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还要做任务!你……你滚呐……”顾念像条蚯蚓一样在祁君遥怀里扭来扭去,就是不想让他抱。
“困了?那今晚就一次,好不好?”祁君遥凤目深邃,在无灯的帐篷中却像是燃着两团熠熠火光。
“不要,不要!你滚出去,唔唔……别亲窝,唔,窝恨你……”顾念遽然被堵住了唇,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祁君遥一边吻着顾念,一边抱着他翻了个身,他肩膀顶在顾念莹润硕大的大奶上,压制着他,下身半跪着,修长好看的手正解着浅蓝色牛仔裤的拉链。
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节纤细修长,那白皙如玉的手应该去轻轻抚着一把古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地解开裤链,然后掏出一杆粗长硬挺、紫红勃发的大鸡巴。
祁君遥剥下顾念的裤子,就将森然可怖的大屌往顾念洁白透净的阴阜上怼。
他抬起上身,将脸凑到顾念波涛汹涌的大奶上,然后重重地埋了下去,那姿态就像是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一般。
顾念的大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形状圆润饱满,祁君遥一只手尚且握不过来,只好两只手一起捧着。他顺着粉红如樱的乳晕一圈圈地舔舐着,辅以轻拢慢捻抹复挑。
“嗯啊,别、别咬了……呃哈,疼,好疼啊啊啊……”顾念只感觉被祁君遥亲得身子都酥了半边,他紧紧抱着祁君遥的头,既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盛迎。
祁君遥挺动着下身,暴涨的阴茎一下下刺戳着顾念挺立的肉核和颤动的小阴唇。
感觉到有湿漉漉的黏液顺着花穴深处淌到他的龟头上,他再也隐忍不住重重向内一刺,“啊!”顾念没想到他会突然发力,身下受痛地惊叫一声。
“噗嗤噗嗤”粗壮肉柱横冲直撞深入腹地,推动着小穴内的淫水发出淫靡的声响。
祁君遥咬了顾念的奶头一口,伏起上半身,抱住顾念纤细的腰身,因为怕顾念不适应,开始他只敢浅浅地抽插着。
但渐渐感觉到花穴得了趣一般,紧紧缠着他的大鸡巴不放,他低吼一声,如困兽出笼,如沙漠行人遇见绿洲,如饿极之人吃到了满汉全席,他用力顶胯,乘风破浪,竟是将紫红大屌一捅到底!
“唔啊,好难受啊……祁君遥呜呜,你快出去啊啊……”顾念的手紧紧攥着祁君遥的手腕,力度之大,直接在他手上留下一道血痕。
祁君遥的速度越来越快,电光石火之间,他已是肏干了五十多下,每顶开顾念娇嫩宫口一次,顾念就像是小奶猫被奶水喂得饱饱一般呻吟着,诱人而不自知。
“啪啪啪”祁君遥硬梆梆的大肉棒下悬着沉甸甸的大阴囊,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性交动作,阴囊里的睾丸就像是两个大滚石地用力撞在顾念阴户上。
开始是痛的,但渐渐的,疼痛中又生出一种痒痒感,最后痒痒感化做无数呻吟,小阴唇颤抖不已,似是在喊着:“再重一些,再重一些罢!”
“咕叽咕叽”花穴明明时常受到浓精的浇灌,但当祁君遥的大鸡巴肏干时,还是发出与饿肚子有着异曲同工之感的淫靡声。
“嗯啊,嗯啊,不要艹那么深啊……唔唔,太粗了,我、我不吃下了啊啊……”
顾念的呻吟把祁君遥的大屌叫得又涨了一大圈,肉柱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像是飞梭来回往返,又快又急。又像是花穴里有磁石吸引一般,他操得又重又准。
鸡巴在花穴里飞驰,嫩肉在鸡巴的捣干下颤抖,小穴在急速摩擦中泣不成声,只好流淌出一波波淫水,源源不断。
“唔,念念,别夹这么紧,你想把我夹断吗?”祁君遥感受到花穴愈渐紧缩,他的凤目变得猩红,他用力捻了一下顾念的大奶,继续冲刺起来。
捣干连接不断,不知是肏干了两百多下,还是三百多下后,宛若爆浆大野果恍然在顾念子宫深处炸裂一般,“吧嗒吧嗒”一声一声,浓精骤然从马眼里喷射出来,然后像是涂料一样一层层泼到子宫肉壁上。
顾念已然晕睡过去,祁君遥替他清理好后,吻了吻他的额头,知道顾念不想受人非议,穿好衣服就回到了原来的帐篷。
这原本贴心无比的举动,却成了他后来非常后悔的决定。
翌日清晨,他们这支小队发现了一个震惊无比又后怕不已的事实,那就是:“顾念不见了!”
向慕寒是第一个去找顾念的,当他在周围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他后,他冲过去给祁君遥扇了重重一巴掌!
“他如果出事,我就要你陪葬!”
祁君遥的左脸直接被打肿了,唇角也在溢出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狼狈,但即使这样,祁君遥竟然也没有还手。其他队友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毕竟事关人命,五人再也无心执行任务,心急如焚地找着顾念的下落。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距离顾念失踪的时间越久,他们就越是着急起来。
毕竟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能在这个变异兽大举出没的山林间独自存活下来,是件机率极小的事。
这附近都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