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又滑又嫩,屁股丰满挺翘,像磁铁一样充满吸附力。画家用右手的手指丈量着少年的肩颈胸围和腰围,浑然忘我,左手的烛台跟着下滑,一不小心没拿稳,蜡烛倾斜着,一汪积累的烛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哦,糟糕!”画家懊恼极了,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连串滚烫的蜡油纷纷滴落下来,落在少年胸口。白皙的肌肤瞬间泛起一层薄粉,尤其是被蜡油滴到的地方,刹那间烫出了椭圆的形状,鲜艳夺目,就像春天盛开的桃花花瓣,姿容秀丽,尽态极妍。
“这真是……漂亮极了……”画家看呆了,痴痴地凝视着那几滴蜡油烫出的红痕,某种灵感一闪而过。为了抓住那流星般的灵感,画家斜举着烛台,让跳动的烛火灼烧着蜡烛的边缘,流下更多的蜡油。
少年的肌肤上落下更多绯红的花瓣,三三两两地凑成一朵朵桃花,仿佛一夜春雨过后,被风吹落在水中。有的蜡油滴落在娇嫩的乳头上,把奶头烫得更红更艳。
画家着迷地抚摸着那片片红痕,揭去凝固的蜡油,转到雕像背后,故技重施,在光裸的脊背上用蜡油作画。
在画家看不到的地方,他以为是死物的雕像正在饱受煎熬。小王子被蜡油烫得一激灵,微微的痛楚和剧烈的灼烧感在胸口翻腾。他眼睁睁地看着蜡油落下来,近在咫尺却无法躲避,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心里虽然有预感,但那种异样的灼热刺激感还是刺得他本能发抖,不敢去看,又不敢不看。
时间的维度被无限拉长,蜡油一秒的下落时间,吓得小王子心都要跳出来了,最后落到胸口的一瞬间,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放松感。
痛还是痛的,只是等待痛苦来临的时间更漫长,就像等待打针一样,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忐忑不安。一滴,一滴又一滴……永无止境一般,滚烫的蜡油此起彼伏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整个胸口都在发热,到处都是绯红的痕迹,缤纷错落,连奶头都被烫得酥酥麻麻的,泛着难以描述的感觉。
小王子忍耐着,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画布,任人随意涂抹。他勉强隐忍着后背和屁股传来的阵阵灼烧感,直到蜡油落入了屁股间的幽缝上,便再也忍不住了。
穴口的嫩肉瑟缩着,被火热的蜡油封住了。画家好奇地观察着少年的屁股,自言自语:“这里面不是空的吗?难不成连内部构造也仿真?”
画家的手指拿开了那片圆圆的蜡油,充满探索精神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刚一进去就感觉里面层层的软肉吸附过来,软绵绵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就像男性后穴真实的甬道一样。
“有意思……”画家玩性上来了,两根手指交错着,插着狭窄的后穴玩哥不停,浑然不知被插弄的少年浑身酥麻,敏感的肠道本能缩紧,又被强硬推开。画家的指尖无意间蹭过前列腺点,少年爽得头脑一片空白,只强忍着不敢出声,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了,热乎乎的快感如细细的电流,席卷到每一个器官,连头发丝都在打颤。
为什么他一个雕像还要有五感啊?除了让他更羞耻地呆立着任人玩弄,跟一个性爱娃娃有什么区别?还是免费的那种,人尽可夫!
小王子简直要悲愤了,面红耳赤地被画家的手指反复碾压着敏感点,在极度的羞涩中快感连连,舒服得连刚才被滴蜡的疼痛都淡去了。
几乎就在小王子即将达到高潮的前一刻,画家毫无所觉地抽出手指看了看,遗憾道:“可惜了,没有什么水……”
那种地方本来就没有水的好不好?少年恼羞成怒,难堪地停留在高潮的临界点,整个人敏感到极点,偏偏就是差一点点。
画家把烛台放在基座上,垫着少年的短裤,往里推了推,然后匆匆把画架移近,撕掉画了一天的作品,铺上新的白纸,开始勾勒雕像裸体的轮廓。
小王子呆住了。他毕竟不是真的雕像,此时只觉得滚滚的热气从烛火里直往上冒,随着袅袅的白烟送入隐秘的女穴。如果有人趴在雕像的脚底往上看,就能惊讶地发现,这冷冰冰的死物大腿间隐藏着诱人的缝隙,红润润地一抹艳丽,被烛火熏得慢慢展开,露出几片娇嫩的花瓣,阴蒂小巧,穴口翕张,俨然是处子动情的女穴。
【好热……快把蜡烛拿走,感觉好奇怪……】小王子从来没有过这么奇怪的感受,双腿分开的距离,只堪堪够塞一盏烛台,橙色的烛火跳动在他大腿之间,虽然隔着些许距离,但依然有一种随时会被烫到的恐怖感。
滚烫的热气腾腾而上,熏得阴蒂晕晕乎乎,居然情不自禁地分泌出点点液体,从湿软的深处流出来,滑过受惊收缩的甬道,酸酸涩涩地沁湿了几片阴唇,再缓缓滴落。
小王子红着脸手足无措,却又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只能暗自祈祷画家别发现他的异常。
但是这家伙偏偏这时候瘾犯了。画家如痴如醉的眼神忽然变得有点飘忽混乱,握着铅笔的手也变得抖抖索索,他习以为常地从口袋掏出豆子大小的东西,丢进了烛火里。
“嘭”地一声轻响,火苗被压下去大半,挣扎着重燃起来,画家的影子被拉扯得忽长忽短,奇形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