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一早就早起赶飞机,晚上又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早就累得不行,鸡巴噗的一声埋进烂逼里,手里还揉着软奶子,很快就睡着了。
倒是苦了林晏清,被锁起来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每每硬起又被箍的软掉,反反复复磨人的很,不敢出声呻吟,只能咬着唇暗自忍耐,还不忘肉逼缩紧,让人干的更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的累极了,卧室里交织的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规律。
许寄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都还没醒,等太阳照进来有些刺眼的时候才慢慢睁开眼睛,在骚逼里泡了一夜的鸡巴现在清清爽爽,显然是林晏清用嘴巴清理过了,一想到小母狗捧着鸡巴舔自己逼里的骚水,还在沉睡的巨物慢慢苏醒,变得粗硬发烫。
许寄随意套上裤子,宽肩窄腰,肌肉并不夸张,卫裤被顶起一个小帐篷。
“过来。”许寄倚在厨房门口,招小狗一样让林晏清到他面前来。
“阿寄你醒了啊……”林晏清看着许寄被阳光铺满的八块腹肌,堪称行走的荷尔蒙,有些看痴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忘了反应。
许寄看着有些好笑,走上前一把拧住人的屁股:“想要我的腹肌给你磨逼?”
“唔……没有……”林晏清脸都羞红了,嘴上虽然说着没有,眼神却止不住的往人身上飘,
“衣服脱了,我肏肏你。”许寄从身后抱住林晏清,鸡巴隔着裤子顶着他的屁股,直白又热切。
“做…做完饭再……哈……”林晏清手里还拿着搅粥的饭勺,屁股被人捏在手里,不得不往后微微撅着,刚要推脱就被鸡巴顶的发了情,喘息声从唇角漏了出来。
“小骚婊子装什么纯?衣服脱了给爷套鸡巴。”许寄隔着衣服揪他的骚奶头,把人腰都揪软了才满意的放开手。
“嗯啊……爸爸轻点……唔……是爸爸的小骚婊子……随便什么时候操都可以……啊……哈嗯……”林晏清倚在许寄身上,被作乱的手到处点火,站都站不稳。
等脱完了衣服小奶头也已经被玩的肿起来了,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掐上去的指印痕迹,乳晕都被玩的大了一圈。
许寄看着人玉白修长的身体,一肚子坏水,拿了围裙给他穿上,围裙不长,上遮不住奶子下挡不住鸡巴,但在许寄看来却是合适极了。
林晏清连脖子都羞红了,身后的围裙系带被肥屁股夹到臀缝里,蹭的有些痒,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骚逼!屁股撅好了!”许寄的鸡巴硬的几乎要顶出裤子,却不急着操进去,想要好好玩玩裸体围裙的小骚狗。
林晏清呜咽了一声,听话的趴在桌沿上,十指掰开肉屁股,让小屁眼和嫩逼都撅到人眼前供人赏玩。
许寄摸了把软逼,转身去冰箱里挑挑拣拣拿了根胡萝卜,粗长的胡萝卜根部还拖着长长的茎叶,骚逼都不用再捅捅,看到许寄手里拿的东西就已经开始自动分泌淫水,现在已经绽开小口迫不及待了。
冰凉的胡萝卜尖抵住逼花,冻的逼口瑟缩,慢慢的探进去,穴肉都被凉气刺激的发麻,林晏清不停的呻吟喊叫:“嗯哈……好冰……啊……骚逼要冻坏了……唔……磨到逼肉了……嗯啊……啊……好麻……吃不下了……哦……哈……”
越到后面胡萝卜越粗,骚逼绞的死紧,半分都推不进去,许寄啪啪的扇上肉屁股:“狗逼放松!都吃进去!”
屁股吃痛,布满了掌痕,每每被巴掌扇一下小逼就要收缩一下,许寄抓准了时机把胡萝卜慢慢推进去。
“嗯啊……嗯……哈……屁股好舒服……啊……骚逼好涨……爸爸抽烂骚货的屁股……打肿了操……唔哈……嗯啊……好痛……吃不下了……呜呜……”
屁股被毫不留情的扇打,软肉晃动间夹到深处的小屁眼,总能带来一阵舒爽,逼口被卡在胡萝卜最粗的地方,粗糙的表皮刺的嫩肉麻麻痒痒,屁股扭的越来越厉害。
“啪!”凌厉的掌风拍上臀尖,许寄猛的插进胡萝卜,直抵到宫口,穴口包着根茎不停蠕动,长长的叶子落在外面。
“呜呜……啊……插到骚子宫了……嗯哈……好痒……太大了……嗯……骚逼好痛……啊……嗯……爸爸轻点……呜……”
林晏清腿间涨的合不拢,胡萝卜的表皮粗糙刺人,穴口被磨的通红发肿,逼穴深处的宫口也麻痒难耐,只能伏在桌沿哀哀叫着,崩直了脖颈,根茎在穴外,像极了骚逼里长了胡萝卜一般。
“狗逼不是越痛越爽?嗯?骚水儿一会把胡萝卜泡发了,真是淫逼!”
许寄还嫌不够,又取了木制的锅铲贴到骚逼小厨娘的肉屁股上。
“唔哈……爸爸抽烂骚货的屁股……嗯……呜呜……好羞……唔……要被锅铲打屁股了……哈……”冰凉的锅铲贴到已经被巴掌抽完一轮的肿臀上,带起片片战栗。
许寄手腕使力,啪啪的闷响传到林晏清耳朵里面,每打一下,肉屁股上就浮现出一块深红的方形肿痕。
“嗯……啊啊……屁股好痛……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