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承诺,又该如何自罚,还需要我来说吗。”
“不、不用,弟子还记得。”孟枕书的脸红了,目光先是有些躲闪,随后又打定主意似的迎上了九重州的目光,眸中甚至闪现出了隐约的期待与渴望。
“事已至此,枕书绝不再为自己争辩。只求师尊与师兄狠狠责罚鞭挞弟子,切莫手软,免教弟子心生侥幸,今后又重蹈覆辙——”
一边说着,他竟是轻轻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薄如蝉翼的纱衣扑簌簌地向下滑落,露出美人姣好诱人、曲线起伏的柔嫩胴体。
孟枕书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小的肚兜:
那小衣体积甚小,十分勉强地遮盖在双性人丰润挺拔的硕乳前方,挡住了他的部分肉色春光,却又无法阻止得了那两团圆滚滚的骚嫩奶子像液体似的从肚兜两侧露出半片形状饱满的半圆乳球,虽然半遮半露,却未比全裸时少半分淫色情调。
双性人胸前的乳晕肉团太过丰腴肥润,以至于看着好像随时都要把那件身上的小衣给撑裂。这挂在孟枕书雪白肉颈上的细绳更是绷得极紧,瞧着裹覆得相当吃力。
这雪白柔嫩的胴体一看便早已不是处子,被男人玩弄掐捏得该有肉的地方都长得恰到好处,手感极佳,奶子、屁股全像是生生被人一点点抓揉大的,看得九重州的眼神也暗沉下来,意味莫名地哂笑:
“看来我不在的这些时日里,为师的好徒儿确实是经历丰富。只怕小娼货哪里是来自甘认罚,分明是贪吃鸡巴了——为师说的对吗?”
孟枕书的嗓音委委屈屈,已是浑然带上了一层娇湿水意,轻声地唤:“师尊……”
不知是怪九重州误解自己,还是纯粹在怨对方总是如此直白地道出事实,不给他留一点脸面。
孟枕书的面颊彻底红得透了,吞吞吐吐了许久也说不出别的,只得臊红着脸,自主地解开肚兜上方的系带。
一对儿细长的带子滑落下去,露出双性浪货肥腻娇嫩、仿若雪峰的高耸乳肉。孟枕书挺着自己温热绵软的雪白胸脯,更加用力地送到男人身前,几乎将整个身躯都埋入了师尊的怀中,这才抽噎着、含着浓浓的哭腔道:
“师尊和师兄一直不来看我,枕书……枕书实在难受坏了,小穴痒得要命。师尊再不来惩戒弟子,弟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请、请师尊玩一玩枕书的奶子。”
孟枕书脸上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他不知羞耻地祈求着男人的垂怜,话语中大胆却又带着谨慎,不敢在男人面前暴露太多淫浪的本性——
师尊不是就喜欢他这幅样子么?上次他这般恳求对方的时候,师尊虽然表面不虞,但还是十分爽快地抓着他肏干了整整一夜的。
“唔、啊……”
果然如他所料,九重州忽地捏住了美人儿敏感的乳尖肉粒儿,按着那骚硬的肉豆搓弄掐揉起来。一会儿极其快速地拨弄碾按,一会儿又揪着奶尖儿朝外拉扯拖拽,直把孟枕书这对骚乎乎的乳房拽成浑圆的肉锥形状。
这骚货身上就没有一处地方是长得不漂亮的,两颗奶头更是艳红滚圆,活像一对儿生长在枝头上的剔透浆果,因着被太多男人玩弄过,而生得比最初大了整整一圈,瞧着骚贱到了极点。
“师、师尊——哈啊……好舒服……”
酥麻的快感一缕接着一缕地顺着乳尖钻入身体,孟枕书颇为难耐地扬起脸来,舒服得一对儿娇嫩的嘴唇微微张开,狭长的双眸也眯成了缝。
他纤细而光裸的手臂轻轻搭在九重州结实的宽肩上方,有意无意地搂着师尊的脖子,时而骚情泛滥地将自己柔弱无骨地身子贴附上去、拼命讨好,时而又因为迎来的舒爽太过刺激而战栗着扭颤腰肢、怯怯后退,口中接连不断地发出欲哭无泪的低吟:“嗯、嗯啊!……奶头被师尊掐、掐肿了……”
“你倒是娇气得紧。”
九重州慢条斯理地嗤笑起来,面上的神情却分明是被自己徒儿这媚态所讨好,捧着那对儿水液一般沉甸甸、不住晃颤的乳球在掌中仔细端详,用力掂动,意味不明道:
“我先前还同你师兄讲,让他多关照些你。现在看来还真是多虑了——小娼妇如何不知道怎么让自己爽快?想来即使为师闭关,我的好徒儿也从没委屈过自己,是不是?”
他的语气轻松,听在孟枕书耳中却是换了一种味道,惹得这嫩生生的美人两边耳尖都烧红起来,支支吾吾着说:“师尊和师兄又不是那等闲人,枕、枕书怎好总是打扰……啊——呜!师尊……”
孟枕书绞尽脑汁地想着措辞,才慢吞吞地说到一半,又被人半途打断,讷讷地叫了出声,只见师尊俯下身去,将自己胸前硬胀的奶尖儿含吞入口,细细地咂吮啃磨。
于是他脑海中的思绪一时间又全被冲散,抱着九重州的脖颈浪喘不停:“哈啊!……大舌头、搅得奶头好爽快,师尊多吸一吸,唔……枕书的骚奶子都是都是师尊的……”
他捏足了浪妇般娇滴滴的水腔淫调,飞快地将九重州引上了床。
这修长的美人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