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有点不大一样。这是一只陌生的公羊,应该不到一岁大,发育得恰到好处,好像所有的肉都长在屁股上了,摸上去丰满柔软,弹性十足。
越看越漂亮,越摸越上瘾,简直停不下来。牧羊人咽了咽口水,找了个背风的大石头,把眯着眼睛的羊放下来,悄悄解开了麻绳裤腰带。果不其然,那兜在裤裆的鸡巴,早已经迫不及待了,蘑菇似的龟头勃勃翘起,撸开外面的包皮,紫红色的顶端蓄势待发。
牧羊人的手指不经意间来到羊屁股间的缝隙,顺着股沟温柔抚摸,把小羊摸得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白花花的绒毛也跟着一抖,好像无数张开的蒲公英,可爱极了。
“哦亲爱的,你真是太迷人了!”牧羊人本想找个发泄欲望的入口,却在公羊生殖器下面摸到了属于雌性的阴唇,他惊讶了几秒钟,喜气洋洋地感叹着。随即两根手指插入了阴道,娴熟地抽插扩张起来。
这里面水嫩火热,湿润的肉壁争前恐后地迎上来,缠绕着他的手指往里吸,简直像一张灵巧的小嘴,吸得他指尖发麻。一想到等会被这样吸吮的是自己的鸡巴,牧羊人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与此同时,流苏终于意识到不对。刚刚被蛇尾插得淫液横流的小穴又被男人的手指插入了,硬硬的茧子摩擦着水润的肉壁怼进去,旋转插弄,把里面插得更湿了。一种难以描述的酸意从下身蔓延,他莫名四肢发麻,跌跪在大石头上。
牧羊人搂抱着他的下半身,把他的后退抬起,更方便手指的侵略。
流苏惊恐地挣扎着,刚爬出两步,就被拖了回来,牧羊人凭借身高和体重的优势,轻而易举地按得他动弹不得,只能一个劲地扭动颤抖,柔软的叫声也突然尖利起来。
牧羊人感觉差不多了,里面水意潺潺,又湿又热,全不管小羊叫得嗓子都哑了,腰一挺,跨一送,硬巴巴的大鸡巴激动地怼了进去。
悬空的屁股无处着力,随着男人的强行插入,流苏的惨叫凄厉嘶哑,身为人类的尊严瞬间被撕得粉碎。他的意识一片空白,恍惚如坠梦中,被迫趴在石头上被男人肏得摇摇晃晃,不断向前移动。
牧羊人的鸡巴像他这个人一样粗犷,没什么章法和技巧,只一味地抓着屁股狠干,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长的银丝,摇摇欲坠,下一瞬间,将退未退的龟头就用力怼回去,整根大鸡巴猛然插到了底。两个鼓鼓的囊球啪啪撞在圆润的屁股上,色情的声音连绵不绝。
羊的身体比人类要娇软轻盈得多,就着这个自上而下的姿势,薄薄的宫腔口完全阻挡不住这般可怕的攻势,不过插了几次就张开了小口,任由气势汹汹的龟头闯进了子宫。
纯洁的羔羊泪水涟涟,绝望地哀声哭叫,可惜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咩声,断断续续,弱小无力。
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子宫泛起,宫壁拼命瑟缩着,如同一个看不见的泉眼,不停向外喷吐着透明的淫液,吸吮包裹,浇灌得鸡巴爽快不已。
牧羊人喘着粗气,兀自快活,仿佛在这短暂的时光里,获得了天堂一般的极乐。
山坡上几只听到动静的羊探头探脑,他们的对话模模糊糊传进流苏耳中。
“什么声音?”
“还能是什么声音?我们的主人又开始交配了。”
“哦,天呐,那不是只公羊吗?”
“可怜的孩子,玛丽还挺喜欢他的……”
“别哭了玛丽,下次主人要交配的时候你可得离他远一点,像你这样漂亮的小母羊主人最喜欢了……”
羊群在山坡上嗟叹着,却并没有哪只羊冲过来救流苏,包括那个为他哭泣的玛丽。
这大概也是羊们总被当成泄欲工具的原因吧。
现在的流苏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不过是一只随处可见的羔羊,弱小、温顺、洁白,要么被灌满男人的精液,要么被烹成一道佳肴,连反抗的余地没有。
朦胧的泪光里,他依稀看见蛇先生盘踞在大石头的阴影里,竖瞳似乎带着嘲弄。
“你看,人和蛇,有什么区别呢?”
“咩……救、救命……”流苏的身体被完全压在了石头上,身体上麻木的痛楚远比不过精神的煎熬。他拼尽全力,向加害者求救。
多么可怜!
“求求你……”流苏弱声哀求,好像突然就无师自通了动物语言。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救你呢?”蛇先生歪着头,冷冰冰的金色竖瞳盯着他,“你偷吃了我种的合欢果,却又拒绝我的交配。现在反倒来求我了。人类可真是善变啊。”
流苏委屈的泪水吧嗒吧嗒滴落在石头上,顺着石壁上的沟壑慢慢流下去,水痕蜿蜒,一滴滴坠落在阴影里。
“对不起……我不知道……呜……”他无与伦比地解释着,话说了一半就被牧羊人陡然加快的冲刺打乱了。肥嘟嘟的屁股被揉捏得又痛又麻,子宫被反复刺激着,过于激烈的性爱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酸涩胀痛,四肢仿佛失去了知觉似的,只剩下麻木。
“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