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庄暝提前回家了,薛希下课就赶了回来。最近薛方良每天好几个电话地催着,要他吹庄暝的枕头风,帮助家里渡过难关。薛希烦不胜烦,他和庄暝都没有同床睡过,去哪吹枕头风。
别墅里格外安静,佣人们战战兢兢,走路都踮着脚。薛希感觉不妙,往楼上走,谁知二楼楼梯口处两个黑衣人站得笔直,把路挡的严严实实。
“怎么回事?”薛希皱眉问道。
“先生吩咐了,任何人不准上楼。”黑衣人面无表情。
“我是这家的主人,我也不行吗?”
黑衣人机器人一样重复着上一句话:“先生吩咐了,任何人不准上楼。”
薛希抬头望着安静的楼上,总觉得家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
四楼花房,姹紫嫣红,枝叶繁茂的花朵间,一具雪白的身体若隐若现。盈盈一握的细腰摆出优美的弧度,浑圆挺翘的臀部摇晃着上下起伏。
充满花香的空气中跳动着情欲的因子。
许棠两条胳膊搭在男人肩膀上,费力地扭动腰肢,嫩屄套弄着身下火热的肉棒,汁水四处流溅,交合处响起粘腻的水声。
“爸爸...没有啊...没有力气了...爸爸动动...”许棠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肩窝,小声说。
然而庄暝只是沉沉地看着他,眸中毫无波澜,仿佛在看一场乏味的表演,如果他的阴茎没有越来越硬的话。许棠仰起脖子,主动送上红唇,灵活的小舌钻进男人口腔里四处游动,讨好地缠住大舌吸吮,又含住薄唇轻吻。
“爸爸...疼疼我...”许棠含糊不清地呻吟哀求。
庄暝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我已经让人停手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不用再这样。”
许棠心脏一痛,他让暝伤心了吗?
“不是的,爸爸,我做这些是因为我爱你...”
“可是你从一开始就抗拒我。”
“没有,我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你结婚了,我好难过。”许棠哭得眼泪汪汪,趴在男人颈边抽噎,“我好爱你,你要相信我,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庄暝仍是面无表情的,黑眸中却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转瞬即逝。淡淡地问:“可以做任何事吗?算了,你不喜欢我,不要勉强自己。”
“我喜欢。”许棠抬起通红的眼睛,似乎是为了证实自己,他急切地凑上去吻庄暝的下巴,把自己最脆弱的脖颈展示给男人,软声道:“做什么都可以,爸爸...求你疼我....”
庄暝扬了扬手,门外进来一个黑衣人。
“把我车里的箱子拿上来。”这箱子本来是他给许棠买的一些小玩意儿,想等二人做爱是用来增添情趣的,不过现在拿来用也正好。
箱子很快被送上来,庄暝又道:“把那两个畜牲也提进来。”
因为许棠求情及时,庄渊和庄烬没有被打的很严重,只是受了点轻伤。他俩被绳子捆着,送进了花房,刚一进去,就看见无比香艳,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许棠的手腕被一把玫瑰金色的手铐高高吊在房顶的横杆,上半身腾空,屁股堪堪碰到一张凳子,双腿被向外大张着拉开,两腿之间的风光一览无余,嗡鸣声阵阵传出,一根粗硕狰狞的黑色按摩棒插在花穴里疯狂旋转,阴唇插成烂红的颜色,淫水流出,随着按摩棒四处飞溅。
许棠眼神涣散,尖叫和呻吟无处释放,因为他嘴巴里还塞着庄暝的肉棒,一张小嘴被撑得鼓鼓的,唇瓣紧绷而平滑,口水顺着嘴角滴落成丝,反射着淫靡的光。
平坦的小腹一片通红,粉红的小肉棒痉挛地跳动,却射不出任何东西,仔细看去,一根纤细如同竹签的金属棒正插在他的尿道里,顶端一颗粉色的钻石堵在铃口熠熠生辉。
许棠被体内疯狂流窜又无处释放的快感逼得几近崩溃,他想开口哀求庄暝,可男人完全不给他机会,专注地肏干他的嘴,口腔里的嫩肉已经完全麻木,舌头被肉棒死死压着,那硕大的龟头凶狠地往他喉咙深处顶,似乎要插爆他的喉管。
他被捅得几欲干呕,然而喉口的紧缩和挤压只会让庄暝更爽。庄暝按着许棠的后颈,用力耸着腰,一下一下用力干着那温热柔软的嘴,俨然把它当成了泄欲的鸡巴套子。
飞快抽插了几百下后,才在许棠的呜咽声中抵着舌面射了出来。
庄暝抽出鸡巴,将龟头上的浊液在许棠脸上抹了抹,“咽下去。”
许棠听话地咽了下去,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唇边和脸颊都是精液和泪水,看上去可怜又淫荡。
“爸爸...好难受...想尿...”许棠一张嘴,嗓音已经哑得不行。
庄暝握住他通红的肉棒,“糖糖撒尿用前面还用后面?”
“前、前面...”
“怎么不用小屄尿?”
“啊...我不会...嗯啊...”
庄暝邪性一笑,“没关系,爸爸帮你。”
他捏住小肉棒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