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移到鞭柄上握住,另一头落在林晏清屁股上轻抚,带出一片片战栗:“说说吧,骚屁股为什么要受罪。”
林晏清转头,抬起湿润的眼睫,眼眸的雾色里氤氲了一片情欲,软勾子一样磨人。
“是骚货做错事情惹爸爸不高兴……嗯……骚屁股要被狠狠教训才行……嗯啊……还、还搅了爸爸的好心情……唔……贱屁股该打……”林晏清扭着腰用雾蒙蒙的眼神看许寄,腰侧半点赘肉也没有,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修长的身体上,每一寸肌理都透露着精致。
想起傍晚在车上他发了那么多条信息,许寄只回了张死亡页面的截图,吓得他当场僵了身子。
林晏清记得以前有一次许寄从早到晚的玩游戏,连他脱光了躺在旁边都不理,他气的不行,一口吞进沉睡的大鸡巴,啧啧有味的含了半天,终于如愿以偿的被操肿了逼,屁股更是肿的坐不下,结果临了被人按在床上暖了半宿的枪,耳边的游戏音乐也响了半宿,小嘴因为裹的太久没了知觉,含不住猛然射进来的大量浓精,流的浑身都是,最后又被狠狠赏了一顿耳光才作罢。
那之后林晏清就再不敢搅许寄打游戏了,最多在他手边当个肉垫,时不时小声哼叫几句吸引人的注意,不过大多数时候一局游戏下来林晏清的屁股都要肿一圈,许寄只要一死就会狠狠掴两下手里肥嫩的大屁股泄泄火。
把人扇的骚水直流却又晾着不管,连手指都懒得插进去给他解解痒,林晏清馋的刚想攀着人的脖颈求人肏肏,许寄就复活了,等他再平复完烧到心口的欲望大口喘息的时候,许寄又死了,一局二十分钟的游戏可以这样反复十来次,最后让他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连屁股都没力气再撅起来。
林晏清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许寄可以这么菜还这么爱玩,是他不好玩吗?操起来不舒服吗?
操逼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许·菜狗·脑袋有问题·寄挥出了手里的鞭子,“唰”的破风声落到林晏清屁股上,只一下就把人抽的回了神,猝不及防的痛叫出来:“唔!”
黑色的短鞭毫无章法抽在红肿的臀上,打得臀瓣乱颤,吸饱了酒精的皮肤似乎更加敏感些,林晏清腿根直打颤,有些跪不稳,屁股扭来扭去晃花了许寄的眼。
“屁股好痛……唔……爸爸轻点……再也不敢了……哈啊……慢点抽骚货的屁股……呜呜……呜啊……要打烂了……”林晏清红润的唇瓣微张,脖颈向上弯出诱人的弧度,急促的喘息求饶,疼痛一下下的炸开到臀肉上,彷佛没有尽头。
“自己叼着鞭子来讨的打,骚屁股不该被打烂吗?”许寄脱了鞋子,温热的脚心踩上肥屁股,软烂的肿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按摩的大脚舒服得很。
屁股被人踩在脚下,林晏清呼吸一顿,呜咽了一声忍不住撅的更高去蹭作乱的大脚,喘息声渐渐黏腻起来:“哈、哈啊……爸爸摸摸骚货的逼……嗯啊……小屁眼也好痒……嗯……骚屁股给爸爸按脚……唔嗯……好舒服……哈……踩踩贱屁股……骚逼好痒……哈……”
许寄全然把这肉屁股当脚垫踩,脚趾顺着鞭痕来到臀缝,慢慢下滑,被翕张的嫩屁眼咬住,哼唧着往里吞。
许寄眸中透出几分好笑,馋死了。
“小骚狗,踩踩屁股狗鸡巴就硬成这样,发骚水儿给我洗脚呢?”
林晏清红润的唇被抿的发白,眉头簇起,屁眼口不停收缩,死死咬着许寄的大脚趾不松开,小屁眼被灵巧的脚趾涨开,褶皱都被撑平,被插成了粉嫩的圆洞。
再也抑制不住甜腻的呻吟:“哈、嗯哈……爸爸插插骚屁眼……嗯……小屁眼被脚趾肏了……唔……哈……骚逼好痒……呜呜……好多水……爸爸操操骚逼好不好……”
逼水儿汩汩的溢出来,被许寄的脚心尽数抹了擦到屁股上,肿屁股晶莹透亮泛着光泽,看起来红润又可口。
骚逼被磨的发痒,屁眼口还含着粗大的脚趾关节,两口淫洞馋的林晏清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眸中氤氲着水色打湿了眼睫,声音有些微颤:“好痒……好想吃大鸡巴……爸爸操我……操死骚逼……哈……”
许寄仰在沙发背上,只用脚趾插他的骚屁眼,上下抠挖着,嫩苞被干的鼓起来,把人腰都肏软了又啵的一声拔出来,徒留合不拢的骚洞和林晏清急促黏腻的喘息。
“贱狗!把喂不饱的淫逼插烂!干死你!”许寄的脚趾大力插进骚逼里胡乱捣弄,混合着逼水搅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手里的鞭子再次抽上肿屁股,鞭痕立马浮现在臀肉上,把皮肉涨的艳红,彷佛轻轻一碰就要破掉。
“哈啊……爸爸慢点抠狗逼……嗯、嗯啊……好爽……唔啊……屁股好疼……爸爸轻点……呜呜……要打烂了……哈……脚趾肏的骚逼好舒服……嗯……骚屁眼也要……喔……好爽……”林晏清撅着肥屁股迎和许寄的抽插和鞭打,原本整齐的头发散落到额角,被薄汗打湿,甜腻的媚叫呻吟从小嘴里溢出来,满脸欲色。
胭红的肉花绽开,淫液糊满逼肉,打湿了许寄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