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若无其事的样子,祝贺恶作剧的心思立马活跃起来。他正翘着腿,依靠在椅背上,一只手玩着手机,很是嚣张的样子。喻书白习惯了他总是上课的时候摸鱼,自然也没有在意,只当他又在玩游戏。此时他现在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在了他的小穴的地方,虽然在两人分开的期间里,喻书白也曾经有过情欲上头的时候,但那种由内而外燃烧起欲火的感觉与现在截然不同。他的呼吸变得逐渐粗重,难受地夹紧了双腿。从祝贺的角度看过去,清秀的少年穿着单薄的衣衫,白皙的皮肤衬得脸颊绯红,随着敏感部位的刺激,背脊还微微发颤。
喻书白猜的没错,祝贺自然是在玩游戏,只是不是他想的那种游戏。手机的屏幕上,祝贺放大了喻书白的私密部位,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一处已经淫水连连的花穴。可能是由于双性人的缘故,喻书白的逼穴周围干干净净,没有生长阴毛,看上去格外的乖巧可人。祝贺第一次观察他的花穴的时候,那时候还十分的青涩与羞赧,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现在,经过这些日子祝贺的调教与操弄,已经变成了一朵盛放的花朵。肥厚的阴唇如同鲜嫩的鲍鱼,周围泛着淫靡的水光。光看这样子,祝贺就知道眼前这个假正经已经发起了骚。
他的手指轻轻在屏幕上点了一下,就见到那一处小穴下意识地翕合了一下,像是含羞草一般的敏感,轻轻一碰就剧烈反应。虽然隔着屏幕感受不到真实的手感,但是在这种公共场合调戏玩弄对方的感觉还是让祝贺兴趣倍增。他放轻了手上的力度,轻轻地抚摸过喻书白的阴唇,本就敏感的地方被人这种挑逗,喻书白更加难以承受,但是因为周围还有人在,他不敢放开了胆子,就只能小声哼哼,身体都快支撑不住了,整个人眼神飘忽,显然心思已经不在学习上了。
祝贺看得一阵手痒,选择了一个羽毛样子的道具,用手指操控着羽毛,在喻书白的花穴周围来回的搔弄。
“嗯!”
这样的刺激显然超出了喻书白的承受能力,身体陡然紧绷,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又难耐的呻吟。他猛地低下头,将脸埋在了手臂之间,好不让别人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究竟有多么的陶醉和淫荡。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瘙痒的逼穴在被一个非常轻柔的东西来回挑逗,那个物品的动作很轻,似有若无一般的感觉,却又有些毛茸茸,刺激得他的皮肤,产生了一种难以缓解的痒意,如果此时他不是在教室中,他恨不得伸出手去狠狠地挠一下那个难耐的地方。
嗯啊……怎么、怎么会这样……唔……好痒……哦……好想……好想……
好像什么呢?在强烈的欲望的支配下,他的大脑开始变得一片空白。这种熟悉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被祝贺开苞的时候,也是突如其来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如同被别人支配一般,奶子和逼穴都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隐形人来回蹂躏。他记得……他记得那时是祝贺告诉他的,双性人都有发情期,一旦发起情来,就必须靠被男人操才能够解决,不然就会不断地震动发痒。他还说了什么?双性人发骚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双性人一旦发起情来,就可以随时随地找人解决,别人也不会说些什么。
那么,在教室里可以吗?
喻书白的大脑里一片混沌,像是被人重新塑造了三观一般,就连这种看上去极为不合理的道理,让他接受起来也极为简单,仿佛只要祝贺的三言两语,就能推翻他以前的全部思想一般。这个想法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他偷偷瞄了一眼祝贺,对方穿得一身正装,所以胯间的部位格外明显。喻书白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难免想入非非。
“祝、祝贺……嗯啊……我……我好像又发情了……”喻书白被折磨得额头间冒出来的细细的水珠,他被骚穴的痒意折磨地几乎发疯,只能无助地扭摆着屁股,试图通过不停地动作,用逼穴在椅子上不住地摩擦按压,好缓解这种即将把他折磨疯的痒意。
“什么?”他将头埋在手臂之间,说话的声音太过含糊,祝贺没有听清。
“我……唔……别、别弄了……花穴好痒……”因为害怕旁人听见,他压低着声音,强忍着难受,小声地喘息道。他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祝贺的手臂,好像这样就能给予他一些力量一般。但是祝贺显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手指不断地在手机屏幕上摩挲。祝贺感受到自己的花穴好像被人握在手里一样,那一处粘腻湿润的花穴上仿佛被人用手掌覆在上面,不停地揉捏玩弄。渐渐地,这个做恶的手变得愈发肆意,除了花穴,孩子啊他的大腿根和臀肉上来回的抚摸把玩,这种逃离不了掌控的感觉让他害怕之余又隐隐有些期待,好像在期待着一些更加粗暴地对待。
接着,那个手掌开始毫不留情地拍打那一处脆弱敏感的地方,虽然说是拍打,但是力道格外轻柔,在他的私处蔓延开了一种酥麻的快感,从阴唇一直蔓延至肉壁的内部,如同电流涌动一般,每一寸皮肤都被瘙痒所占据,淫液不断地从里面溢了出来。
祝贺挑了挑眉,凑上前去听到对方的呻吟声,了然地笑了笑:“原来是又发情了啊。”他知道归知道,却仍看热闹不嫌大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