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是棉麻布料,摸上去并不粗糙,蓬松又柔软,是许寄打游戏的时候最爱抱的那一个,仔细闻着还带着淡淡的 烟草味和洗衣液的清香。
只不过林晏清敏感的鸡巴可闻不见这些香味,只觉得磨人的很,马眼里一早起床就被插了棒子,肉棒颜色是干净的鲜红色,勃起后连龟头都是滑嫩嫩的,顶端的小口像两瓣小嘴一样分开,包着外面的金属圆头,被插的有些微肿,伴随着抱枕时不时的摩擦越涨越大,包皮上的褶皱被尽数撑开,原本有些上翘的鸡巴头被坚硬的尿道棒插的笔直,顶端反着晶莹的光,往外分泌着腺液。
林晏清微微弯着腰,被枕的浑身酸软,死死抿着唇生怕漏了喘息。
真是个折磨人的祖宗。
可心里再怎么想也没见他鸡巴挪动一下,文件夹稳稳的挡着太阳,在许寄轮廓分明的脸上投出一大片阴影。
等许寄睡醒一睁眼就看到林晏清优越的下颌线,这样仰视的视角让他更显得傲然挺秀,也许是男人工作中独有的魅力,让许寄觉得他连头发丝都在莹莹反着淡淡的光泽。
本该清俊专注的脸庞上却又杂糅了无法抑制的欲色与春情,非但不让人疼惜怜悯,反而更激起许寄心中的凌虐欲,坏心突起,后脑勺往下枕,压着林晏清的可怜鸡巴不停碾磨,半点力气也不留。
林晏清拿着文件夹的手一顿,双眉难耐的皱到一起,本来含糊着咽下去的呻吟又重新冒出来“嗯……你、你醒了啊……唔……慢点……慢点磨鸡巴……受不了……嗯……”
本身不得发泄的鸡巴就已经硬了一轮又一轮,反复的疲软又硬挺,现在敏感的一碰就要颤,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淫虐。
“唔哈……爸爸轻点……狗鸡巴要磨烂了……呜……啊、别……!慢点、哈……不要……”林晏清不受控制的弓着腰,整个人要弯成了虾米,额头抵住许寄的太阳穴,鸡巴被磨的肿胀难耐,腰又酸又软,闷声哼着。
许寄掀了抱枕,随意拨弄两把林晏清精神的肉棒,指尖捉着尿道棒粗暴地抽插,把紧窄细嫩的尿道当成淫穴来干。
林晏清浑身颤抖,哭叫着摇头:“不要……哈……那里不能肏……会插坏的……嗯、不要……哈啊……鸡巴好酸……哦……”
抽泣的求饶声慢慢的变了味,原本瑟缩的软腰开始往外挺,迎合着金属细棒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眼角红透,不停地呜咽着流泪。
“不能插你流什么骚水?”许寄扇了下乱晃的鸡巴,看着顶端腺液越插越多,几乎是小股小股的往外流,马眼急促的张缩,湿淋淋的流到肉柱上,嗤笑着开口。
“嗯、哈……是狗鸡巴太贱了……爸爸一插就流水……喔……啊!贱鸡巴要被肏坏了……呃啊……好酸……嗯、好酸……哈啊……!”酸软胀痛的快感从鸡巴根部传来,酥麻感几乎要蔓延到头皮上,林晏清哆嗦着摇头哭叫,却半点作用也没有。
许寄无视他的哭叫,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手扣住林晏清的后腰,让他只能挺着肉棒给自己肏,囊袋被裹在裤子里,许寄隔着衣服搓揉捏按,却又不让人发泄,一手的花样让林晏清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攒起眉心,仰着头哽咽。
许寄刚睡醒懒得很,掏出自己尚在沉睡的巨物,按着林晏清的头让柔嫩的小嘴去伺候大鸡巴,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大好时光就该好好享受小骚货上上下下的三张骚嘴才是。
林晏清顺从的跪在地上,俯身去吃许寄的鸡巴,剪裁修身西装裤绷在肉屁股上,像是要包不住爆开来一样,林晏清还毫无知觉的晃了晃,勾的许寄眸色瞬间深沉。
“唔……好好吃……骚货给爸爸舔鸡巴……嗯哈……骚嘴随便让爸爸操……喔……啊嗯……把骚货肏烂……哈、是爸爸的人肉飞机杯……啊……肉套子给爸爸暖鸡巴……喔……大鸡巴好棒……好大……”林晏清含着许寄的大鸡巴,呜咽着把龟头压到自己舌根,迫不及待的让痉挛的嫩肉不停的按摩粗屌,腥臊气息打在鼻腔,让他双眼迷离的媚叫,只知道跪在地上吃男人的鸡巴。
“贱婊子!真该拖到路边让人把你的烂逼操穿!我看你哪天不发骚贱逼就要痒烂了!”许寄狠狠按着他的头往鸡巴上扣,让这张骚嘴半句浪也发不得,欠操的骚货!
“哈啊……不要给人家操……嗯、爸爸捅烂骚货的逼……给爸爸当尿壶……哈……当骚肉便器……呜嗯……呃啊……操、操……唔……操烂骚嘴了……唔唔……”林晏清喉腔被整根顶入的大鸡巴狠狠操干,整个喉管被操成鸡巴的形状,领口纽扣承载不住大鸡巴的猛干骤然崩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腮肉还在奋力的吸裹,白嫩的脸颊被粗硬的阴毛扎的通红。
许寄操完了嫩嘴就径直抽出大鸡巴,鹅蛋大小的紫红龟头离开小嘴时发出“啵”的一声响,腺液和口水交织拉出一条长长的白丝滴到林晏清黑色的西装上,淫靡至极。
“哈、操死骚嘴了……大鸡巴好棒……好厉害……哈啊……”林晏清跪在地上双手撑地抬起上半身,脖颈往后拉出一个性感的弧度,喉结不停滚动,被操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