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健君醒来已经天都已经暗下来了,刚刚醒来他一时还不太清醒,身体被清理过并没有太难受,只有初次承欢的肉穴有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应该是有点肿了。他准备起来,猝不及防磨到红肿的肉穴,顿时腰都软了。下午疯狂的记忆回拢,他下意识回味了一下,却又被理智止住。
被男人艹竟然是这样疯狂的感觉吗?他心里觉得自己应该十分抗拒才对,但身体却忍不住留恋。这让他十分矛盾,但又忍不住去深思。
明明是第一次跟男人做,但却比娼妓表现得还要淫荡,就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屁股早就被男人玩烂了一样。屁眼丝毫没有感受到所谓破处的痛苦,只是一次比一次更爽快,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用屁眼高潮。哪怕被羞辱,却也只觉得更加兴奋,丝毫不想反抗,只想沉沦在这无边的淫欲当中。
这不对劲,沈健君用仅有的理智只能得到这样的结论,却无力深思。因为仅仅是回想,身体就已经忍不住开始期待,屁穴自发地收缩。
看了看旁边的李陵,现在还睡得很熟,顿时有点不敢面对。他忍着后穴的不适感,轻手轻脚下床拿杯子倒了一点水,又把床头的胶囊打开,将里面白色的粉末倒进去晃了晃。想了一下最终自己先喊进口中,有点羞耻地靠近李陵的唇嘴对嘴把药渡了进去。
等他想退回去,却被李陵下意识吻了回去,原本还算镇静的沈健君顿时软了身子,下午的疯狂还记忆尤深,身体很轻易就被唤醒了记忆。还好李陵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舔吻。
沈健君甚至都没等李陵醒来就赶紧抽身离开,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但本应松一口气的他,却不易察觉地藏着一丝失落。
等沈健君离开之后李陵才缓缓睁开眼睛,舔了舔唇,自己这个舅舅还真的是十分美味啊。
沈健君到家才想到李陵是他载过去的,他就这么走了都没跟李陵说一声,李陵醒来会不会察觉不对?懊恼地挠了挠头,最后只好给他发个短信说自己突然有急事先回来了,看他睡着了才没有吵醒他。
草草吃了饭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沈健君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来。
他都没确认被神秘人硬塞的药管不管用,就直接强迫了自己的外甥吗?万一药不管用怎么办?李陵会怎样处理这件事?怎么看待强奸他鸡巴的大舅?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暗自祈求这个药是管用的。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不仅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甚至更加烦躁了。忽然想到下午李陵放的音乐,那个音乐挺好听的,只是想到就觉得心情平复不少。要不要打电话给李陵要那个音乐呢?正好试探一下那个药有没有起效。
沈健君最后还是打了电话,万幸的是李陵根本没有任何不对劲,只是抱怨到现在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对于沈健君说到的音乐,李陵表示是自己一个朋友的原创,见他喜欢听,很爽快地发来了好几首。
沈健君打开李陵发的音乐,这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听着舒缓的音乐,沈健君只觉得身心放松,完全没有刚刚焦虑地翻来覆去的样子。他给这几首音乐单独设了一个歌单,一遍一遍地听着这几首歌,好像忘却了所有烦恼,只觉得无比愉悦。
沈健君把手机放在一边,本来想早睡,但闭上眼全是下午在酒店自己狠狠艹干地样子。真的是太淫荡了,他真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吗?他忍不住想,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身体被别的男人艹过了吗?有没有可能自己也被喂了那种能让人失忆的药?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敢肯定,在今天之前他后面那个穴都是正常的。
想到自己竟然主动吃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还殷勤地摇着屁股让人艹,若不是这样,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淫荡?
难道……自己是天赋异禀?想到这种可能沈健君脸都黑了不少。自己怎么可能是那种生来就该被男人艹的人,他可是征服过无数女人,只要他想要的女人几乎从没失手过。可是他此刻对女人提不起任何想法,想到性,脑海中出现的都是男人粗长的鸡巴,还有被那样粗长的鸡巴艹得屁眼都高潮的恐怖快感。
他没有继续再去想这个问题,他现在有点迷茫,自己该怎么办呢?被另一个男人艹得那么爽,自己还能若无其事地去跟别的女人做爱吗?想到那种令人战栗地快感,沈健君竟然觉得十分不舍。可是,要让自己找别的男人艹自己,他又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这样做。
最后沈健君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健君醒来发现,自己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忘记把音乐关掉了,本来想顺手关掉,后来转念一想反正还有时间,再听一会儿吧。于是放着音乐去了卫生间,但是他没想到的是竟然上厕所都会有快感,沈健君黑着脸想,他怎么能这么淫荡!明明只是被艹了一次而已,难道自己真是天赋异禀,生来就该被男人艹?沈健君沉默,顶着一身低气压去上班了。
沈健君难得地上班摸了鱼,带上蓝牙耳机听着音乐,这才感觉心情没有那么糟糕。他被昨天地事情弄得非常烦躁,他拒绝承认自己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