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双眼无神地躺在地上,几乎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了。过了很久,才渐渐地捡回了一点属于自己的意识,从地上缓慢地爬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挪到死去的男人的背包旁,颤抖着在背包内寻找他能够使用的物资。
大约是因为男人也是独行的选手,所携带的物资非常有限。沈嘉玉将他的背包翻了个底朝天,也只在里面翻找到了仅供维持三天左右消耗的营养剂,以及一些应急处理用的医药品。显然,后者对于他的作用甚至不如一颗手枪的子弹,至少他还能拿来防身。
沈嘉玉将营养剂拿在手中,有些游移不定。之前男人已经告诉过他,所有新分配下来的营养剂中都已经添加了会刺激到B组选手们的身体的催产药。以双性人的体质来说,他不可能会在这么高频率的性爱下还能够保证自己不会怀上属于某个人的肉胎。更何况那些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都狠狠地贯穿了他的宫口,将又浓又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他的子宫里。或许他早就在第一天被人奸淫破苞的时候,就已经被其中的某人授下了精,暗暗结下了胎种。之后无止境的轮奸,也只不过是在重复这个过程罢了。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如果想要挣扎着活下去,他就只能用掉手里的这几只营养剂。至于之后会产生的副作用,他就只能在以后再做出选择了。
沈嘉玉闭了闭眼睛,将针剂的胶帽拔下来,对着自己的手臂扎了进去。营养剂迅速地进入了他的血液,随后被身体消化。他颤抖着将针管从胳膊上拔掉,只觉得原本尚算平静的小腹像是被一团火所包围了似的,热乎乎的,灼得他心慌。刚经历过一场性爱的小穴也不合时宜地抽搐了起来,分泌出湿滑淫乱的黏液,从他腿间的肉缝里缓缓地淌下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渐渐变得酸软,几乎连支撑住身体的力气都没了。肚皮也像是在被无数人肏弄着似的,微微地凸起一块圆乎乎的肉,渐渐地扩大,刺激着他还敏感着的宫口,弄得他身体一晃,忍不住扶着一旁的大树低低呻吟起来。
怎么会……这样……
沈嘉玉无法置信地半跪在树旁,捂住自己渐渐涨大的肚子,无助地微微颤抖。他本来以为那些催产素只在营养剂中添加了很少的分量,就算注射到体内,也只会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缓缓催大他的肚子。他就会有充分的时间,抵达他准备前往的地方。但显然,举办方并不想要看到这个结果。在他们准备给参赛选手的营养剂中,掺入了大量连A组选手都会被影响到的性激素。所以他的身体才会产生如此明显的变化,并在短时间内就几乎已经无法承受注射后的痛苦。
沈嘉玉喘息着,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眼前开始一阵阵地发黑。越来越多的湿液从他的阴穴里湿漉漉地流出来,弄得满腿都是亮晶晶的水光。他的肚子也迅速变大,很快就变成了怀胎三四月的模样,隆起了一个明显的圆润弧度,让他本就无力的身体变得更加沉重。
他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浑浑噩噩地行走了一整天,并在受困于身体的情况不得不又为自己注射了一支新的营养剂。原本残余在他身体内的药剂受到新涌入血管的激素的影响,开始将他的身体朝着更加淫荡的方向改造。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臀部正在变得愈发的丰满与肥硕,两只奶子也可耻的肿涨起来,连奶头都变得圆滚滚的,活像是只熟透了的樱桃。肚子夸张地鼓起一个色情的流线型,缩在耻骨的尾端。他每往前走一步,就看到自己像是一块快要融化了的奶酪似的,皮肉都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摇晃,看上去淫乱得无法直视。
沈嘉玉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向前方走去。他已经从吹来的风中闻到了浓重的水汽的味道,显然,他很快就要抵达一条宽阔的河流了。根据之前他的资助者们提供的地图,他只要沿着这条河流的河岸逆流而上,就能到达他原定计划中要前往的地方,然后在那一片土地中暂时安置下来。
等抵达了安全的地方,就算是被营养剂中的催产素弄到被迫张开腿开始生产,他也不必像现在一样惶恐不安了。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却是,在他接近抵达河岸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令人双腿发酸的淫乱呻吟声,从空气中远远传来。那声音时急时切,还交杂着不同人的喘息和惊呼,还有肉体疯狂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有人哭叫着不停哀鸣,颤抖地哭喊:“要生了……嗯……太深了……啊啊……生出来了……不要插了……插到孩子了……呜啊啊……嗯……”
这声带着浓重情欲的软绵绵的呻吟立刻让沈嘉玉止住了脚步,浑身微颤地僵硬在了原地,只敢远远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偷瞄过去。他拿到营养剂的时间并不久,都已经被区区两支药剂催孕成了怀胎五六月的模样,那些物资不愁的小队显然只会被营养剂侵蚀得更加厉害。不说那些早就堕化被标记成了一只泄欲用的肉盆的B组选手,就算只是普通地使用着营养剂的A组选手,也会因为里面的激素而被大幅度地强化性欲,陷入比以前更加渴望肉体的状态。于是这么一群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肉便器们,便会被他们的支配者更加粗暴地享用起肉穴。脆弱的胎膜自然经受不住这么毫无怜惜的用法,很快就会将里面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