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能脸红得被导演卡成了那个惨样。
这等人间绝色!坐怀不乱的才是神奇!
“沈前辈,对不起……”方宁低着头站在沈嘉玉面前,脸涨得通红,“真的对不起!都怪我,害您刚刚重拍那么多次!”
沈嘉玉瞟了他一眼,接过一旁人递过来的毛巾,把自己裹住,只说:“没事儿,不用挂在心上。”随后,转头冲一旁站在摄像机旁边的导演低声道:“叶导,能不能把您那屋子借我用用?我换件衣服,一会儿好去赶行程。”
导演本正忙着,听到他的话,便说:“你随便用,和我客气什么。”话说一半,又笑,“算了,我带你去。刚好有东西想给你,跟我来吧。”
说完,对旁边人低头嘱咐几声,拿了东西,便带着人悠悠地离开了。
方宁眼巴巴地盯着逐渐远去的沈嘉玉的背影,又难堪又羞愧。他本来一直是对方的粉丝,来当演员也正是冲着沈嘉玉,才满怀憧憬地应了导演的约。没想到和对方合拍的第一场戏便让对方吃了这么多苦头,虽然口上说着没事儿,也不知道对方究竟会不会因此记上自己,再难以接触?
他心里想着,便又寻思过一阵儿拍完了戏,就去找沈嘉玉,趁机和他好好道一回歉,再培养一下关系。反正导演和他关系不错,他不经允许就跑过去导演的休息室,也应该不会特别生气。
方宁打定主意,飞快地完成了自己的戏份,接着偷偷摸摸地便朝着导演的休息室跑了过去。而一路上也出乎他的意料,安静得连一个人都见不着,令他忍不住有些高兴起来。
沈嘉玉贯来好说话,而现在左右又都没有人,那对方肯定会答应自己的请求的!
方宁兴冲冲地跑到了休息室,却发现休息室的门竟然忘记了关,开着一丝的小缝儿。他正兴奋地准备冲进去,却忽地听到了一声带了几分甜腻和满足的哭泣声。动人的娇喘从屋内若有若无地飘来,声音隐隐有些耳熟。
“呜……嗯……叶哥……哈……狠狠操我……啊啊……大鸡巴好会插……骚逼爽死了……嗯……叶哥好厉害……”
“呵……就知道你这个小贱狗又发骚了……刚刚在水里,那小子把你摸得奶头都立起来了,隔着那么厚的布料都能看到里面的颜色……哈……你说,是不是又看上那小子了……”
“啊……没、没有……哈啊……好深……插到骚子宫里了……呜……好舒服……贱母狗没有对他发骚……啊……只是、只是骚逼想叶哥的大鸡巴了……呀啊……用大鸡巴操死母狗吧……爽死了……哦……”
屋内那人闷哼一声,似是被对方的肉逼给夹得浑身酥爽。他大骂着“贱婊子”“骚母狗”之类的难听话语,扬起手“啪啪”地拍打着身下人的屁股,扇得那人忍不住娇吟起来,明显已是被干得爽到了极致。方宁从那开了的一丝缝隙望进去,却见里面的人扣着身下人的屁股,将两团雪白细腻的臀肉掰开,露出里面被插得湿淋淋的脂红肥花来。嫩逼抽搐着含吞着身上人的鸡巴,泛着一层湿亮的水光,咕滋咕滋地被插捣出黏滑湿液。正肏干着这艳丽肉逼的男人拿手指玩弄着红花里勃发的那枚肉珠儿,揉的那处宛如一枚汁水丰盈的樱果,果肉饱满。身下男人哭泣着仰了颈子,难耐地将晃动轻甩着的一对白嫩硕奶贴在镜前,乳头压在镜面上,脸半贴上去,整个人被鸡巴撞得东摇西晃。
方宁这才看清了那个被干得浑身泛起潮红的人的脸,竟然……竟然是沈嘉玉!
他愕然地看着对方胸前比起女人也不遑多让的白嫩奶子,还有腿间被插得湿红水淋的骚逼,才知道自己粉了多年的偶像,原来是个隐瞒了性别的双性人。
沈嘉玉高高抬着屁股,将两腿极力分开,挺起身子,露出敞着的嫩逼,供他身后的男人挺干。他喊着“叶哥”的叶导其实是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能做方宁爹的那种,自然也和与方宁年龄相仿的沈嘉玉差了很多岁数。手臂上微带了些皮的麦黑手臂掐在沈嘉玉雪白滑腻的腰窝,将紫红色的粗长鸡巴疯狂挺进对方的娇红肉穴里,看得方宁一阵想吐,颇有种白月光被猪给糟蹋了的感觉。只是被插得浑身是汗的沈嘉玉却并不这么想,他痴迷地偏头瞧着对方,嫩逼疯狂蠕缩,淋漓地喷出大量黏稠蜜汁来,溢出甘美的喘息:“啊……叶哥的大鸡巴好粗……操烂母狗的子宫……唔……把母狗操怀孕……嗯……哈……是……用力……呜……好舒服……骚心都被插到了……叶哥好厉害……爱死叶哥的大鸡巴了……”
“哈……是不是那群人……又没有把你喂饱就让你出门了……”
“不、不是……哈……母狗喜欢叶哥的大鸡巴,就喜欢被叶哥干……唔……特意准备……准备好……呃……才来找叶哥的……啊啊……插死母狗了……”
“妈的,骚货……”
叶导扶着他的身体,将他掰得跪卧起来,只余下腿间那口湿淋淋的嫩逼,对外敞着,随后又扶了自己粗硕的巨屌,对着那被干得翕动不止艳红逼口,凶狠地一插到底!
沈嘉玉被他干得尖叫了一声,崩溃地哭泣着贴紧了身前的水银镜。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