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屿历经三年调教,于舞象之年终于被奉于御前。因他声名尽显,皇帝破例让他做起居郎,伴君左右。既不伤王家颜面,又能让他近身服侍,可谓恩赐。
三年调教,终见天颜,叫王屿如何能不激动。纵然只是从六品的小官,也令他激动不已。
起居郎掌起居注,录天子之言动、法度,以修记事之史,是最宜伴君身侧的官职,本朝尤其与皇帝贴近。上任第一日,王屿便被带到皇帝身边,于御书房初次面圣。
皇帝细细打量着他的仪表,再次惊叹于他的完美姿容。
御前面圣的青年一身官服,举止谦恭,并无半分不妥。和普通的低贱玩物不同,这位王家大公子被培养的气质出尘,一表正经,一眼看上去比寻常的世家子弟还要更加完美,堪称世家子弟中的楷模。可是脱下这层光鲜的朝服,谁能想到这位出尘绝世的世家公子内里竟然比妓院里的婊子还要风骚。
皇帝用手随意敲击着紫檀木的桌面,从头到脚慢慢打量着这位看似正经的世家公子,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
王屿被帝王的视线盯的局促不安,强忍快感的身体努力装出正常的样子,官服下的大腿默默的夹紧,不敢露出丝毫异样的表情。
“你就是新的起居郎?倒是有几分姿色,自己把朝服脱了。”
王屿听令解开朝服,在皇帝面前展露出自己调教多年的淫荡身体。随着朱红色的朝服窸窸窣窣的剥落在地上,里面的衣着打扮霎时暴露在皇帝面前,比什么都不穿还要更加风骚诱人。
这件中衣设计的极是风骚,衣服形制是如今世家子弟最爱穿的流云袍制式,广袖深衣,尽显高雅矜贵,偏偏又在两侧乳头部位分别挖了一个圆洞,强行露出两点穿着银环的娇艳乳头。更加令人惊愕的是,这两枚乳环上竟然悬挂着专属于这位王家公子的铭文玉牌。
皇帝翻看了两眼玉牌,戏谑的问着端肃骚气的青年:“告诉朕,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王屿毫无迟疑的如实答道:“回禀陛下,臣左侧的玉牌上写着王家大公子字样,右侧写的是陛下的骚母狗。”
皇帝追问道:“谁是王家大公子,谁又是陛下的骚母狗?”
王屿的脸被问的有些红了,却还是恭敬的回禀道:“是臣,臣既是王家大公子,也是陛下的骚母狗!”
他在调教时曾经反复被灌输骚母狗这个羞辱词,此时刚一说出这个词屁股立时哆嗦了一下,从不住翻搅的骚穴里骤然喷出一股湿哒哒的淫水。
皇帝冷眼旁观着身侧的臣子在自己面前发骚的情况,没有出声质问,也没有上前戏弄,毕竟这位贵公子已经极力克制身体的反应,他自然应该配合他一些。王屿的身体久经调教,虽然敏感,但习惯了控制自己的表情仪态,又是在御前,自然不敢露出丝毫失仪之处,除了夹紧的双腿和脸上无法自控的红晕,几乎毫无破绽。这完全要感谢教习嬷嬷在他近三年的调教里加了一项课程,那便是无论快感多么灭顶刺激多么强烈,脸上都要维持平时的正经表情,不能露出丝毫淫荡的模样来。这项极难达成,先开始只是让他边被插边绷住表情,后来便要含着缅铃去人前试炼。三年训练下来,他已经习惯了在高潮时保持正经表情不露异样,就连这次进宫都是含着缅铃面圣。
皇帝让他自己掀开下摆,露出等待临幸的耻处。为了配合上面的风骚程度,王屿的下身自然也是穿着一条不正经的开裆裤,只要随手一探就能抓出他的阴茎把玩。
为了让他的玉茎不在人前勃起,暴露己身的羞态,可怜的阳物上带着金属束具,强行将膨胀的肉棒压制得无法抬头,无论后面的快感多么强烈都不会勃起,让人看出破绽,无怪乎一路屁股里搅动了半天也不曾勃起露馅。
皇帝将手探入开裆裤的缝隙,攥住两瓣饱满挺翘的肥臀轻轻揉弄。青年的肉臀手感极佳,皇帝爱不释手的揉捏了几下,将谷道里的缅铃挤压的不住震颤,嫣红的小口抽搐着吐出一小团透明的汁液。为了符合皇帝陛下的喜好,三年来,他的臀部每日都要被竹板虐打,两瓣原本只是圆润的弧度被强行塑造出肥美的观感,比女子的娇臀还要更加浑圆挺翘。
皇帝抠挖出深处的缅铃,用尊贵的手指翻搅按揉着湿软的骚处。王屿轻颤的翘臀迎合着陛下的狎弄,淫靡的小洞里湿哒哒的都是为陛下流出的骚水。
皇帝直接在御书房里临幸了他,雄伟的龙根一点点插入丰腴的翘臀里,干进最柔软的内里。三年精心调教,一朝终可承欢御前,为陛下呈上这精心调教过的娇软后穴,王屿心如擂鼓,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动。破身的疼痛并不难以忍受,比起这三年一日未停的调教,抽打肉根还要强忍的疼痛,忍耐快感不得表露的艰难,自撸至腿软仍要继续的煎熬,现在被龙根破开肉穴的胀痛实在算不得什么。
他尽心的服侍着尊贵的帝王,依照嬷嬷的教诲,每一下撞击都会吐出一句助兴的骚话。
“陛下的龙根好大……哈……骚母狗的淫穴要被陛下捅坏了……哈啊……陛下肏的骚母狗好舒服……”
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