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如缠在颈间的缎子一般,蒙着一层湿润水光。沈嘉坐在那奴隶身上,大腿被掰得几乎绷成一条平直的线,淫贱至极地大张着,毫无遮掩地露出被操得润红肿胀的女阴,如今正艰难地吞吃着一根足有成人手腕粗细的粗硕男根,连穴眼都撑得几近绽开到腿根的边缘,自嫩肉间不停地流出腻滑的湿液。
他将双手撑在奴隶的腹上,被对方来回地重复着抬起坐下的动作,每一次都深深凿进穴肉的深处。尚且青嫩的后穴颤巍巍地夹着那一根粗涨男根,几乎要连微微皱起的黏膜都一同被对方彻底捅平。肠内淫肉挨了那粗涨龟头的碾弄,淫荡至极地吐出湿滑的黏液,连穴心的一点骚肉都被顶得微微抽搐,吮着对方的龟头顶部慢慢地含着。整个肠道都几乎被操成了对方阳具的形状,待那粗长肉刃尽数抽离时,便下贱地张开艳红滚烫的穴眼,露出其中裹满透明黏液的湿肉。
沈嘉无力地垂着眼,瘫在对方身上微微喘息。腹中的幼胎不安地在他的子宫中来回踢动,每一下都使得他不得不抿住了下唇,才能抑制住自喉中飘出的淫贱喘息。而一旁正在侵犯沈玉的奴隶们则更加粗暴,在知晓那肚皮下孕上的竟然是一只低贱兽胎,是被魔兽轮奸时操大的肚子,便是奴隶们也不由露出了鄙夷的目光,唾弃着仙修的淫荡与下贱,连野兽都能如此轻而易举地使他结胎怀孕,张着双腿产下不人不鬼的子嗣。
他们把玩着沈玉被魔气催化的涨大肚皮,将手抓紧他被操得松垮腻滑的湿穴,抠挖出数团凝结成块的浊白湿精。宫口里还鞠着一捧黏糊糊的、尚未淌尽的精液,他们的手指方一插进去,在嫩肉中搅合数下,那精团便湿腻腻地缠在了指上。再向深处摸去,便能触到藏在子宫中的滚烫胎膜,正裹着一团毛绒绒的兽胎,被剧烈抽搐着的宫肉推挤得微微晃荡。
沈嘉几乎要被那在沈玉体内抓捏把玩的大掌彻底玩弄到崩溃,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供人随意侵犯的器具,只余下了腿间那两枚含满黏精的肉洞,被一次又一次地粗暴进入,插进最娇嫩的柔软秘处,将他捣弄得淫液喷溅,汁水横流。
湿黏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微绽的宫口,黏糊糊地糊满了整团红肉,仿佛一层流动的白膜,湿漉漉地裹在淫肉之上。融入身体的丹药催动着经络,将雪白肌肤侵染得愈发红艳湿潮。
那些奴隶们抱着他,将他彻底瘫软的身躯全在身前,任由他柔顺倒在自己怀中。鼓胀的肚皮与满是精瘦肌肉的腹部紧贴在一处,肥硕肿胀的嫩奶咕滋咕滋地冒着乳汁。他们将沈嘉白嫩的臀丘微微上抬,露出嫩蚌似的肥厚花户,手指一伸,便将微微翕动着的嫣红嫩洞掰开,现出其中透红熟烂的肠肉。一个奴隶扶住自己粗涨吐精的阳具,将龟头慢慢没入那淫肠之中,紧接着重重一顶,将整根肉具一下捅进深处,插得仙修浑身一颤,嫩白手指紧紧收起,急促地喘息起来。
裹满淫肉的嫩洞早已在之前的数次交合中被奸淫得完全熟透了,连汁水都丰沛得仿佛轻轻一捅,便会自烫红黏膜中破土而出一般。白发的仙修被两名黝黑强壮的奴隶夹在其中,活像是一条濒死挣扎的白鱼,却被狠狠地侵犯着腿间的两处嫩洞,几乎要连皮肉都被他们彻底狎玩猥亵了个通透。奶肉被裹在粗糙的大掌中揉捏不止,一边汩汩地流着奶,一边仍自下身的淫腔内咕滋咕滋地喷出湿烫的淫液。
恍惚间,他仿佛瞧见身为半身的沈玉,正被人摆弄成了母狗似的模样,将两瓣白嫩肥臀用力掰开,露出嫣红漉湿的肉洞,被粗长的男根狠狠侵犯到深处。他们将他的腿高高架起,毫不怜惜地把性器一直推入到子宫深处,大力地狠干着包裹着幼兽的胎膜,插得那娇嫩宫肉陷入了无可抑制的剧烈收缩。
沈玉安静地跪趴在地上,身上与臀上满是艳红淫痕,大量的黏稠精液在他原本细腻的肌肤上凝结成擦拭不去的干涸精斑,凌乱的自唇角一路蔓延到臀缝,又微微凹陷着收进被粗暴狠操着的嫩红肉洞之中,仿佛溢喷般的自那洞中四溅射出。
他垂在空气中的沉重大肚随着那几名奴隶的顶弄而来回摇晃,淡色的玉茎微微勃起,随着那晃动的速度一同沉沉拍在他的肚皮之上。奴隶们将他的下巴卸开,露出其中微微颤抖的嫩红软舌,而后将半软下的阳具挤进乌发仙修的口腔,毫无怜惜地将性具推进仙修的喉中。
白发仙修挣扎片刻,原本微微抿着的唇竟也无可抑制地被迫张开。烫软湿红的嫩舌微微颤着,与下颚处的软肉紧紧相贴。舌根处的嫩肉像是一起被那奴隶的龟头狠狠蹭磨着一般,也微微下凹着,浮现出男性阳根的形状。深处的艳红喉肉仿佛正在被抽插般地一扩一缩,时而张开儿拳般大小的空隙,时而又抽搐着紧紧闭合。大量透明而温热的唾液自他合不拢的唇角缓缓流下,一滴接着一滴,缓慢地砸落在细瘦脆弱的颈骨之上。
两人被那群奴隶围拢着,疯狂而冷酷地狠狠侵犯着身上的每一寸皮肉,将肉洞中射满湿黏白浆,几乎变作储蓄精液的肉盆一般。大张着的艳丽红穴内满是滑腻湿精,连原本紧紧夹含起来的嫩肉都无可避免地松垂下来。一点儿嫩红肉尖儿沉甸甸地自穴心微微坠出,湿漉漉地堆在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