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你肚子里的我才会要,要不是你生的孩子,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许棠抽抽嗒嗒,密密匝匝的睫毛被泪水濡湿成几缕,怀疑地问:“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Omega脸蛋哭得通红,水光淋淋的,秦烬都不敢用手摸,生怕掌心的茧把那嫩乎乎的小脸蛋划破,只能拿来柔软的毛巾在上面轻敷。
许棠抽噎了几声,乌黑湿润的大眼睛左右转了一下,面色又露出为难,“可是那也是我生的宝宝,你们不能不爱他。”
樊暝颇有些哭笑不得,“嗯,但糖糖肯定永远是第一位,谁也不能超过你。”
“那、那如果宝宝不是你的,你……你还要我吗?”许棠小心翼翼地瞟了樊暝一眼,又紧张地看了看景渊和秦烬。
三个alpha沉默了。
许棠不安地咬住下唇,刚憋回去的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秦烬咬着牙点了点许棠的脑门,“刚才说的都白说了!”
许棠茫然地抬眼。
“无论什么都不能影响我们爱你。”景渊瞥了一眼樊暝,“是吧,舅舅。”
樊暝眸色沉下来,但看到许棠忐忑的小脸时,迅速敛起冷意,冷峻的眉眼到底还是柔和几分,握着许棠小手,“是的,什么都不能影响我爱你。”
——
樊暝去上班了,秦烬在为考军校做准备,今天就轮到景渊陪着许棠,许棠心血来潮想去景渊的画室看看。
“唔……可以。”景渊思忖片刻,答应了下来。
然后又打了个电话,让人把含有危害颜料的画作拿走,只留下几幅用安全级颜料画的作品。
画室很昏暗,窗子用厚窗帘挡住,没有几丝光线照射进来,只有天花板一颗淡黄色的小灯泡作为照明。
许棠蹙眉,“这里好黑,你在这里画画多费眼睛。”
景渊笑笑,“我喜欢这种环境。”
他拉开一半窗帘,明亮的阳光照进来,驱散了昏暗,许棠也看清了那几幅画。
一开始的画作风格很压抑,大片大片的黑色和蓝色,浓稠的夜色,漆黑的森林,风暴中的海洋,让人看了就觉得喘不过气。
后面的画里会出现一点亮色,夜色中的一豆灯火,森林里的一颗星辰,海面上的一轮明月,虽然遥远,但就像绝望中的一抹希望,是最耀眼而重要的存在。
再后面应该是新画的,温暖的黄色,热烈的红色,清新的绿色……,色彩丰富而鲜明,是看起来便觉得心生温暖、心旷神怡的作品。
“渊……”许棠回头去抓景渊的手臂。
“我在。”景渊扶着他的手,把他抱起来放在准备好的软沙发上。
许棠忧心地问他,“你以前是不是很不快乐?”
景渊低眉,嗓音轻缓,“从我有记忆起,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去找一个人,找到他,抓起来,关在笼子里。那个人影总是出现在我梦里,我追着他跑了二十二年,可从来看不清他的模样,糖糖,你说我如果抓到他,该怎么做?”
他看向许棠,“要不要像那个声音说的,关进笼子里。”
许棠想起景渊的头像,那只望月的小狐狸,猛地打了个颤,“还是、还是不要了吧,我觉得他一定有什么苦衷,才让你等了那么久……”
许棠大着胆子摸摸男人的头发,严肃认真地说:“要做一个温柔的人。”
景渊勾唇,眉眼都笑得弯起来,“我对你还不够温柔吗?”
他凑近许棠,淡淡的百合花信息素朝着Omega涌去,许棠一下子就沉溺在这片无形花海里,额头靠在男人肩膀上,轻轻哼着。
Omega穿着孕妇裙,两条腿岔开搭在男人大腿上,将裙子撑开,露出白生生的大腿根。
许棠哼唧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甜腻,景渊察觉到不对,手掌摸进裙底,顿时一手湿滑,这才发现少年竟没有穿内裤,裙子底下空空如也。
将裙子卷起来堆到腰上去,粉红的小肉棒翘得老高,下面嫩嘟嘟的肉穴挤在一起,欢快地流着水,艳红的阴蒂露出了头,怯生生挺着,肉缝里还探出一根粉色的线。
景渊眯了眯眼睛,揪着那根线往出拽,许棠的呻吟声瞬间变得高亢起来,“卟叽”,扯出来一个圆形的跳蛋,还在以小频率震动着,连带着一大股淫水像开闸泄洪一般狂涌而出,顿时打湿了下面的沙发。
景渊呼吸一滞,喉咙发紧,“这是谁给你带的。”
“嗯…是秦烬。”许棠欲求不满地在景渊身上蹭,“他早上要去训练,只肏了我一次,临走前就给我塞了这个。”
“那你岂不是带了一上午?”
“嗯…好舒服……”
景渊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眸都暗了几分,“可真够浪的。”
跳蛋被拿走,穴里空虚得要命,饥渴地蠕动着,许棠小手摸到男人裤裆,揉捏着里面蛰伏的巨龙,舔舔唇,“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