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勾肩搭背,走在前面的那人,推开厕所的门,刚一推门,便听见一声惊呼,“嗯啊……”
魅色撩人,带着几分沙哑含糊,一时间薄有醉意的三人倒分不清是男声还是女声,只觉得这声音好听得紧。
“什么声音?”一人问,眼里带着好奇。
“不知道。”侧耳细听去,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仿佛刚才那一声只是幻觉。
就在这两人疑惑不解的时候,走在最后的那个人挤过两人,率先走进了厕所,“能有什么声音,说不定是听错了,让开,憋死老子了。”
紧接着厕所里响起水流的声音,还有男人释放时舒爽的哼声。
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侧耳细听去,确实没有别的声音,也只以为是错觉,走进了厕所。
殊不知,那声音并不是错觉,只是有人被‘恶人’欺侮了而已。
向怀瑾只觉得下身又痛又涨,尽管后面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他也处在放松的状态,可到底没有扩张,向南闯入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连压抑声音都忘了。
声音出口之后,只能慌张的咬住手臂,忍下接下来的痛呼。听着门外有人疑惑发问,一时间内心又气又恨,气的恨的都是弟弟。
臭弟弟,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等到有人来才插入自己,这样欺负自己他良心难道不会痛吗。向怀瑾忘了,向南的良心早在他的放纵和宠溺中被宠坏了,他只能是自吞苦果。
向南却并不在意向怀瑾的紧绷和恼恨,后穴虽然夹的很紧,但也还没到举步维艰的地步,肏弄时摩擦和阻力更大,同样的却也更爽。也不等向怀瑾适应,径直被挺胯肏弄起来,阴茎势如破竹一直破开肠肉肏到最深处,撞上柔嫩的软肉,滚烫的肠肉又吸又夹,最深处的软肉也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
向南只觉得浑身舒爽,一手掐着向怀瑾的腰,一手握着向怀瑾因为插入而软下的阴茎揉弄,肉体碰撞的声音很细微,落在向怀瑾耳朵里确是无限放大。
后穴仿佛撕裂的疼痛感还在,持续而猛烈,肠肉被蛮力撑开也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加上耳边全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向怀瑾很紧张,越是紧张后穴越是夹的紧,也越难受。
胸腔喉咙里不停的翻滚着难受的痛呼喘息呻吟,向怀瑾的呼吸错乱,却还是极力的压抑住粗重的呼吸,以免被外面的人听出什么不对。
湿重的睫毛像是被雨滴打湿的蝴蝶无力的垂着,只是偶尔颤动,云霞停留在他眼角,春水锁在他的眸底。
“总感觉怪怪的。”忽然有人开口道。
向怀瑾瞬间紧张起来,后穴夹的很紧,紧紧的将阴茎锁在身体里动弹不得,向南被夹的有点痛。到了这种时候,他也半点没有恐怕被人发现的紧张,阴茎被紧紧的夹着不能动,他偏被激起了逞凶斗狠的性子,也不玩向怀瑾软软的阴茎了,两手掐着向怀瑾的腰,动了起来。
软的哪能斗得过硬的,向怀瑾再怎么紧张夹紧也是无用,他阻止不了向南冲撞。但谁都不是赢家,肠肉被阴茎蛮力摩擦的很痛,阴茎何尝不也是被夹的很难受。
“有什么奇怪的?”男人毫不在意的说,就算有什么奇怪的,这可是酒吧,再怎么奇怪都不奇怪。就算有人在厕所里做爱那都不奇怪,现在追求刺激的人可不在少数。不得不说男人真相了。
离开厕所前,男人还散漫的用目光一一扫过厕所隔间的门,又轻飘飘的收回目光。
等到厕所安静下来了,向南才趴在向怀瑾背上幽幽的抱怨,“哥,我好痛,好难受。”
向怀瑾一脸苍白,他又何尝不难受,甚至作为下方,他的难受比向南更甚,冷凝的丢下一句,“活该。”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向南撇撇嘴,完全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你心疼我了?”这件事向怀瑾占理,又气又急自然是小辣椒一样呛了回来。
向南想了想,确实,自己好像不占理,有道是无理辩三分,向南不占理,对向怀瑾也不讲理,“还不是哥哥主动勾着我的,不然我才不会不心疼哥哥。”
向怀瑾气滞了几秒,感情还是自己错了,想辩驳几句又住了口,自己哪里辩得过弟弟啊,只能是意味不明的哼哼着。
向南刚想动一动,却发现向怀瑾还是夹的很紧,这回不是紧张,倒像是故意的,故意不让自己吃肉。
确实,向怀瑾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磨一磨弟弟,至少也得让他求求自己吧,除了故意以外还因为刚才被强行抽插的痛意在作祟,向南倒是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他到现在肠肉还有些过度摩擦的火辣刺痛。
哥哥不让自己吃肉该怎么办?当然是哄人啊,反正哥哥好哄至极。
向南小口小口的舔着向怀瑾脖子上的肌肤,湿滑温热的舌尖带来一种濡湿的痒意,很轻,很柔,给人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向怀瑾吞了口口水,一时间找不到声音,他偏头想要避开,无意间却将更多的肌肤展露在向南眼前。白天鹅一样修长的脖颈,粉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