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特地把两块并不明显、有些柔软的蜜色胸肉挤了出来,还有略显得松软的翘臀也被绑得挺起,塞进去一根长长的狗尾巴。
即使视线受限看不清,钱易南也能感觉到那条狗尾巴很长。
长到了膝盖处,他一跪下,就能感觉到毛茸茸的尾巴……在股缝摇晃……酥酥痒痒的……实在是太、太……
钱易南没有机会继续思考,另一只不知道是谁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胸口处,拧了一下,在上面挂好了铃铛。
冰凉的触感让他知道对方是带着手套,然后没有机会知道更多就被戴上头套推了出去。
“骚货408号出货,正式拍卖!”
摧残的灯光打下来,钱易南顿时感觉到一阵阵刺眼,下意识闭上了双眼,生理性的眼泪流了下来,酸酸涩涩的。
但耳边的声音却绵绵不绝地从观众席的方向传过来:
“看啊,哈哈,这个骚货还哭了呢!听说还是个被人玩烂了的骚货,是不是馋大鸡巴了?”
“都被人玩烂了?我看不像吧,奶头还这么红,皮肤也紧紧的,倒挺年轻的感觉,不会其实只是个样子货,其实是个大松逼吧?”
不!他明明只和黎笑发生过关系!
钱易南气急地颤抖着,想要大声嚷嚷,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还带动着身上所有和口球串联着的道具的抖动,简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体内粗大的肉棒好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骤然振动起来。
惊人的频率顿时让钱易南软了腰,只能发出“唔唔”地轻微呻吟。没有刚才的急切,反而像是小猫在撒娇。
不行了……
这种把人逼疯的快感让钱易南无法克制地低泣着,被水雾隔挡的双眼无神地环视着,看到一个个模糊的、嘲讽的、兴奋的目光。
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颤抖的样子是多么的诱人。
他身上刚刚被抹了香膏,漂亮的蜜色肌肤在打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尤其是趴着撅起屁股的姿势显得他的臀肉格外挺翘,土黄色的大尾巴因为按摩棒的振动而轻微摇晃着,就像是大狗摇尾巴讨欢似的。
这个小骚货!
黎笑呼吸急促了一下,放在口袋里的右手轻轻一推。
正浑身打颤的钱易南顿时一僵,挺立的小肉柱顿时一跳一跳的,像是在跳舞似的左摇右晃起来。
“不、不要、不行了啊啊啊啊!”
被挂在他肉柱上的震动片顿时疯狂跳动起来,他忍不住啊啊地尖叫起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音节。
振动的垫片和体内的按摩棒形成了共振,发出高速破空的嗡嗡声,比他尖叫的声音频率更高,形成一段二重唱。
场下全都是意味不明地低笑声,羞耻夹杂着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保持清醒。
一只熟悉又陌生的手伸了过来,还是戴着手套,按住了他的鸡巴。
振动的垫片顿时完全贴在了他的蛋蛋上。
嗡嗡的声音和他完全合为了一体,好像他就是个上足了发条的飞机杯,另一个带着口罩的白衣男人掰开他戴着口球的嘴巴,漏出稀稀拉拉的津液,逼他把戴着面罩的脸朝向观众席的方向:“看,这个骚货水很多,牙口也很不错。”
“舌头虽然不是很长,但很红很软,而且还有一颗并不算锋利的犬牙,显得又桀骛又俏皮又有点乖巧。诸位可以想象,口交的时候如果用口枷打开他的嘴巴,看着他呜呜地吃着自己的鸡巴,用犬牙无力地摩擦,是怎样一种快感。”
他的手一松,钱易南条件反射地手嘴,却一下子咬在了口球上,腮帮子一阵阵地酸痛,差点让他眼泪都飚了出来。
“而且这条小狗还很笨,逗弄起来很有趣。”白衣男人的声音里明显带了笑意,只是钱易南没有发现,“经常这么晚,简直是身心放松。”
说完还不等钱易南反应过来,他身下的平台被用力一转,重心倾斜、差点被惯性绊倒的钱易南手忙脚乱地想要扶住转盘,却刚一扶稳,就被按住了结实的屁股蛋。
“肉臀不肥,不腻,也没有过分结实。喜欢少年人的可以下手。”
“但又不像处男那么紧,里面明显被开发过了,敏感易出水,还特别的骚,褶子特别多,手指一伸进去,就一缩一缩地吸着手指——诸位请放心,或许他之前是一个玩烂了的骚货,但在拍卖之前,我们是经过处理的,这里,绝对干净。”
这种被估斤问两、品头论足的感觉让钱易南一阵阵羞愤,却怎么都无法从那只手中挪开屁股,直到对方手一松,松软的、富有弹性的屁股顿时弹起了一阵肉浪。
没等他为此羞耻,身旁的人已经正式宣布:“各位可以上来试试货色了。”
试、试试货色?
没等钱易南从情绪中缓过来,白衣人已经走下台,一群西装革履、身材各异的人就涌了上来!
钱易南顿时像受惊小兽一样身体弹动起来,却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声音,头罩下面的眼泪都快要飚了出来,却不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