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不顾他的抗拒将他死死抵在最近的一棵树上,眼看就要行那不堪之事。卫凌虽然被他上过多次,但野外还是太过羞耻,羞得他拼命反抗。一切犹如螳臂当车,根本无法阻止。司徒奚制住他的动作,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寒声威胁道:“再敢乱动,我就拉你到你爹娘面前,当着他们的面狠狠肏你!”
“不!我不去!”卫凌拼命摇头,害怕他真的这么对自己。
“还敢不敢再跑了?”
卫凌迫于他的淫威,咬牙道:“不、不敢了……”
“这才乖!”
话音未落,他就解开裤头取出自己的宝器,对准红肿的小洞捅了进去,直接一插到底。
“啊……”卫凌发出一声哀鸣,双手抱住面前的大树疼的不住哆嗦,差点腿软的跪在地上。
男人许久都不曾这么粗暴过了,卫凌一时之间有些吃不消他粗暴的抽插,红肿的小穴被插的差点裂开。幸好他的后穴里还残留着上次射进去的精液,肉棒进入时才不至于撕裂肠道。司徒奚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刚一进去就将他按在树上猛肏。卫凌抱着面前的树干,被动承受着身后凶猛的撞击。他被激烈的进出顶的身体前倾,软绵绵的肉棒重重抵在粗糙的树皮上不住磨蹭,很快就被迫硬了起来,被磨红的龟头不住往下滴着透明的汁液。
“好痛……啊啊……骚阴蒂要被磨坏了……太快了……啊啊啊……”
无论卫凌叫的多么悲惨,司徒奚也不打算心软,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难得有次野合的机会,这次的野外惩罚让他格外性奋,幕天席地的交媾简直放浪透顶。
在司徒奚狂肏猛干的肆虐下,卫凌渐渐适应了粗暴的抽插力度,被树皮磨肿的可怜玉茎也达到了极限,高涨得快要喷出储存的精华。
“哈啊……饶了我……我不行了……啊啊……”
粗大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反复贯穿,带给他强烈的快感。卫凌被干的浑身酥软,眼前直冒白光,眼看就要到达高潮,谁知司徒奚竟突然捏住他的欲望根部,禁锢了他发泄的出口。
“不……哈……哈……让我射……”
司徒奚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就是不肯松手,下身依然在他体内大力进出,甚至故意每次插入都顶到他的骚点。
卫凌痛苦的弓起身子,脸上一副快要被玩坏的表情,不停的骚叫道:“哈啊……不、不行了……要坏掉了……哈……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啊啊……”
司徒奚见他已经濒临崩溃,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还敢不敢再跑了?”
卫凌已经被欲望逼得神志昏聩,口中胡乱喊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
在他求饶时,司徒奚终于高抬贵手,松开了禁锢他的手指。一道银色的弧线随之射出,树皮上顷刻间便晕染上一片乳白色的淫靡水痕。
“哈……哈……”
卫凌陷入射精后的片刻失神里,等到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姿势已经发生了改变。司徒奚就着从背后插入的姿势,抬起他的双腿,将他悬空抵在树上。这个姿势看着就跟给小孩把尿一般,让卫凌羞得脸色通红。
“放我下来!啊啊……”
司徒奚握住他的两条大腿,就着反抱着他的姿势开始走动,每次迈步时分身顶端都会重重顶在敏感的肠壁上,令他发出一声声轻吟。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结合处,男人进入的深度深的不可思议。体内的肉棒犹如打桩一般,男人走了多少步就插了多少下,每次插入,他的肚皮都会被顶的凸起一块,卫凌有种肚皮快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神色羞耻慌乱,刚刚发泄过的玉茎却在这种刺激下重新挺立起来。
“不要……啊……停下……哈啊……快……哈……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啊……”
两人以极为不雅的姿势在树林里缓慢移动,司徒奚抱着他边走边肏,以身体相连的姿势一路走回拴马处。卫凌中途耐不住快感又射了一次,银白色的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情景当真如同被大人把尿的小孩一般。卫凌被肏弄的又羞又爽,分身射过后很快又硬了,淫荡的挺立在风中。
司徒奚就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姿势直接跃上马背。短时间内接连射了两次,卫凌虚软的直不起腰,只能柔若无骨的趴伏在马背上。司徒奚的巨根依然插在他的体内,随着马背颠簸犹如暴风骤雨般狠狠撞击着敏感的内壁。
“啊啊啊……”
在马背上根本不需使力,光是借助马背颠簸就能将身下的少年肏弄的哭叫求饶。卫凌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撞击,娇艳的脸上涕泪横流,一路哭叫着在草原上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