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清趴在地上呜呜的哭,眼眶红肿,扒着臀瓣的手都在颤抖,双眸被水汽浸染,面色被情欲熏的通红。
刚被狠狠疼爱完的小屁眼和肿逼还在不停的抽搐收缩着,靡红软烂的穴肉泛着莹润的水光,逼肉里夹的小肉口被微微扯开,眼看着浓精就要被挤出来滴到地上,林晏清连忙吸吸鼻子缩紧了骚逼,抿着唇连求饶都不敢,白嫩的小脸上还留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到底没忍住回头看许寄,瘪着嘴想要人放过自己,一副小可怜相。
许寄垂眼看他,招小狗一样招他到自己脚边跪着,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一张湿漉漉的脸,薄唇轻动:“二少爷忘了规矩我就好好再教教你,送上门来求操的狗连鸡巴都裹不好,主人要罚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求饶,真是条不懂规矩的贱狗。”
林晏清屏住呼吸,心里既难过又庆幸,难过许寄总是这么无情,半点都不体谅他,逼都让操烂了也不愿意说句好话哄哄他,庆幸许寄至少还愿意教训自己,没有彻底把他丢掉。
闭了闭眼自嘲的想,从前哪里是这样的待遇,就连床上的节奏都是由自己掌控的,让人插着尿道棒操穴也不是没有过,许寄这些折磨人的手段多数还是和自己学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算少数时候许寄操急了眼不管不顾,事后也一定会乖乖认错,小心的搂着他不停要亲。
他那时候从来不许许寄射进身体里……
林晏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瞬间苍白的厉害,睁开泛着雾的眼眸,下巴还被人捏在手里动弹不得,却主动抓起许寄的另一只手放在印着掌痕的脸颊上,带着鼻音抽噎道:“爸爸扇烂贱狗的脸……是贱狗不懂规矩……呜……”
许寄烫手山芋一般松开他的下巴,撇过头不去看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明明犯了错的是他,该罚的也是他,可一看人真的乖乖认罚……顿了半晌才开口:“狗逼撅过来,给你紧紧皮子。”
林晏清蹭了蹭许寄的掌心,也不再哭泣求饶,转过身用力的掰着肉臀,献祭一般撅起了两口肉逼:“爸爸罚骚逼……唔……抽肿骚货的贱屁眼……”
看不到那张湿漉漉的赢弱小脸,许寄下手就痛快了许多,皮带卷了一半在手里,另一半兜着风啪啪的贯穿撅起来的嫩屁眼和肿逼,下手毫不留情,靡红的逼肉被抽的绽开又迅速肿胀着拢在一起,屁眼口从小嫩苞被抽成艳红的欠操肉苞,凸起一块肥嘟嘟红艳艳的肉圈,逼穴内里幼嫩的细肉肿的几乎要透明。
林晏清掰着屁股的手指深深陷进臀肉里,咬紧了下唇忍住躲避的欲望,乖乖跪在原地承受狂风暴雨般的责罚,无声的落着眼泪,脊背不停颤抖,却又甘之如饴。
屁眼口的褶皱随着抽打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肿胀的肉圈,蠕缩的媚红肉洞用力夹紧灌满甬道的精液,却被一下接一下的皮带抽打的无力吸夹,只能带着泣音抽噎:“骚逼没用……嗯……要夹不住了……唔嗯……爸爸赏骚货堵起来好不好……啊!……要、要漏了……呜呜……求爸爸赏……”
许寄轻哧一声,手里动作不停:“骚逼打烂了就罚上面的嘴,小狗知道痛了总能含得住精的。”
果然不出两下逼口就开始噗噗的吐精,浓白的精液沾染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是,挂在肿胀阴唇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流,逼口张开一个小洞,精液大股大股的往外挤。
许寄顺势扔了皮带,指尖挑了白浊伸到人嘴里,湿漉漉的软舌立马缠上来舔舐干净,裹着手指不愿意松口,被许寄揪着舌根才呜呜咽咽的张嘴:“唔……爸爸喂骚货吃精液……嗯……好想吃……哈……”
许寄干脆一手拢着掌心,一手去按他的小腹,把一肚子精液尽数刮到手里让人慢慢舔吃,看人小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卷着食儿。
林晏清红唇被口水染的晶亮,嘴角还沾着没舔干净的白精,舌头灵活的舔舐着许寄的掌心,直到把最后一丝精液也咽下肚子,才乖巧的爬到人脚边大张着嘴伸出舌头让许寄检查。
许寄轻弹了下舌尖就让人收了回去,摸出一个贞操锁冲他抬了抬下巴,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林晏清抿了抿唇,垂下乖巧的眼睫,捧着鸡巴到许寄面前,这次的贞操锁只由一个锁精环和尿道棒构成,要比笼子舒服的多,通体橡胶制成,尿道棒也并不长,只堪堪堵住马眼让人无法排泄更无法射精。
这根狗鸡巴不是被锁就是被勒令不准射精,平常除了尿尿更是连摸一下都不被允许,许寄不爱让他用前面的东西痛快,大多数时候尺寸不小的鸡巴存在感却弱的很。
许寄轻扇了下涨红的大家伙,看它四处乱晃,满意的扣上锁精环,勒住鼓鼓囊囊的卵蛋和硬挺的柱身,勒的林晏清倒吸一口气,难耐的弓着腰,手里却还稳稳的托着鸡巴方便许寄的动作。
下一步是插上小棒子,锁精环和尿道棒中间连接的绳长度有限,大约只有勃起后的鸡巴一半长短,许寄生拉硬拽着插上尿道棒,鸡巴头被勾的上翘,滑稽的弯出一个弧,马眼也被拉出一个合不拢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