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余秋能听见,男人故意将操干的速度放慢,一点点碾磨着生下之人搔穴里的娇嫩肠肉和敏感点。
余秋果然稍稍清醒了一些,可即便男人放慢动作,但那种感觉更加令人难受。
就好像是羽毛轻轻刮在每一个骚点上,搔穴顿时空虚起来。
好想被填满,好像被用力的操干,呜呜呜……
余秋难耐的扭动屁股,试图让里面的大肉棒朝里面进入,但男人用力掐着他的腰,故意将大肉棒往外面抽出来一点,惹得娇嫩的骚肠肉用力裹紧大鸡巴,恨不能将大鸡巴留下来。
可再怎么用力都无法挽留住大鸡巴,骚肠子只好讨好的吐出淫荡液体,可这淫荡的液体让湿滑的搔穴更加滑腻,反而加快大鸡巴朝外滑。
察觉到青年主动摇晃屁股,周时御差点没忍住,他沙哑着声音,惩罚似得用力拍大了一下屁股,泛红的双臀顿时被拍打的荡起一阵骚浪的肉搏。
“叫爸爸。”
“啊…爸爸…快一点…好难受……求求你…”
余秋语无伦次的抽泣,忘记了一切,只顾着想让搔穴里的鸡巴动一下,安抚自己空虚瘙痒的身体,大声的浪叫。
周时御果然重新操干起来,他用力掐住青年纤细的腰肢,啪啪啪的凶狠操干起来。
肉棒凶猛的撞击和碾压着柔软的骚心,臀肉也被撞击的更红。
两人交合的部位,因飞快撞击出现了白色泡沫,酥酥麻麻的爽意再次席卷而来。
身下的青年好像放飞了自我,不再矜持,大声的浪叫,双手因承受不住这舒服的舒爽用力抓着身下洗手台,眼泪不住的流下来。
青筋暴起的鸡巴一会在红肿的穴口出来,一会又没入到嫣红的小口中。
身下红肿的红缨和射过之后又因后穴撞击重新勃起的小鸡巴不断摩擦着坚硬的大理石,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余秋发出呜咽和哽咽,骚肠子不断紧缩,包裹着阴茎。
“太…太深…了…啊…肚子…肚子被顶破了…呜呜…要被…爸…爸…草死了…啊!!”
第一次经历人事的青年却身后的男人凶猛操干,对方仿佛打桩机一样,永远都不知道疲倦,操干的青涩青年失去神志,整个人迷失在情欲中,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和各种骚话。
后穴里的骚水在男人一次次操干下到达高潮,余秋身体早就没了力气,只能随着男人的操干随波逐流。
大鸡巴堵住后穴口,后穴潮吹出来的一股股洪水一般的骚水被堵住无法流出来,平坦只能勾勒出鸡巴形状的腹部顿时更加鼓胀,可因洗手台的按压,让肚子里的骚水不断的跟着身体来回摇晃,更加难受。
前面的小肉棒也同样一次次射精,早就没精打采,但因后穴传递而来的快感,不得不痛苦的勃起。
无力射精的勃起仿佛强制高潮一样,令余秋痛苦起来。他无力的摇晃着头祈求男人停下来别再继续,男人不仅不停下来,反而每一次都将硬大的龟头狠狠地干到骚屁股的最深处。
余秋痛苦的伸出胳膊朝前挥舞,挣扎的想爬走逃离这个恐怖到极致的快感。
可前面就是墙,根本无处可逃,身后的男人也同样用有力的大手按压住他的腰,像是铁箍一样禁锢住他,让他没有任何逃离的余地。
搔穴被迫一次次的喷水,青年的后穴像是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一样,肚子越来越大,仿佛怀孕了一般。
“呜呜呜…不要…慢一点…哈啊啊…”余秋被操干的翻白眼,舌头吐出来无法收回去,脸上被口水涂满。
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一阵高跟鞋撞击地板的清脆声音忽然哒哒哒的由远及近。
青年早就被操干的失神,压根听不见,但在他身上驰聘的男人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故意停下来,在青年稍稍回神后,哑声在他耳边低语:“骚宝贝,你女朋友来了。”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恍惚中的余秋稍稍回过神来,他猛然瞪大眼,同样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身体骤然僵硬。
“松开我,求求你,抽出去。”喊得破碎沙哑的嗓子发出哽咽的哀求,却因害怕被门外远处的脚步声主人听见不得不压低。
周时御心里生出滔天的嫉妒,本来只是想故意刺激一下青年,没想到青年这么在乎那个女人。
他吃醋一般的喊住青年透薄小巧的耳垂,小声说:“刚刚喊得那么大声,还叫我爸爸,爽的不行,怎么这会就害怕了?”
想到自己刚刚情欲中说出来的那么不要脸的骚话,青年脸色刹那间惨白起来,身体不停发颤。
“不……”他满脸绝望。
周时御心里更不爽,只交往了三个月而已,就这么深的感情?
虽然不清楚白雪对他心思,但白雪那点别的心思男人却一清二楚。
在他看来,白雪根本配不上青年,况且青年这么美好的人,注定就该成为男人床上之人,永远被疼爱才对。
“怕什么,就算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