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水液大力冲击,许棠浑身战栗着承受,嘴唇大张着,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尖,溢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粉红的阴茎颤了两下也一同射出精水,未经触碰的花穴收缩着吐露着淫液,流得满大腿根都是,又痒又空虚,他颤着手去摸,刚一碰到阴唇,便痉挛着潮吹,口中沙哑喘叫,把淫水喷的到处都是。
看着许棠淫荡的样子,胡渊眼色暗沉下去,握着他手不让他乱摸,哼道:“骚样儿。”
许棠什么都听不见,浑身瘫软,一抖一抖地平复高潮余韵。
胡渊才没有耐心等他,微微有些疲软的阴茎在后穴抽动几下再度坚硬如铁,而他射进去的那些精液并没有流出来,正以缓慢却明显的速度被收缩的肠道逐渐吸收。
可怜的许棠还没发现这点,就又被拉入新一轮的挞伐中。
这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许棠被干得昏过去又醒过来,每次睁眼都能看到胡渊的银发在脸上飘。
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许棠却觉得自己头不晕了,身体也清爽轻松许多,他一动就被后方的胡渊按住,他翻了个身面对着男人,这次总算看见胡渊清晰的模样。
瀑布似的长发倾泻至胸膛,脸庞轮廓深邃,五官俊美立体,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上挑,眸色是不掺一丝杂色的纯金色,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瑰色的薄唇微勾,挂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舒服了吗?”
许棠眨眨眼才回过神来,点头,“感觉很好。”
“那是我给你吃了药。”胡渊笑得神秘。
“什么药?”
胡渊按住他后颈,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的子子孙孙。”
许棠呆愣一瞬,脸色爆红,“你……”
胡渊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我的体液里有我的修为力量,这下知道我的好了吧。”
许棠红着脸点头,无意识地捏手指,忽然发现祁暝给他的玉扳指不见了,神色一怔,急忙坐起来找,片刻后想起什么似的摸脖子,发现唐烬给他的暖玉也不见了。
他顿时着急起来,问胡渊,“你看见我的玉了吗?脖子上的,还有拇指上的?”
胡渊早在他动作的时候便有些不愉,此刻更是面色阴沉,“没看见。”
许棠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不对劲,他怔愣着发懵,后知后觉感到奇怪。
他刚才和胡渊做了那么久,竟然没有看到唐烬。唐烬从变成鬼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平时更是黏人的不行,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出现呢?
祁暝也不在,那他是怎么回来的?祁暝绝不是把他折腾了一通后就丢下他离开的人,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许棠抓着胡渊的胳膊,问:“唐烬和祁暝呢?他们去哪了?”
胡渊凉凉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许棠急切地说:“你肯定知道,你快告诉我。”
看到胡渊这幅表情,许棠心里更加惴惴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他联想到昏睡中迷迷糊糊听到的争吵声,灵光一闪。
“你们吵架了?你们闹别扭了吗?是小烬闯祸了吗?”
许棠一连串发问,却只关心唐烬,让胡渊神色更加沉郁,“你就只在乎那个小屁孩。”
“他还很小,他只有十五岁。”许棠垂下眼睛,嗓音低落,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本来可以救他的,是我太疏忽,才让他死了。”
唐烬的死始终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许棠心里,他一直很自责愧疚,如果他再认真一点,再细心一点,也许就能换回唐烬一条命,不至于让少年在如此年轻的年纪早早死去。
他抬头,神色焦急惊慌,“他们去哪了,出什么事了吗?你告诉我好不好?”
胡渊别过脸去,浓密睫毛遮住眼底晦涩的情绪,声线冷淡冰凉,“他们不会再回来了,你忘了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