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兢兢业业地选出十个最为强壮的男人,送到囚禁着皇太子的房中。第一天,是十个马夫。第二天,是十名泥瓦工。第三天,则又换了一批人。
皇太子被这些健硕的男人疯狂地轮流奸淫着,肉穴中吃了一道又一道黏稠腥臭的浊白精液,满满地填充了他窄小而暖热的娇嫩子宫。含拢不住的精液从他红艳湿嫩的肉逼中喷射淌出,化成一滩黏腻污浊的白浆。小腹微微的隆起,像是被人干大了肚子的孕妇一般,连两条腿都合不拢了。只能委屈地如同一张被开到极致的弓,分开自己修长白皙的大腿,供男人们扶着鸡巴插入肉逼,来来回回地进出捣弄。
肥腴丰满的桃臀上满是红艳痕迹,男人们耻骨撞在他的两瓣臀肉上,将雪白晶莹的皮肉插干成沁着粉光的靡艳颜色。皇太子满腿满身都是男人们轮流肏干时射入的精液,士兵们刚刚遵照吩咐,将他身上的湿黏浊物洗净,便又迎来了新的一日,男人们摩拳擦掌着将鸡巴捅进了皇太子的鲜红嫩逼。
皇太子时时受着鸡巴的肏干,双性人的淫荡本性渐渐在轮奸中被开发出来。他像是一团汁水丰沛的水母,被男人的鸡巴轻轻地捣弄几下,便能食髓知味地从身体中挤出大量黏滑湿腻的淫液来。红腻软烂的淫肉层叠堆在穴眼之外,像是一团彻底绽开了的娇艳雌花,湿淋淋地松垂着,时常挤落出黏腻清透的汁水。宫口也被大鸡巴肏干得松软宽驰,像是一只破了口的深红囊袋,松松地垂在湿黏肉腔里,吞吐着强行撬入其中的粗长肉刃。
玩弄他的男人们对此仍不满足,便将皇太子的手脚都捆扎起来,绑在了木桩之上,像是处置淫妇那样,在他的屁股下塞了一只新近雕刻出来的粗壮石马。
石马是用大理石雕刻的,质地白润而细腻。士兵们将被干得浑身酥软的皇太子架在马上,将射满了黏腻精水的淫穴对准马背上那根一柱擎天的粗壮石茎。石茎被刻刀细细雕刻出了鸡巴的形状,甚至连上面贲张凸起的青筋都栩栩如生。只是石茎远比一般鸡巴要粗长许多,就算是比起平日那些肏弄他的粗长肉屌,也足足粗了两倍有余。
红艳湿软的肉穴将整根粗硕石茎艰难吞入甬道,几乎被撑张到了极致。皇太子坐在石马上,甜腻喘息中带着一丝隐约可见的痛苦。他神智恍惚地睁了碧眸,长发湿淋淋地黏在雪白的皮肉上。丰软肥硕的嫩奶鼓涨着,从乳孔滴滴答答地淌下淡白稠香的奶水。银色铃铛随着他身体时不时的抽动,发出悦耳的“叮当”轻响。
士兵们抚上了他的肥嫩桃臀,用整只手掌稳稳托住,另一只手抓着他细腻柔白的腰腹,将他整个人微微向上举起。皇太子坐于他们的掌间,不受控制地抬起了两瓣白嫩肥硕的臀,缓缓吐出干进肉穴最深处的粗长石屌。丰沛肉汁早已将石屌浸得湿润发亮,沁着一层晶莹湿黏的柔润水光。
眼见那根石屌渐渐被肉穴吐了大半,只余下一只肥如人拳的龟头,仍浅浅嵌在皇太子肥沃红嫩的雌花间。士兵们便将手掌骤然抽出,放轻了抬举着对方臀肉的力道。
失了士兵们的大掌,皇太子难以自控地向下沉沉摔去。那只粗长巨硕的石屌便“噗滋”一下,重重击入了皇太子湿腻滑嫩的甬道,将潮热湿红的子宫生生凿了开来!
皇太子难以自持地仰起头颅,喉间溢出一声近乎崩溃的悲鸣,被石屌生生肏穿了整团宫口,狠狠卡进了他腻热滑嫩的子宫里。硕大的龟头抵在他窄小抽搐的宫颈口处,竟再难以被抽出半分。士兵们抬着他艳若粉桃的肉臀,拼命地向上提举,试图将那只卡进他子宫里的石茎从肉穴中拔出来。
淋漓的肉汁从皇太子疯狂抽搐着的艳红雌穴中喷射而出,他呜咽不止地呻吟着,黏腻淫液蜂拥溢下,将石马浇淋得湿艳发光。黏腻热液顺着马腹,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汇成了一片黏稠微腥的清透水涡。
士兵们抓住他的肉乎乎的雪臀,扯住他的胳膊与头发,向上狠狠拔起。只听一声“呲溜”黏腻水声响起,皇太子哭叫一声,十指撑在石马的马背上,整个人弓成了一团湿黏滑腻的白肉,瑟瑟地缩着。红腻湿肉在穴眼儿处堆积成团,宛如一朵绽到了极致的芍药,从花蕊深处喷出一道又一道的腥热肉汁。
石马很快被那些黏腻热汁给喷溅得湿淋滑腻,像是被细致打磨过的玉石,泛着莹润白皙的柔光。皇太子困难地坐在石马上,腰腹被石茎强抻成笔直的一截,花阜饱涨着向外绽开,湿腻地贴在冰冷石背上。
士兵瞧见他似乎仍有余力,便再度聚拢起来,举起他的白嫩肥臀,重复起之前的动作。
皇太子摇摇晃晃地坐在他们的掌心,被推举着提臀坐落。粗硕石茎飞快地肏弄着他的滑腻雌穴,将汁水插得淋漓飞射。软烂宫口在石物的无情击捣下,几乎被撞成一团湿黏滚烫的红泥。湿红淫肉堆拢成簇,向外敞开,露出拳头大小的宽驰肉眼儿,任由石物肆意插干。
皇太子悲鸣一声,整个人弓缩起来,重重地摔在石马的马背上。湿烫肉花“啪嗒”一声贴在石面上,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来。红艳窄小的女性尿孔一阵狂缩,随后便见他扑簌着淌下泪来,莹白脚趾紧紧蜷缩,哽咽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