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内,宽敞柔软的大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带着哭腔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哥哥...哥哥....轻点....呜...”
“这里有三个哥哥,糖糖在叫哪个?”江渊咬着许棠小巧的耳垂,将上面的红痣吸吮得愈发鲜红欲滴。
“都...呜啊....都轻点...”许棠气息不稳,话都说不连贯。
他光溜溜的夹在两人之间,雪白的两条长腿分开拉直,腿心那朵娇嫩的小花被干的烂红流汁,一根狰狞凶悍的性器在里面疯狂抽插,噗呲噗呲的插出大股淫水。严暝掐着许棠的腰,一下一下狠狠凿弄着他的女穴,汗水顺着腹肌的沟壑滑下,流进茂密的阴毛间,与彼此的淫液混在一起。
身后的江渊,正猛烈地肏着他的菊穴,粗长的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紫红龟头凶猛地碾压着内壁,抵着内里敏感的腺体大力碾磨,极致的快感刺激让许棠哭叫不止。
陈烬握着许棠的小手放在自己坚硬的阴茎上,委屈巴巴地说:“我又没有吃到,怎么轻点?”
许棠睁着无神的大眼睛,被肏的神志不清还要照顾陈烬这只大狗勾的感受,费力地挺着胸膛,把自己微鼓的小奶包送到陈烬嘴边,“哈啊...哥哥...吃...”
陈烬笑的眉眼弯弯,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揪住粉红的小奶头,“吃什么?”
电流一般的酥麻触感从乳头传遍全身,许棠抖了一下,催促道:“吃....哥哥舔舔....痒....”
陈烬故意逗他,“你不说我不知道,糖糖说出来我才知道吃什么呀。”
许棠快要被折磨哭了,下身两个肉穴被拼命肏干着,上身的娇小乳房痒的不行却无人问津,他浑身剧烈战栗,拼命扭动着想要缓解欲望。
“奶子...吃糖糖的骚奶子....”崩溃中,许棠哭喊出这句话。
听见了想听的答案,陈烬低头含住那颗红果,吸吮舔舐,轻轻啃咬周围细腻弹性的乳肉。一只手放肆揉捏空虚着那只奶包,同时另一只手包裹住许棠的白嫩小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
欲望终于得到疏解,许棠控制不住地呻吟,“啊...好爽.....骚奶子被咬住了...好舒服....”
他叫的太浪,三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动作越发凶狠。
严暝额头暴起青筋,汗珠从发梢滴落,在脸上留下一道水痕后落在唇角。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神色变得邪气狂野,阴茎抽动时过于凶猛将女穴中的嫩肉都带了出来,随机又被狠狠挤了回去。
“啊....好深....太深了....顶到了...嗯啊....”许棠甩着头发疯狂尖叫,要不是酒店隔音好,隔壁早就该过来敲门了。
“顶到哪里了?嗯?”严暝嗓音低哑,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大龟头在穴里打桩一般地凿弄,干得淫水四溅,许棠握着陈烬鸡巴的小手不由得用力抓紧,爽的陈烬倒吸一口气。
“顶到了...啊啊啊...顶到骚心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许棠潮红小脸哭地发抖,女穴一阵痉挛收缩,喷出大量的水来。
热烫的淫水浇在严暝的龟头上,让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严暝喘着粗气发了狠的挞伐许棠的小屄,突然身子一僵,爆了句粗口。
“操。”严暝抽出鸡巴,扯出一条破了口子的安全套,他的尺寸很大,酒店里的安全套本来就不太合身,硬生生叫他干烂了。
随手将套子扔在床下,又从床头拿出一个带螺纹的粉色安全套戴上,噗呲一声挤着淫水再次捅进了湿润的花穴。
套套上的螺纹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内壁,许棠刚高潮过的小屄传出灭顶的快感,让他蹬着腿拼命想要逃离。而身后的江渊死死抓着许棠的屁股,泛红的臀肉从指缝中挤出,混着汗液像捏爆了汁水的水蜜桃。
“跑什么?”江渊肏着许棠紧窄的菊穴,神色是说不出的动情和享受。
“糖糖,你的小屁眼儿好紧,夹的哥哥好爽。”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菊穴也在不由自主地拼命收缩,高热的肠肉包裹挤压着江渊的鸡巴,把他爽的几乎要呻吟。
“呜呜呜....不要了....呜呜...爽死了...”
许棠的眼睛哭的湿漉漉,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长长的睫毛被打湿,越发显得他像一个性爱娃娃。
胸前的两颗乳头被陈烬吸吮得像两颗红樱桃,白皙的乳肉也变得红肿不堪。陈烬给他擦了擦脸,嘴里轻哄,“乖,糖糖别哭了,哥哥不咬你了。”
说完把早就硬的流水的性器杵在许棠唇上,用龟头上的液体将他的嘴唇涂的亮晶晶的,然后顶开两片红唇,将鸡巴塞进火热柔软的口腔中。
“糖糖乖,给哥哥舔舔。”
鸡蛋大小的龟头捅进许棠小小的口腔里,两腮都撑的鼓起,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缝隙中流出来,拉成银丝滴到颠伏不停的腿上,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