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耐不住心底的羞愧,连夜便收拾了包裹匆匆逃出宫去。他的身子已经脏了,没有资格再做太后。他不能再跟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行苟且之事,他已经对不起先皇,不能再对不起大胤朝的列祖列宗。
太后放弃垂帘听政的要务,换了男装出宫,骑马焦急赶路,远离京师一路逃到了江都附近。小皇帝留了替身替他上朝,自己跑去江都玩弄可怜的母后。
第七日上,太后投宿的是一家黑店,当晚用了晚饭便头晕目眩昏迷了过去,等到他再醒来已经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太后被卖进了江都最大的一家妓院——春香楼,被逼做一个卖身为生的妓女。他绝望的缩在墙角,身上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当他从昏迷中醒来,就已经身处在这间陌生的房间里。房中摆着各种淫器巧具,有的连太后都叫不出名字。空气中有种迷乱的香气,从门外不断传进艳俗的乐声,男人的调笑声和淫靡的叫床声,他毕竟以男子的身份长到十五岁,见识过不少旖旎声色,很快就猜出自己所处之地是一家妓院。突然来到这么个地方,太后就算头脑不清也知道不会是让自己来这嫖娼的。他想要逃走,想要从这个魔窟里逃出生天,但他早就被人喂了软筋散,现在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
没过多久,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走进门。调教师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用打量货物的眼光扫过他的全身上下。虽然太后年纪太大,但幸而长得还算不错。虽然失于娇媚,但是有人就是好这口,专门喜欢蹂躏气质清冷高贵的类型,觉得这样才有趣味,何况他又有让人产生兴趣的畸形身体,卖个四五年不成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当朝太后不但是个身体畸形的双性人,还被人卖进妓院羞辱。太后沦落至此,颜面尽失,岂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否则整个皇室都会为此蒙羞。他一人失身是小,玷污了皇室名誉才是不可饶恕的大事。
调教师见他不肯回答,多少也明白他的心思。妓院里这种人多的是,总有些人不忘自己曾经的出身,不肯接受现在的处境。不说名字也没什么大不了,挂牌也不需要真名,只要取个花名就行了。
调教师的目光让太后感到头皮发麻,但他不肯示弱,用满含杀意的眼神狠狠瞪着面前的敌人。毕竟是做惯了执政太后的人,眼神之中的震慑力非常人可比,若是一个普通人在这里怕是早就膝盖发软。可惜他面前的人是精神力强大的西,见他目光如此凶狠只会觉得有趣,忍不住想要看看他屈服的样子。
太后被人以双腿大张的姿势绑在刑架上,调教师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用一根羽毛搔弄着他的花唇。羽毛轻柔,被搔到的地方奇痒无比,太后受不了的粗喘着,硬是咬牙将呻吟的吞下。他是一国之后,皇亲国戚!就算要以色事人,也只能雌伏在帝王的胯下,怎能做一个下贱的娼妓!
与他精神上的抗拒不同,娇艳的花唇在柔软的羽毛下颤抖着,流出屈辱的汁液。被搔的奇痒无比的花口不断翕张着,迫切的渴望有东西进去为他止痒。调教师用羽毛沾着穴口流出的汁液描画着四周的软肉,将透明的淫水涂抹在每一道纹路上。柔软的羽毛被淫液浸的濡湿,轻柔的划在敏感的媚肉上,让太后难受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哈……哈……滚开……”
调教师描画完娇艳的花瓣,又将手中的羽毛插进敞开的穴口。柔软的羽毛搔刮着娇嫩的内壁,软毛一次又一次刷过敏感的花心,太后被刺激的浑身乱颤,肉棒颤巍巍的挺起,直指前方。
调教师见他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得意的笑了出来。太后被他笑得羞愤欲死,心底顿时涌出一阵悲凉。如今的他再也回不到过去,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玩弄,竟然连这种货色的淫辱也能生出快感来。
调教师见他分心,心中不悦,更加用心的玩弄起他嫩穴,迫使他情动的更加厉害。
“哈啊……哈啊……”小穴里痒得钻心,太后被玩弄的受不了,不停的晃动着头部,眼角溢出几滴透明的泪珠。
“真骚,下面已经湿透了……”调教师逼近他的脸庞,嫣红的唇瓣轻声吐出对他的羞辱,玩弄他下体的手指撩拨的更加灵动。
“哈……快停下……哈啊……畜生……畜生……”太后流下羞愧的泪水,愤恨而又无力的骂着玩弄他身体的男人,对自己绝望的处境丝毫没有办法,只能被迫聆听这个恶贼对他的羞辱调戏。
调教师玩够了他的骚逼,又将羽毛抽出来,开始搔弄他胸前的红樱。小穴失去羽毛的逗弄,里面不但痒的厉害,还觉得空虚,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赶紧进来捣弄一番,为他止痒。
太后的小穴本就痒的钻心,现在上面又被玩弄,自然是更加难受。翎羽上的软毛被小洞中的淫水浸的湿透,上面沾满了淫靡的液体,将两颗嫣红的小乳珠涂抹的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诱人。
调教师玩够了他的乳头,又将矛头对准硬挺的肉棒。这处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羽毛随便撩拨了两下,他就爽的快要射出来。就在他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玩弄他身体的人忽然停下手中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