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光洁的额头。
向南从后抱着他,半软的阴茎还在蹭着他的臀肉,透过镜子冷厉的瞥了向南一眼,示意向南安分一点,但是镜子里的他完全没有杀伤力好吗,身上散发着精液和情欲的味道,脸上还沾着一些精液,胸口处乳头激凸着,完完全全就是让人想欺负更多的样子。
“再来一次吧,给我吧。”向南一撒娇,老林弯下腰,向狗一出口,林总哭着走。
一只手扶在厕所窗户的窗框上,林寒渊尽可能的想让自己不那么敏感,不那么关注后背的蹭蹭摸摸,可是腰和臀肉就是很敏感,特别是腿根臀肉在被使用着的情况下。
清晰的感受到向南阴茎的灼热,腿根股缝处被摩擦的发烫,一片湿黏,每次阴茎擦过后穴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夹紧一下后穴。
竭力的压抑着喉咙里的狼狈,目光投向窗外,一点点的看过外面的景色,一边清凉的风吹得他冷静,一边身后的火热裹挟席卷着他的理智,身体在冷静和失智之间仿佛拉扯。
“我顶到你的鸡巴了,你硬了。”得意和笑意都有,刺激的人耳朵发烫。
林寒渊陷入了一种羞耻之中,因为向南在用手给他纾解,自己用手和别人用手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爽快又让人身体发麻浑身紧绷的羞耻。
突然,他看见了修剪整齐的灌木背后那一条熟悉的棕色长椅和长椅不远处那个颜色奇怪的垃圾桶,瞬间如遭电击,原来如此。
“你就是在这里发现的?”语气有些发颤。
“唔,腿夹紧一点。”带着喘息的声音有些骄矜和理所当然的任性,仿佛心知肚明自己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不会被拒绝一样。
下一刻,林寒渊就没心思问了,因为向南在用阴茎肏他的后穴,似乎要将夹紧的后穴硬生生的捅开一样,他急了,他方了,他开始气急败坏了,“你答应过,不肏进来的,我他妈是病人。”
“啊?我答应过吗?”脸上带着笑,语气却是一派疑惑,这人在明知故问。