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挤压停滞不前的蛋壳,一次又一次地向前推。胖乎乎的蛋壳磨磨蹭蹭地在原地打转,堵塞住子宫汩汩流淌的春潮,仗着自己体型大,一刻不停地研磨着四周的嫩肉,直磨得萨菲尔气喘吁吁,泪眼朦胧。
明明是在很正经地产卵,居然会被自己的卵刺激出快感来。萨菲尔哭笑不得,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舒爽,像是随着搁浅在岸上被一波波的海浪拍打着,痛苦而又满足。
忽然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全身,萨菲尔全身痉挛着,下身一泄如注,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瞬间离开了他的身体,带走了一股接一股潮水,如失禁一般,永无止境地流淌着。
萨菲尔鼓鼓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憋了下来,脸上挂着迷茫又餍足的呆滞表情,张开的嘴忘了合拢,口水直流,一副神智全无的样子。
凯瑟琳捧起满是粘液的蛋,兴致勃勃地擦拭观察着,浅蓝色的蛋壳触感冰凉,像结冰的海水,圆滚滚的壳上隐约可以看见鳞片的纹路,神秘昳丽。
她心中了然,一抬头,筋疲力尽的萨菲尔已经放松地昏睡过去了,毫无防备的样子。
“真是……”她原想责备他太过单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这么笨的家伙,要是困在勾心斗角的宫廷里,会活不下去的吧?
凯瑟琳神色复杂,让侍女送热水和毛巾过来,没有假他人之手,而是亲自照顾他。所幸马车宽阔豪华,日常用品都备得很齐,虽然磕磕绊绊的,但还算顺利。
午饭时间,凯瑟琳抱着昏沉的萨菲尔下了马车,在开满野花的山谷野餐。初夏的阳光被树荫遮挡,无数蓝色的矢车菊荡起层层海浪,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矢车菊是这么漂亮的花。”凯瑟琳一口一口地给萨菲尔喂樱桃蛋糕,满眼都是玫瑰色的笑意。
萨菲尔无意识地咽了几口,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把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好吃吗?”红发的公主这样问道,悠远地好似从天边传来。萨菲尔呆呆地看着她,又被投喂了一勺奶油蘑菇肉汤,鲜美的汤汁滚入喉咙,才迟钝地点了点头。
“今天的阳光真好啊,风也温柔。”凯瑟琳把圆乎乎的蛋摆在精美的空碗里,吃个洋葱卷的功夫,那小家伙就哼哧哼哧从碗里跳出来,咕噜噜滚到了萨菲尔身边,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脸。
萨菲尔昏昏欲睡,费力地抬手摸了摸蛋壳。他躺在矢车菊花丛里,冰凉的体温逐渐回暖,在花朵和食物氤氲的香气里熏熏然如坠梦中,很快再度入睡。
萨菲尔醒来时,凯瑟琳正在整理他裙子上的褶皱,马车内的光线有些暗淡,她抬手点燃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茫然地眨了眨眼。
“宴会快要开始了,我们在回去的路上。”凯瑟琳笑吟吟道,“今天晚上,你一定会是整场宴会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