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照例轮奸了朦胧沉睡着的人妻。人妻抽泣着伏在他们的胯下,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满肚子都是黏稠腥咸的白浊。两条嫩白的长腿上俱是盗匪们掐玩揉捏时留下的嫣红指痕,腿间被肏弄得高高肿起的肥沃肉花泛着湿淋淋的黏软水光,红肿得近乎透明,一边抽搐着,一边缓慢挤落从穴眼儿中被吞吐淌出的浓腻精液。
一个盗匪把人妻的内裤直接塞进了对方翕张不止的嫩红肉穴里,又撕了一张很长的胶布,并将胶布贴了上去,牢牢地封住了那只湿淋淋的红肿肉花,将精液堵在了痉挛着的嫩道中。
他们给人妻穿好衣服,嬉笑着拍了拍人妻嫩肥高肿着的屁股,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人妻乌黑的眸中满含着蒙蒙水雾,还失着神。过了很久,才缓缓回来了一些意识,咬了咬红润饱满的下唇。内裤被拧成了一团,黏糊糊地塞在他被鸡巴干得肿胀的嫩穴里,很快被子宫中不断流淌而出的精水浸得湿腻发涨,死死地卡在拼命收缩的入口。人妻踉跄着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向前走去,那团内裤便在他的动作下越陷越深,向着肉道的更深处缓慢推移而去。
很快,那团湿哒哒的黏腻布团便被蠕动着推到了宫口附近的地方,湿腻腻地挤压着宫颈那处的红软嫩肉。他低低地呻吟一声,被布团略显粗糙的松紧带边缘蹭磨得微微抽搐了身体,两条腿也软得几乎再难迈开步伐。
走在他前面的丈夫瞧见他眸中泛泪,雪颊晕红的模样,不由生气地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低声怒道:“你没事儿发什么骚!被一群男人轮奸了一个月,那么多鸡巴还不能满足你吗!”
人妻呜咽一声,身体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他只觉得那团布料在这一巴掌下被敏感肉道含咽得更深了一些,浓稠的精液被内裤堵在子宫的入口,只能沿着淫肉与布团的间隙,顺着湿红甬道缓慢地淌落下来星星点点的白浆。那些滑腻淫液顺着雌穴微肿的嫩道,一滴滴地流出松软敞开的穴眼儿,又齐齐地堆在了贴在肥肿花阜上的胶带表面。
精水在胶带上缓慢地推挤漫开,将死死黏住的花唇红肉与胶带一点点地洇开。人妻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被盗匪们插到快坏掉了的臀模,蓄藏着盗匪们射进来的精液,只能张着腿,陷入有如失禁一般无穷无尽的折磨中。排泄不掉的精液撑圆了他的肚子,让雪白温软的肚皮鼓的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显现出圆润饱满的曲线来。
那团布料在他的甬道中越卡越深,终于,在淫肉的推挤下,被挤入了小半的布团,塞进了人妻被盗匪们的鸡巴强行肏弄开的宫口。湿软绵热的红肉热情地含咽着这团浸透了精液的布料,吞吐着将粗糙的松紧带边缘吃入腔口。过于粗暴的强烈快感从淫穴中迅速扩散开来,人妻抽泣一声,软倒在丈夫的身上。
丈夫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把浑身发软的妻子扶在了怀里。
回过神来的人妻对他小声地道了一句“谢谢”,却是十分羞耻地低下了头,并不敢去看满面愤怒的丈夫。他们便这样相顾无言地沉默着,一直到来接他们回去的人到来。
接待员立刻就发现了这对夫妻间的沉闷,便好言安慰道:“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请二位放宽心态。我向二位保证,之前的事情不会重演的。”
丈夫面色难看地点了点头,抱着同样沉默的妻子,坐上了车的后座。
人妻的子宫仍被那团内裤死死卡着,光裸着的下身借由一张胶带遮着,仍旧不停地向外滴淌出稀疏的精液。丈夫很快便被那些精水弄了满手,裤子上也是湿漉漉的一片,便不由愤怒地低声道:“你就不能把你的烂逼夹紧一点吗?这些脏东西都流到我手上了!”
人妻羞耻地垂下了眼睫,努力收缩着如同失禁了一般、流淌不停的嫩逼。只是那团内裤在他的子宫里越吞越深,在这番动作下,更是如同变本加厉。很快,只听闷闷的一声“呲溜”,人妻惊叫着哭喘一声,那团内裤竟被整个生生吃进了宫囊之中,只剩下了一小团结似的布料,硬硬的卡在宫口之外!
前方的人听到动静,微微回过头来,好奇道:“二位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没有,谢谢你。”丈夫回答道,却将低低哭泣着的人妻扔在了地上,扒开了他随意穿上的长裤,“我的妻子最近可能被那些盗匪给吓到了,有点儿精神衰弱,所以一惊一乍的。”
人妻微微地摇着头,泪水从他浓密的乌黑长睫上淌落下来,沿着雪白两腮湿漉漉地流至颈窝。他被迫像母狗似的,对着自己的丈夫抬起屁股,露出被胶带包裹着的肿胀雌花。黏腻的精水从皮肉与胶布黏合的缝隙中点点溢出,顺着花阜饱满的曲线慢慢淌落。
丈夫扯住紧紧贴合着妻子花阜的胶带,用拇指抵住穴眼儿中心软绵凹陷着的地方,随后用力提拉——!
呲啦——
人妻从喉中溢出一声含混不清的绵软哀叫,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抽搐了几下,从泥泞湿红的穴眼儿中喷溅出一股稠热的淫汁,直直地喷在了丈夫的腰间。娇嫩绵软的花肉在粗暴的扯离下泛着红艳艳的湿黏水光,肿的近乎透明。浓白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