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又或许是过了半个小时,哪怕是加了冰块的凉水,也压不住身体里的燥热。压不住的欲望不断地撕扯着神经。
向怀瑾难耐的将头撇靠在浴缸边缘,半阖着眼,一脸潮红表情隐忍,鼻息粗重却强咬着嘴唇将所有的喘息哼吟咽回肚子里,朱红的唇瓣被咬的破了皮,他也不愿松口。
除了他天性隐忍也是忌讳门外的向南,这个骨子里藏着自傲的男人,不肯将狼狈脆弱展现在别人面前,哪怕对方之前已经窥见过他的狼狈了。
做工良好的衬衣沾水变得有些半透,紧贴在身上,隐隐约约的透着肉色,半遮半露的肌肉线条最是让人生出探究之心。胸膛的衣襟大开,露出一半胸肌,有些偏小向南一手便能掌握的胸肌上硬着深粉色的乳头,另一边胸肉虽然遮在衬衣里,却是无处遁形,小巧的乳头抵在衬衣上,透出诱人的粉色。
西装裤早在向南将他扔进浴缸的时候就被向南脱掉了,纯白的内裤褪到小腿处。瓷白的浴缸,纯白的内裤,莹白的小腿肚,三种白,三种感觉,一时间到说不清那个更白一点。
向怀瑾除了有双勾魂情眼以外,还有一绝,便是这双腿,又长又直,肌肉匀称紧实,毫无瑕疵的莹白肌肤包裹着肌肉和骨骼,细腻的肌肤上有淡青色的血管,这些血管在腿上蜿蜒浮现,若隐若现的线条汇成一副画。
在有些狭小的浴缸里,这双腿只能委屈的蜷缩着,虽然只是简单的蜷缩弯折,站在浴缸边上打眼一看,也觉得这腿极好看。给人一种,只是美人鱼化身成人幻变出来的一双腿的感觉,不似真人。
大腿上勒着的环状扣带还卡在腿肉上,微微陷进丰盈的腿肉,黑与白的对撞,色欲和肉欲达到美妙的平衡。夹着衬衣下摆的夹子很多已经松开,黑色的细带在水中飘荡。
向怀瑾委屈的蜷缩在浴缸里,狭小的浴缸盛着勾人的躯体,透着靡丽的情欲色彩,他有些瘦,但不是那种干瘦,是那种健康匀称的瘦,让人一看就觉得他劳累过度该补补,而不觉得这是生病导致的瘦削。
两只修长瘦削的手粗鲁生疏的抚弄着深粉挺立的阴茎,硬挺的阴茎被抚弄撸动着欢快的流水,却一点儿也没有要射的迹象,向怀瑾的手心被磨得发红发烫,阴茎也是如此,被粗鲁的撸的久了,除了难受的想要喷射的欲望之外,还添了一种麻木的刺痛。
只泄过一次的阴囊鼓鼓囊囊,积蓄着大量精液,却没有足够的快感使它通过发泄口喷射,只能鼓胀的积蓄在阴囊中。
淅淅沥沥撩拨的水声混合着粗重的鼻息在浴室里飘荡着,向怀瑾的脑子有些发飘,澄澈的浅棕色眸子开始变深,他渴望情欲,渴望一切快感。但是只能是独自在浴室里承受达不到高潮的苦闷。
又过了一会儿,快感累积,阴茎勉强有了射精的欲望。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向怀瑾撸动的动作一顿,射精的欲望突然消退,夹杂着苦闷和不满的目光射向向南。
“你进来做什么?”声音嘶哑冷凝,带着化不开的寒意。下意识的侧身用手遮住兴奋的阴茎,狼狈的自慰被人看见了,向怀瑾有一瞬间生出了灭口的想法。
向南瞟了一眼向怀瑾精神抖擞的小兄弟,呦呵,忙着呢,“你忙,你忙,我进来拿张毛巾就走。”
狭小的空间里多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向怀瑾哪还忙的下去,眼睛落在向南身上,盯着向南的一举一动,“拿完东西就出去,别再进来了。”
“好。”向南拖长声音回应了一声。拖长散漫的语调听着给人一种他不上心,只是随口答应的感觉。
向怀瑾皱起了眉头,“无论去哪里,下次进门之前先敲门,懂吗?”
“嗯嗯,好的。”胡乱的点头,看样子是完全没听进去。
向怀瑾还想说什么,这个场合两人的身份却是不适合说什么,静静的闭了嘴,向南却不安分的开口了,“你这还要折腾多久?要不找个医生来看看?或者我把嫂子找来帮帮你?”
天地良心,向南这建议是真心的,主角攻一个人搁浴室里折腾半个多小时了,看样子还没射出来,这药劲儿也还没过的样子,泡冷水也不是办法,实在不行用用别的法子。
“不许。”超大一声的反驳,这种事情无论是医生还是洛阳,他都不想找,自己已经丢人的够多了。
“不行就不行,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向南撇撇嘴。
“我没吼你。”向怀瑾解释道。
“你就是吼了。”我的耳朵告诉我,你就是吼了我。
“我没吼你。”不就是大声了一点,那就是吼了?
“就是吼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反正就是吼了。
两人四目相对可谓是寸步不让,空气中电光四射,谁也不肯率先认输。
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向怀瑾率先别过了头,郁闷的想,自己在干什么,和人幼稚的玩瞪眼游戏,我疯了吗?
向南得意洋洋的笑了,嘿嘿,我赢了。
“你看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