雨中奔走了许久……
只是主动带着男人去摸自己的胸乳,到底还是太放浪了些。
书生本想同这妓子客套完,便赶紧叫他走,这会儿瞧见孟枕书那张湿润润的脸,却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半晌后道:
“我不买你的东西。但你要是今夜没有别的去处,在我这儿待一宿也不是不行,只是天一亮你就必须离开,不能让别人瞧见……”
瞧见他这一个清清白白的读书人家里竟曾住过娼妓。
他虽穷且寒酸,又住在这样破落的地方,到底还是要那没甚所谓的面子。
孟枕书哪里知道书生话中的含义,也都点头同意了:“多谢。”
他尾随着男人,进了对方的屋舍。湿淋淋的雨水从美人的发梢一直流到白嫩的小腿和足跟,在地上留下深灰色的潮湿污渍。
随着第二个人走入屋内,书生才觉得自己这破屋子着实太过小了。他往常一个人住在这寒酸的屋里倒觉不出什么,那光鲜貌美的娼货一走进来,却愈发衬得这寒舍小得让人没处落脚,更寒碜得叫他羞臊。
只见屋中总共就只有一处床榻、一张架在榻上的木桌,一个板凳,靠近门边的角落里摆着个破木柜橱,除此之外就是脸盆、手架之类的杂物,堪称得上一贫如洗。
把人带进来后,书生方发现自己招惹到了多大的一个麻烦——孟枕书身上的衣物都几近湿透了,被打湿的薄薄衣料黏腻无比地贴附在他光滑柔嫩的肌肤之上,不仅勾勒出了美人前凸后翘、相当完美的丰腴身形,也变得异常接近透明,朦胧而淫色地透出下方勾人的暖粉肉色。
男人甚至能看见这骚货胸前乳晕的形状和颜色——
双性人的胸前波涛汹涌、乳云磅礴,简直就像一对儿圆滚滚的肉球,使得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引诱男人亵玩的欲意。
书生的心跳砰砰加快,偏偏一对没见过世面的眼睛还贪婪且留恋地死盯在美人胸前。他鼻间一热,好不容易将视线重新抬起,才对着孟枕书咳嗽:“我、我去给你找件衣服先穿上。”
然而穷书生总共也就那么几套衣物,全都比孟枕书的身形大上一轮。他虽家境贫寒、过得穷酸,身形倒是十分没用地长得高大,因为不常在户外待着,肤色相对其他在附近居住的男人都要白净,撇去眉宇间那股迂腐的酸气看去,其实也称得上长相端正,年纪更不算大。
之前还在长个子时穿的衣物,早就叫书生拿去卖钱了。他翻箱倒柜,勉强找出套粗布衣服交给孟枕书,自己背过身去,心猿意马地让妓子换上——
孟枕书身上都是湿的,拿着块帕子将各处肌肤擦干,随后才将衣裳套好。穷书生转过身,却是被面前所见又吓了一跳:“你怎的不穿裤子?”
孟枕书面露茫然,一点愧色都没有:“你给的裤子太大了,套不上。”
美人的下半身依旧光溜溜的,两条腿又白又直,看不出一点瑕疵,连膝盖都光滑白嫩,隐约泛出点冷冷的粉艳。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男人递给他的简朴亵衣,好在那衣裳够长,将将遮住孟枕书淫浪浑圆的屁股,衣襟却还是大了,松松垮垮地露出两边小半团的雪白乳肉。孟枕书肥圆丰腴的奶子不经意地在布料的后面悠悠晃荡摇颤着,于胸前挤出了细而深邃的沟缝。
书生只得将目光避开,暗中哀叹这骚妇的不知检点。
这夜风雨太急,好些雨水都顺着并不牢固的破屋缝隙和门框下边漫进屋内,地上又潮又湿,屋内还隐隐让人觉得发冷。书生本想在地上打个地铺,见到这场景又作罢了,反正他往常向来都要读书读到深夜,今晚熬上一宿也没什么。
想罢,他便又回到榻边坐下,只告诉孟枕书不要干扰自己,便继续伏在案边看书,只恨这个夜晚的安排都被那忽然到来的双性人所打乱了,他本努力想要读进去字句,心中浮现出的却都是美人天仙似的脸蛋与奶子,还有那对儿又长又细、偏偏在大腿根处堆得肉乎乎的腿。
他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却始终没听见什么。奇怪了,对方难道真有这么老实?
穷书生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按捺不住地想要回头去看,一转头才发现,娼货竟静悄悄地趴在榻上睡着了。
孟枕书的脑袋侧过一边,双手撑在身侧的床面,呼吸均匀地浮动着,不知是不是感觉不到冷,还是在梦中踩开了身上原本盖着的被褥,那凌乱的被子只有一个角盖在他的背上。
睡梦中的美人无知无觉地向外敞露着自己那两条白生生的赤裸长腿,脚跟微微在空中扬起,脚心都是粉嫩的,最要人命的是,他的双腿间竟然稍打开了一条窄缝:
这骚货的身下果真什么都没穿!
他睡得太过酣甜,甚至连自己走光了都不晓得,身后原本遮着臀部的粗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