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十分生气的表现,他故意咬痛下唇,逼得眼角溢出更多委屈伤心的泪珠来,“哥,我和他分手了……”
慕容喻向来最看不得顾念哭,他的右手向前一滑,指尖在顾念眼角一拂而过拭去清泪,“乖,别哭了,念念,你还小,怎么会突然间想谈恋爱?”
不哭?不哭我怕活不到下一章。看你这脸沉得像六月的天,我再不哭那就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顾念这样想着,越哭越厉害,整个人低泣不已,“我不小了,哥,我都十六了……”
“那下次也要提前和哥哥说,不然你被别人骗了,到时你想哭都没得你哭了。”慕容喻心中一痛,顾念的泪水化成无数尖利的匕首,在他心脏深处一刀一刀地凌迟着。
“对,哥,你说得对……呜呜,我下次再也不要谈恋爱了……”顾念像小鸟眷恋鸟妈妈的怀抱一般朝慕容喻扑了过去,还故意把湿漉漉的眼泪往他干净整洁的西装上使劲蹭。
哼,逼我演戏,偏偏就要弄脏你的衣服……
慕容喻抱着这位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弟,脸上的冰冷之色一点点缓和下来。
慕容念自小被他娇纵惯了,学习倒数,飞扬跋扈,慵懒散漫,单纯不谙世事,遇到什么事也只会和他打小报告,说别人欺负他,要他帮忙揍回去。
这个在别人看来缺点多多的少年,在他眼里却无一处不好。他的每一处骨血都是他亲手养就的,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靠着他的滋养,才能生成如今这般白皙如玉的模样。
父母空难去世后的无数个夜晚,他多次梦到那些想抢夺他们家产的亲戚化身厉鬼,一个个想要讨索他和弟弟的命。
那时他也还才是半大的少年,若不是还有弟弟这个信念支撑着他,他早就被那些亲戚吞进肚中,连骨头都不带吐的那种。
“哥哥,今天午饭为什么有股味道?是不是馊掉了,呜呜呜,我不想吃这个……”
那个时候的念念饿极了,咬着手指扑到他身上哭,就像现在一样。
午饭确实是馊掉了,正是他们那帮“好亲戚”想逼他妥协故意干得好事。
他那时心疼极了,去偷了邻居家的面包回来给慕容念吃,但很快就被发现,那邻居为了一个五块钱都不要的面包,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面包一直被他死死护在怀里,带回来给慕容念吃,念念那时还不太懂事,却已知道要分他一半。
“哥哥不喜欢吃这个,念念你吃吧。”
最后,他一个人吃完了那一盆馊掉的午饭,第二天还为此闹了肚子。
后来,慕容家那些曾迫害过他们的亲戚都他整得很惨,最惨的那几位,新闻报道说是“空难去世”,但真正的原因只有他知道。
他要把他们父母所遭的罪,以及他与念念小时候受的压迫,一一还到他们身上。
现在念念长大了,夸他做饭好吃的同时,还说他以后会有个嫂子?谈恋爱也藏着掖着,直到被甩了才告诉他,并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念念,我不会让你再有下次。
我要让你——成为你自己的嫂子。
内心蛰伏的情感与欲望化成蠢蠢欲动的猛兽,受现实多次刺激,终于冲破“血缘”的牢笼,吼声震天地冲了出来。
顾念喝下牛奶睡着后,他的房门被推开了,这次高挑清逸的青年倒是没有再选择留在房间对他行不轨之事,反而把他打横抱起,来到灯火通明的书房。
“念念,你还记得吗?你以前被我逼着在这里写作业,常常没写多久就无聊到睡了过去。”
以前他在这里处理公事,顾念就会搬个椅子坐在他旁边写作业。
慕容喻吻了吻顾念微张的嫣红唇角,把书桌上的文件全部扫落在地后,他轻柔无比地把顾念放到了树纹流理十分清晰的黑色桌上。
顾念整个人就像一件待拆的礼物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滑落到地上。
慕容喻又重又深的吻在顾念身上一路向下蔓延,吻过精致好看的锁骨,吻过俏立挺尖的大奶,吻过平坦顺滑的小腹。
“嗯唔……”慕容喻的唇有些凉,覆到顾念饱满姣好的阴阜上时,激得睡梦中的顾念吱唔出声。
慕容喻用灵巧舌尖肏开粉嫩花穴,直把小穴捅开一个合不拢的圆洞,舌尖扩张完毕,他掏出热汽腾腾的大鸡巴,向上一挺,粗硕有力的龟头瞬间碾压开穴口周遭温热紧致的软肉。
他的大屌色泽干净,像一根粗壮玉势,青筋暴起的阴茎向内抽送,因为刚刚扩张得十分充分,因此嫩穴里淫水大发,像是无穷无尽涌出来的清冽泉水,很快就把他的肉棒摩擦得油光水滑。
有了这层润滑,加上他粗长性具蘑菇头处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体,淫水配合着黏水,两者相辅相成,又相得益彰,“咕叽咕叽”穴内很快就回荡起淫荡无比的搅水声。
“啪啪啪”沉重涨大的阴囊拍打在顾念柔软的会阴处,慕容喻站在桌边将顾念的身子向后一拖,狰狞无比的凶器向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