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膻发咸,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算完。
小傻子愣愣地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男人的胯间抬起头来,精液止不住在他吐出性器的过程中往外冒。江晚慌忙接着,流了许多在手上,就那样捧着男精不动,两片嘴唇染成艳粉的色调,水光盈盈,丰润得能往下滴。
还是江林见这小鸭子怪傻的,低眼觑他,轻轻用手掌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说:“去吐了。”
江晚这才匆忙转过身去,在旁边的小桌上拿了备好的湿毛巾擦手,将嘴里的白精吐到纸巾里,又擦了擦被磨红的嘴角和唇瓣,终于重新转回身去,身上还披着江林的西装外套,里面有淡淡的香味,让江晚像小动物一般地轻耸着鼻子闻着,自个儿乖乖坐上沙发,缩着脑袋,遮遮掩掩地趴到江林身上。
江林还以为他是害羞了——自己胯间那肉棒射过一回,还没消下去,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着,下边的裤裆松松散散,露出其中些许硬卷的阴毛,整个阳根又粗又长,资本雄厚,毫不在意地敞亮着,上边湿乎乎的,都是江晚的涎水。
江晚一趴到江林的身上,那对儿大手就攀了上来,对着江晚的屁股时轻时重地揉捏,又托着他的臀根往上推,叫江晚下边的肉缝贴着江林雄壮的棒身,捏着小鸭子小小圆圆的屁股,和他肉乎乎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地带着那软塌的腰身往自己胯下的阳具上撞,顶出江晚难耐又撩人的鼻音来。
他底下没穿内裤,只有一条薄薄的丝袜,根本算不了什么。江晚少经情事,最初的几次还是江林教他自慰,后来自己也偶尔弄几次,却从没有这样和男人的玩意儿亲密相贴过,只被江林颠着、用粗硬发烫的鸡巴顶着肉穴,就舒服得嘴巴里小声喘气,整个身下都发起灼人的热。
江晚只觉自己的肉蒂酸胀得厉害,每被江林连着顶上十来下,那颗小小的阴核就酥酥麻麻,让他忍不住要夹紧双腿,只是自己稍微动作,就被江林的双手拦着,拉住他的大腿根,反而更向外拉扯。江晚被男人摆弄得肉阜舒展地张开,薄嫩的阴唇像会呼吸般一开一合,下边的小小淫洞也张着嘴,滴滴答答地渗出些晶莹的汁液,先在丝袜的面料上形成一层黏连不断的水膜,随后才慢慢渗下去,崭新的水润触感触碰着男人的粗大肉棒,随后愈发不可收拾。
他的两瓣唇肉被男人的柱身顶蹭得向外翻开,露出底下更娇嫩的艳色软肉。江晚的肉阜圆鼓鼓的,弹性十足,又很绵软,沾上自己的淫汁以后变得水淋淋的,便成了丰满多汁的蚌肉,轻轻张合着吮吸江林的肉棒,又被那硬邦邦的凶刃顶得软陷下去,舒爽得屁股和大腿一起轻微地抖动个不停,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迷乱。
他本就将侧脸贴在江林的肩上,这下更把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着江林的上半身,在不断的蹭动中暴露出来的乳肉毫无保留地顶着男人的胸膛,硬硬的乳豆抵着江林胸前的衬衣面料,又被男人成熟热烈的体温和气息熏得更加涨红发痒,叫江晚带着哭音,用自己小巧的奶尖去汲取那点热度和快感,下身更是自觉地沉下细腰,抬起胯来,随着男人挺腰的频率和速度一起互相碾磨。
江晚雌伏在哥哥的身上,对他迷恋极了,好似一条无骨的鱼,只要能在江林身边,他就算没有水也能很快乐,不用呼吸也能成活。
“嗯、嗯唔……”他发出了小小的喘息和呻吟,一点点的难堪和十足的快乐包围了江晚。他享受这种慢慢的、整个人仿佛身处云端的感觉,他被自己的哥哥的那个东西淫亵得全身发烫,不得不张开嘴巴,才能维持正常的呼吸。
壮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整个肉阜上狠狠碾过——先是会阴,江林捏着他的屁股,按住他的腰,叫江晚止不住地下沉,而江晚也配合地让身子和男人紧紧抵着,使那圆头的形状如此清晰地被他淫浪的穴口容纳、记忆,他一兴奋,稍稍地惊叫,瑟缩,甬道内浅处的肉褶就会情难自禁地层叠蠕动,向内收进,不住地吮吸那抵在屄口的柱头,好像要让那根可怖的东西直接插进来。
江林察觉到身上的人的动情,便更用力地将龟头顶在穴口,一次又一次地模仿性交的频率,往里戳操和顶弄,他一顶,那骚肉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口,从里面泄出更多润滑的淫水,反反复复地将那硕硬的圆头染上腥甜的骚味儿,肉身之间隔着的一层薄丝更让那感觉加剧,磨得穴洞周围一圈嫩肉软烂,又让江晚带出了难耐的鼻音,终于开口求他:“不 ……唔啊、里面……里面好、好难受,袜子也,磨得、好痒,呜……里面、好多热热的……”
江晚说得断断续续。他变声期也比一般人晚些,声音沙脆,带着甜腻的尾音,又有了些平常男子的浅浅磁性,和以前并不大像。江林听着小鸭子说话,知道他光是被鸡巴在外面顶一顶,就要到了,于是不再逗他,继续向上,隔着那层黑色的丝袜,用冠头顶开泛着水的阴唇,一直碾到肉核的上面去。
那肉粒儿颤颤的,被江林来回绷着大腿、挺着胯往上边戳操十几个来回,就慢慢充血涨红,变得和江晚的脸一个颜色。江晚的花穴粉嫩,只在肉阜上方有些许颜色十分浅淡的细小阴毛,整个阴户也很少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