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凤清扬和盛宴鸡巴硬的发疼,暗沉的眸子里情欲翻涌,眼底深处带着猩红。
软在床上的青年脸上泛着潮红,眼尾一抹绯红,带着勾人的媚意,嫣红的小口微微张开,里面的小舌吐出来歪在嘴边,口水肆意的从口腔中流下来,沿着精致的下颌往下,身下的床单也被濡湿一片。
身上穿着勾人的女仆装,尤其是屁股里面的猫尾巴随着身体的颤动不断摇晃,淫荡的骚水从缝隙中往下流,雪白的丝袜上面沾满了淫水。
粉嫩可爱的小肉棒也挺立起来,最上面的马眼一张一合,不断地吐出透明液体。
看上去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可偏偏少年精致的眉眼依旧冰冷,硬生生让在情欲中显得极为勾人的他透出一丝禁欲味道。
这种独特又矛盾的对比,就像是阳光下波光粼粼又清澈无比的湖水。
“阿宴,我要忍不住了。”凤清扬声音沙哑,带着无法克制的欲火。
盛宴深吸一口气,放在沙发背上的手紧紧握紧,手背青筋因用力爆出来,明显隐忍到极致的样子。
“去看看。”冰冷的嗓音同样带着沙哑的情欲,简洁的说了几个字。
凤清扬眼睛一亮。
倒也不是他们高尚什么的不肯碰余秋,而是因为今天是白子言的生日。
余秋是白子言的生日礼物,即便他们再想碰也得忍住。不然下次等他们过生日,怕也会被白子言提前拆封礼物。
这对任何一个过生日的人都无法接受,所以为了他们的以后,他们今天必须忍住。
凤清扬顾不上自己硬挺快要破裤而出的鸡巴,大大咧咧的带着硬如棍的鸡巴走出房间。
刚到门口,就听到隔壁房间的门猛然从里面打开,接着一个白花花的人被扔了出来。
凤清扬皱眉,没打算多管闲事,抬脚就要绕出去,就见一个熟悉的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阿言。”凤清扬惊讶的看着白子言。
身上穿着银白色西装的人衣服凌乱,脚步有些乱,但眼睛却无比清明,往日脸上温柔和熙的笑容被冰冷取代,眼底深处仿佛凝结了冰。
白子言哑声道:“等我一会,我处理个人。”
说完,白子言走向那个被扔出来白花花的身体,弯腰抓起女人的头发,目光中含着杀意:“你很好。”
一字一句,仿佛冷冽的刀一样刮在唐婉婷身上,唐婉婷身体打了个哆嗦,满脸恐惧的结结巴巴;“我我我……”
唐婉婷做梦也没想到白子言这么恐怖,明明往日看上去那么温柔,可生气起来却这么吓人,甚至比盛宴还吓人。
“敢给我下药,还换房间号,这么喜欢上男人的床,我会好好让人喂饱你的。”白子言冷笑了一声,将人扔下,飞快的去了隔壁房间。
短短几句话,凤清扬就了解全过程了,他满脸厌恶的扫了一眼唐婉婷,转身就要跟着离开。
实在不明白,余秋那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一个恶毒的妹妹,幸好没有血缘关系,幸好余秋对唐婉婷彻底决裂,否则还真不好处理。
“凤同学,求求你救救我。”唐婉婷扑上去抱住凤清扬的腿,满脸泪水的哀求。
凤清扬看都没看唐婉婷一眼,只觉得辣眼睛,抽出腿一言不发的就要继续走人。
“凤同学,我们是同学啊,我是我哥哥的妹妹,他要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一定会伤心难过的。”唐婉婷大声哀求。
凤清扬脚步一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感情和温度,仿佛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又像是看一块肉一般。
“放心,他不会知道的。”
凤清扬嘲讽的说完,手一挥,有个黑衣保镖不顾唐婉婷挣扎将人就这么赤裸裸的拖走,为了防止唐婉婷吵到一楼客人,其中一个保镖用力捂住她的嘴巴。
*
白子言脚步凌乱的走进房间,一推开门,就听到盛宴低沉的声音;“终于来了?”
安静的房间里回想着少年的娇喘声,每一声都仿佛勾子似得轻轻地勾住他的心。
本就喝了被下药的酒,身体被药物控制,热的让人几乎受不了,鸡巴更是早就硬的仿佛铁棍一样戳在西装裤上。
这会听到房间里的娇喘声,血管里的血液更是在奔腾。
“老婆,能艹你的鸡巴来了。”盛宴走上前,低声提醒。
鸡巴两个字,仿佛什么美味的餐点一样,瞬间引起蜷缩在床上呻吟的少年注意力。
巴掌大的白皙脸颊布满泪水,眼角眉梢都是潮红,像是皑皑白雪上一树红艳艳的红梅。
纤瘦雪白的腰肢因体内巨大正在震动的按摩棒扭来扭曲,嫣红因口中变得晶莹的唇不断地吐出娇媚婉转的声音声。
仿佛知道白子言能解救他,已经迷失在轻语中的余秋伸出颤抖的胳膊朝罪魁祸首求饶:“帮我…啊…不要…停…”
正在朝床边走的白子言双眼几乎冒火,但看到少年勾人的样子,脑海中却出现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